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把憨憨变成敢敢,除王遮进行时
说话间,丹殊已经将手套戴在了陈只臣左手上面,
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抚摸着,服服帖帖的,没有一点不合适,
往下脱的时候道:“为你穿上,又要亲自为你解下,果然我的记心是好的,多做几只,免得你每日里骑马冻了手。”
身旁女子温软细语,热乎乎的气体从嘴巴里出来经过陈只臣的鼻子,
陈只臣只觉得酥的很,一句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点头,
整个人被脱的只剩下一声里衣才反应过来刚才还有问题,
才道:“公主亲自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求来的日子,他有什么不满足的。你通知康家就是。我们就在
军营和康家中间的悠然居摆。”
嘴里说着话,整个身子也松了力气,软在丹殊怀里由着她这里动动,那里动动,热的到处都是火,
“和康家说,多写些帖子,能请的都请来,不要漏下谁。”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陈只臣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整个身子都在丹殊怀里,两只手也在她身上奋斗着,
可最开始动手的人却开始往外推他:“陈哥哥,说事情呢,别动手动脚的。”
陈只臣没说话,抓了那推拒的手往跨间去,“你惹了火,不来降温么?”
“呜……”
夜里的星星月亮相互依偎着,慢慢的划过了蓝海,碰撞上了太阳,
太阳一至,天便亮了……
腊月二十四,悠然居,到处装扮着大红色,墙上贴着一个个囍字,
地上铺着红地毯,屋子里更是人声鼎沸,推杯换盏,
谢裳一身红衣服,胸前带着个大红花,走在人群里,像是个移动的花卉,
这个那个说话,都过去插两句,不像新郎,倒像是来蹭饭的,
也不知康家姑娘怎么看上了他。
“良辰吉日,对上媳妇,要把憨憨变成敢敢。”陈只臣端着杯酒,拍着他的胸脯道,
话语有些颜色,谢裳听的明白,出口时也有些夸张:“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悠然居花了好几个,俺得把他给干回来。”
“你行吗你,我可提醒你,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金襄磕着瓜子,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靠在谢裳身上,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俺肯定能行。”
谢裳踩了金襄一脚,刚要再说些什么,就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挤过来道:
“谢兄怎么在这,快要到点了,不去接花轿么?”
“去,这就去。”谢裳应了一声急匆匆的离开了。
“覃刺史挺悠闲啊,不怕那边吵起来。”
顺着说话人指着的方向,陈只臣看到丹殊和云语嫣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一起,
二人的眼神交缠在一起,任是谁都要退到三里之外,免得被连累了,
抑制住挪动的脚步,转过脑袋对着人道:“王兄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咱们去那边坐。”
这人正是王遮,那个陈只臣在乾州,徐州都说的上话的,在城守府还有八千兵马的,
正好想要深交没机会的男人,
至于丹殊二人?女人的事情,还是不参与了,免得越参与越乱。
两人推推搡搡坐在了一个空桌子上,
各为对方填满了酒水,客气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才听道:“听闻王兄治下有方,不知贤弟可否邀请王兄为贤弟做些事情?”
男儿至死是少年,争强好胜的很,
云语嫣接手了城守府南面魏玮之前留下的兵马,为了巩固,陈只臣总是两方跑,
一个人纵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长时间一心二用,时不时忽略了哪边也是有的,
是以,两边便生了嫌隙,谁也不愿意退让,
为了和气生财,陈只臣便想着让两方人马比试一场,
双方人马相互挑自己对眼的人来比较,输了的淘汰,赢了的继续,
直到最后剩下三万人,
这三万人可以先在那三块地方上选一块喜欢的出来,以备安顿家眷,
至于输了的只能捡剩下的,且还要闭嘴,再不能说陈只臣偏心,只管守军不管刺史营,
为了公平,谁也不愿意自对方人制定规则做证人,
陈只臣便想到了王遮,此人玲珑剔透,正是合适,况且王遮的部下刚好在西南,
比赛之余,陈只臣还想着探探对方虚实,
比武也算是武剑,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陈只臣武剑,意在王遮。
“贤弟说来听听。”王遮倒是不客气一口认下了这个弟弟。
被认的也不觉得占便宜只到:“做个证人,想必你也听说了城守营,刺史营两军不和的事情,我屋里那位我可以低一头,可将士不能,王兄说不是?”
听着这话,王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个狐狸,像是在探寻陈只臣话语里是不是遮掩了什么,嘴里絮絮叨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