第025章 赌
“我怎么了?”虽然天云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看着老何一脸的怒气,居然没用的心虚了一场,说话的底气也明显的不足,他,他根本就没动嘛,和他有啥关系?这老头冲他发什么火?
“走,我们去医院。”何智贤抱起老伴儿,小心谨慎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加快步子走了出去。
何铭慧在房间里,刚刚换好衣服扑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说“惬意”呢,突然就听见老爸一声厉吼,她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拖着拖鞋就跑了出去,“怎么了?怎么了?啊呀!妈呀!啊……齐天云,你拖的什么地呀?”
神啊!齐天云,你可真够调皮的,咋不用润滑油拖地呢?何铭慧趴在地上,四肢拍打着地,居然摔跤,汗!多少年没这样窝囊了,竟然败给了一块地板,真正可恶的还是那个拖地板的人!
怎么她也摔跤了?这地板有那么滑吗?齐天云蹲在地上纳着闷,难道他拖得不好吗?哇!好惊艳的一幕嗳!齐天云张大着嘴巴,看着何铭慧,就差流口水了。为嘛?不就是何铭慧趴在地上,圆润的双球……那啥,他不是故意看的哦,本想着把目光移开来着,哪知道眼睛被谁定住了,移也移不开了。
“齐天云!”何铭慧看到他花痴的样子,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而是十面八方的来了,她双手撑着地爬起来,一下子扑到齐天云身边,将他一拳打倒在地,骑在他的肚子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你这个大色狼,你想谋杀啊?你用的什么鬼东西拖地?”
“咳咳……你……呃……”
“说话啊你!”
“你……”拜托,别这样,你衣服里的我可都看见了哦,齐天云发誓,他真的好想说这句话唉!
“你说话啊你!我老爸老妈呢?他们怎么了?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干的?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是不是也摔跤了?你说啊!”
“呃……”是在说着呢,何铭慧你先松手行不行耶?
“你到底说不说?”何铭慧真的急了眼,齐天云的脖子也就碗口那么粗吧?十指一扣,上下摇晃,“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这可咋办?难道当上门女婿就这样遭人虐待么?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吗?Can not(绝不可以),还是装死吧。他突然翻起了白眼,腿伸直,两手自然垂下,这模样太逼真了,还真吓到了何铭慧。
“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何铭慧拍着他的脸惊慌地叫着。
齐天云忽地坐起来,双臂一览,将何铭慧紧紧地抱住,反过来将她压在身子下,两只手按住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地上。
想非礼?哼!
被他这出其不意的一压,何铭慧心里掀起一片涟漪,羞怒地叫道:“喂!你干什么?放手啊!”
看着他带有笑意的俊脸,真的好光滑嗳,这小子怎么保养的?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散发到她的脸上,让她有些眩晕的感觉,真的很好闻,独有的男人气息,想着这些、想着昨晚的一幕、想着他们此刻的姿势,何铭慧刷地一下脸红透了。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居然想谋杀我,还骑在我的身上!本少爷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现在叫你尝一尝被人谋杀的滋味儿。”他说着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过人家用的是单手,另一只手正摁住她的两只手呢,对付这个女人,一只手就够了。
“呃,不要……”何铭慧摆着脑袋挣扎道。
齐天云只感到手摸到的地方滑嫩嫩的,好舒服,好销魂哦,他感到体内也有一股燥热在骚动。这么漂亮的脖子,掐伤了多可惜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何铭慧感到他的力道松下来,立刻挣脱了被他大掌钳制的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哦!好硬,震得手疼,这人到底有几块腹肌呀?
