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长枫医院怪谈(part8)
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一点一点地上升,叶轩的心却在此刻犹豫了,他不知道将女友这样贸然的带在身边会不会给她带来危险
"叮!"数字终于停在了他要去的楼层,叶轩的身体仿佛被电了一下,僵硬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门的背后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跟女友。吞了吞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电梯门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友,尽量将恐惧压在心底。他知道,他将无法逃脱这场厄运,但他的内心告诉他,他必须勇敢面对。
走廊内,看着一个个穿戴整齐,严整有素的医生,正在紧张有序的治疗着那些病人,这些病人无一例外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痕迹。
叶轩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一切看起来都太真实,太正常了
就在叶轩愣神之际,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医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了眼被抱在怀中奄奄一息的秦悠悠。随即向着他们快步走来
“你们也是从下面上来的吗,不知道为什么这所医院出现了不知名的怪物,但我们已经将五楼全部封锁,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你怀中这位患者受伤很严重,现在需要马上进行手术”说着,便叫来了几名医护人员,将昏迷中的秦悠悠推到了手术室。在反复确认这名医生没有任何问题后,叶轩才松开了拉着病床的手
看着手术室外亮起的红灯,叶轩提着的一颗心也缓缓放了下来。慢慢瘫坐在了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心里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难道自己已经从那个诡异的地方出来了?难道第五层楼的电梯就是那眼镜男所说的“门”?
许是刚刚太过紧张,冷静下来的叶轩此时感觉周遭温度炙热异常,就像有人把整个走廊的空调都开到了最高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只见那名年轻医生摘掉了染血的口罩,对着叶轩说到“这位病人的眼睛已经留不住了,只能摘除掉,明天记得过来换药”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一了眼病床上眼睛缠上纱布的秦悠悠,一脸餍足地走开了
看着此刻脸色惨白的女友,叶轩心中五味杂陈。
没过一会,一名医务人员便拿着一袋液体走了进来,利索的将针管插进了秦悠悠手臂上纤细的血管中。那袋液体红的像血,细细看去里面还有类似冰碴一样的东西,抬手摸了摸,冰冷的触感让叶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迎着他不解的目光,那名医务人员解释道,这是本院特有的专门为病人提供的营养液,只能低温储存,叶轩点点头,向那名护士道了谢,便转身继续陪着还在昏睡中的女友
窗外的大雨似乎一刻也没有停过,为了避免女友被吵到,叶轩起身拉上了窗帘,房间中空调温度开的很足,暖烘烘的,在舒服的环境下,叶轩便也趴在病床边很快陷入了沉睡。
门外,几双鲜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房间内的两人,仿佛下一刻就再也忍不住地扑过来将二人拆吃入腹
期间,女友迷迷糊糊醒来也只呢喃了几句要离开,害怕之类的话,便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叶轩早早醒了过来。想到昨天医生的叮嘱,便推着女友来到了候诊区等待换药。期间,有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家也被推着排到了他们身后
那老人全身缠满纱布,看起来像是全身被烧伤一样,散发着浓烈的焦臭味道,轮椅旁边挂着同样的营养袋,通过鼻饲管直直通向胃底。只有那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不怀好意的盯着叶轩两人。
这让叶轩感到很是不舒服,便忍不住向前挪了挪。却发现不知何时,整个候诊厅的病人似乎都在盯着他们这个方向,明明脑袋没有转过来,但眼睛却死死地朝着这边转着,似乎要是没有眼眶的限制,那一双双眼睛能直直飞到二人身前一样。
这让叶轩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一阵阵的恶寒从心底升起。在等待女友换完药之后便飞快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回来的路上,女友的脸色更加煞白,像是进入了梦魇一般,哭着要叶轩带自己离开这里。安抚了好一会儿,在护士将营养液重新扎上之后女友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叶轩感觉周遭的空气越发的燥热,趁着女友睡着,便推门出去找医护人员了解一下看是怎么回事,那些护士解释道“外面持续性地下着雨,房间内温度太低会影响病人的恢复”在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原本关着的门被打开了
原来是在候诊厅排到他们后面的那位老人
那老人一个人推着轮椅来到了这里,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脸上的绷带已经拆除,漏出的皮肤上结满狰狞的痂痕
“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什么时候再去换药啊?”明明是在对着叶轩说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秦悠悠,露出的贪婪之色怎么也收不住。本就因为空气中温度的持续升高而有些烦躁的叶轩见状,立马皱了皱眉,闪身挡在了那老人的身前。可那老人就像看不到面前有人一样,自顾自的推着轮椅往前走着
见半天也没有靠近秦悠悠的病床,便再也忍不住了,唰的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猛的将叶轩推了一个踉跄,脸上刚刚结痂的皮肉因过度用力而再次崩裂开来,像一只毫无理智的丧尸一样向秦悠悠扑了过去,抬起了那只还在扎针的手臂,张口便咬了上去。剧烈的疼痛让处在昏睡中的秦悠悠立马尖叫起来。一切都来得太快,反应过来的叶轩立马上前,企图拉开还在啃咬女友手臂的那个怪异老人,却被那老人抬手一把掀翻在地,力气大到几乎不像一个正常人类
听到动静的医护人员立马赶了过来,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那疯狂的老人拖拽开来,望像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像是蓄谋已久的计划差点被人搞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