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副业产婆
我咽了口口水道:“沙迦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鲶鱼点点头。身子一蹲。趴在了地上。
我一愣。这货要干嘛。这会儿不是行五体投地行大礼的时候啊。还不快带路。
尼库塔看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胳臂道:“他的意思是请主人坐上去。这个是我们鱼人对于最为敬重的举动。”
“哦哦。”我愣愣地点点头。坐在了鲶鱼身上。瞬间像坐上了火箭。“刺溜”一下就飞了出去。还好我有过坐尼库塔的经验。一把抓住他的鱼鳍。
这货的速度比尼库塔慢多了。我心中不屑地想到。
“大大王。到了。”
“啊。是大大王來了。英明神武的大大王。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吧。”一条青鱼跑了过來道。虽然是一张鱼脸。但也能看出他的焦急。
“我尽力。”
如果是个人。或者是哺乳动物。我的胜算可能还大一些。但鱼。我平常连鱼都不敢摸一下。你让我给鱼接生。那还是很有难度的。
所以只能说是尽力。不敢打包票。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当人群散开。我终于见到了沙迦的真面目。
一条好圆的鱼啊。
不停地在地上滚來滚去。我呵斥道:“怎么回事。怎么沒有人拦住她。她都已经动了胎气了。怎还能让她乱动。”
沙迦的丈夫青鱼苦着跑了过來。委屈道:“大大王。我们控制不住啊。沙迦她力气大。已经踹飞好几条鱼人了。”
靠。那你还让我來接生。
诶。貌似沒人让我來帮忙接生。是我自作多情了。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鱼人的孩子是鱼人吗。
我快步走到沙迦面前。她大喝一声痛啊。便是一拳向我袭來。
周围的鱼人一声惊呼。甚至有几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十分淡定地握住她的手。心道:力气果然大。鱼人都是女汉子啊。
诶。那我力气比鱼人还大。那绝对是圣斗士中的黄金斗士了。
我甩了甩头。朝鱼人的下面看去。还好还好。虽然不是人的构造。但也不是鱼。应该还算能够接受。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鱼人道:“男的都到边上去。女的留下。”
话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区分这些鱼人的雌雄。
“大大王。我们來帮你。”几个女汉子一哄而上。把哀嚎中的沙迦按得死死的。
我仔细看了看。只见宝宝的一条腿已经露在了外面。好吧这货一定是鱼人宝宝了。但这位置很诡异啊。一条腿横劈着。这个貌似是鱼鳍吧。
我去。鱼宝宝你这闹哪样啊。你这种诡异的体位能出來才有鬼呢。
“谁有刀。”
“我有。刚从一条人鱼身上摸來的。”一鱼人女汉子道。
我管你从哪儿來的。先剖开沙迦的肚子再说。
“啊。大大王你要做什么。”青鱼又窜了过來。作为孕妇的老公。以及宝宝的爸爸。也就赶他走。但关键时候出來捣乱就不是了。
“你可以阻止我。但我可以保证你老婆绝对一尸两命。”
“这……好。若是你救不会沙迦。我就。我就。”
我淡定地望着他满口的牙齿。就怎样。你咬我啊。
“我就自杀。”
我去。你敢不敢再懦弱点。
摇了摇头。小心的剖开沙迦的肚子。终于看见了鱼宝宝。还挺萌的呀。
小心的避开脏器。把宝宝取了出來。嗯。脐带。鱼人也有脐带。
好坑爹的赶脚……
“抱好你……嗯……孩子……”作为新一代的产婆。我竟然无法分辨这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从下面看竟然沒有性征。
还是先把妈妈的肚子缝起來吧。
等做完一切。我身子一瘫。躺在了地上。身边來帮忙的女汉子们也纷纷倒地。倒是有一人站起來。此人正是沙迦。
她高兴地蹦了蹦道:“大大王。太厉害了。我肚子不疼了。”
我坐起身子。擦了擦汗道:“呵呵……你才厉害……当动完手术跟沒事人一样。”
沙迦嘿嘿笑了笑。狠狠拍了一击青鱼的脑袋。“还不快跪下。谢谢大大王的救命之恩。”
“别了。自家人客气什么。沒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儿我们便动身离开这里。”
“主人。我们刚商量了几个地方。但最后的决定还是交给您。”尼库塔急忙忙地蹿了过來。
“哪些地方。”我接过尼库塔的地图。很快的找到了暗夜和沧海的位置。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个地方。地理位置都比较偏僻。沒什么人。比较适合我们安静地发展。”
顺着他的手指。我缓缓望去。目光立刻停留在一处山坳中。地形易守难攻。距离暗夜也不是很远。
我的手似乎不再听我的使唤。哆哆嗦嗦地停留在地图上。我淡淡道:“就这里。”
“好。那我们立马就动身。”尼库塔提议道。一旁的鱼人们也兴奋地点点头。
我的思绪又渐渐飘远了。一切都按部就班着进行着。有鱼人兄妹张罗帮忙。我这个甩手掌柜真地不需要手了。
除了照顾受伤的暖年瑾。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接生。
甚至连尼库莎都开始嘲笑我。说我的副业是产婆……
我容易吗。我好歹是鱼人们的大大王啊。唉……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但一行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到了目的地。。一处山坳。
不。应该是桃花源。
当我们穿过那山间小路。眼前豁然开朗。美丽的田园风光吸引了所有人。我呵呵一笑大喊道:“我们回家了。这里就是我们的桃花源。”
“欧。桃花源。”尼库莎带头喊道。
我扶着暖年瑾坐到一边。欢快地看着鱼人们在空地上忙碌着。一阵凉风吹來。暖年瑾身子微微一颤。
我赶紧脱下衣服。不是我的。是一旁猪头含冰的。小心翼翼地盖在他的身上。“小心着凉。”
“我沒事了。你不用担心。”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道:“谁说沒事了。伤口那么深。沒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好好歇着。对了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
“哼。魂淡。你们这对奸夫**。”一旁的含冰羡慕嫉妒恨道。
我随手抓起一把泥土。狠狠塞进他的嘴里。拍了拍手道:“你不说话我都快把你忘了。眼下目的地也到了。也是时候放你走了。”
“阿九……你不能放他。”暖年瑾皱着眉。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