齐天云被她一阵骚扰,不由得动了动身子,突然就瞪着眼、长大嘴巴愣住了。
何铭慧也和他一个神情。
“啊!”两人同时尖叫着推开了彼此,齐天云朝厕所逃去,何铭慧则爬到沙发上紧紧地抱着两个膝盖,倦曲成一团。
想着他刚才的坚硬抵住了她的柔软之处,何铭慧咬着下唇又尴尬又懊恼:何铭慧,你千万不能爱上这个臭小子!不不不!这绝不是爱,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而已,何铭慧,淡定,淡定!一定要和老爸老妈联手,将他赶出去。
厕所里的齐天云正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熟悉,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没错,就是她,何铭慧!天哪,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爱上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一点也不温柔贤惠,一点也不好管。
他看了看那挺起的坚硬,羞怒地训斥道:“你给我捣什么乱?怎么能对那个臭女人有感觉?她有什么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我喜欢的地方,既不够温柔,也不贤惠,千万不能对她有一点好感啊,拜托了。”
他闭上眼睛,想把体内那股燥热退掉,可是怎么都不能平息它。
“休怪我对你无情了!”他放了一盆冷水,试了几试,最终还是咬着牙泼向自己的下身。
“呃呃呃呃……”打了几个冷战,他伸出头往客厅看了看,何铭慧已经回卧室去了,客厅里没人,他拿出刚刚买的新衣服,跑回洗手间,反正都已经泼了冷水了,随便洗洗澡吧。他可受不了身上有任何味道,不过,那女人身上的味道貌似也蛮好闻的。
随便冲了两盆冷水,他将那条小内内换下来,还是何铭慧那条,咦!好脏哦!顺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出来,干!他也差点滑倒,看来那“威猛先生”可不是乱用的,那么,他美国的保姆都是用的什么拖地呢?郁闷!
何铭慧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小西装,黑色的,里面是一件白净的衬衫,再配上一条短裙,洁白细长的大腿一览无余,真个超级性感。她一边瞪着齐天云,一边接电话:“嗯、嗯,我知道了,马上赶过去。”
收了电话,她走过来用手里拎的包,狠狠地砸着齐天云道:“你这个扫把星!我妈摔得很严重啊,叫你拖个地你都拖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吃?”
“唉!不带这么骂人的哦!”齐天云伸出食指指着她喝道。从来没被人这样打骂过,他自然不能忍受何铭慧这种态度。
干嘛?手又痒了?何铭慧瞪大眼睛,叉着腰叫道:“齐天云你真这么拽?你的手犯贱啊?你到底有多能打?来来来!”她把包和手机朝沙发里一扔,“我看你有多能打?拽什么拽?动不动你就挽袖子,握拳头,我这么高深的功夫还知道谦虚谦虚呢,你怎么就不知道谦虚呢?”
“哎哟!”齐天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挑衅般的说道:“真的吗?你的功夫很高深吗?真看不出来呀。”
不相信?哼,这小子不知道啥叫人不可貌相吗?何铭慧不动声色地一笑,扬了扬雪白的下巴,问道:“那你有胆量和我较量一下吗?”
齐天云学着女人抱着胸,浑身一颤抖,表示很害怕,撇了撇嘴,俊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扬眉问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如果我输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给你磕头都行!”何铭慧啥都缺,就是不缺自信,她颇为自豪地讲出自己的习武经历:“我三岁习武,五岁名扬何家湾,二十四岁红遍美国马萨诸塞州,我会输给你吗?我想跪下磕头的应该是你吧?”
她在麻省理工学院读书,而麻省理工学院是位于马萨诸塞州,当然她说的有些夸张,不过嘛,这就是战略了,说大话当然也是一张战略了,只要能吓倒敌人,打败敌人,一切的方法统称为战略。
“哈哈哈……”齐天云大笑道,“你有几斤几两啊?少拿这些大话吓唬我,信不信本少爷一只手就能把你打趴下?还居然磕头的人是我,真是会开玩笑!”
“来啊,废话少说!”何铭慧双手握成拳头,扎着小马步,摆起了迎敌姿势。
“哈哈哈……”齐天云又大笑起来,“我说你能不能脱掉裙子再打?你这个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吧,笑吧,趁着现在还能笑,就多笑两声吧,待会儿你跪下求饶可就不好笑了,何铭慧不露声色地牵动一下嘴角,甩掉高跟鞋,一个右旋踢,把齐天云扫到在地。
“嘣咚”一声闷响,齐天云的屁屁和地板来个亲密的接吻。
“唉!你偷袭我啊?”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可恶,这女人也喜欢玩偷袭?他又把手指掰的“咔咔”直响,狠狠地说道:“臭女人,谁输谁就做奴才!”
“No problem!”(没有问题)何铭慧伸出食指摇了摇,表示没有问题,又做了几个“来啊,来啊”的挑衅动作,在齐天云看来,颇为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