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最后还是对阮洛琳妥协
阮洛琳冷笑一声,“不敢兴趣,你想也别想,现在除了阿御,没有任何事情能打动我?”
霍文低笑,“巧手阎罗是你的什么人?”
阮洛琳猛然抬眸,霍文的确不简单,他竟然能猜出自己跟师父有关系?
“这个名子,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阮洛琳死不认账。
“你下的毒,只有巧手阎罗能制出来,让老朽不多想都不行,你是他的徒弟,这件事瞒不过老朽,我们做一个毒手阎罗的买卖。”霍文不紧不慢道。
阮洛琳的嘴角再次不屑的一勾,她的师父已经死了,有些秘密只有自己知道,那个时候她以为她可以用此救自己的师父,但是却加快了师父死亡的脚步。
她想过报仇,想过将此事公布天下,但是古家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她又是北冥国的人,谁都无法信任,只能保命。
现在师父死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没人可以信她,而且她现在只想辅佐龙司御。
等他登基,阮家的冤屈得到洗刷,然后再找古家算账,只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她可能看不到了。
“不感兴趣,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阮洛琳淡淡道。
“虽然你不承认,但老朽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唯一有资格
收拾他遗骸给他安葬的人,用你师父的遗骸换云薇正常,这个买卖,你确定不做吗?”霍文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从容不迫道。
阮洛琳变脸了。
“你说什么?”
“古淮礼将你师父杀死,却并没有给他安葬,但也没有抛尸荒野,而是将他的尸首一直放在一囚牢里。
至于为何如此,可能是怕人发现,毕竟他哪怕是死了,有些特征还能被人认出是他。
古淮礼之所以没毁坏他的尸身,可能也是敬他是出了名的神医吧!”
阮洛琳的脸越发白了,“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朽一把年纪了,不会说谎,你以为战王府是吃干饭的,当年的事情查不出来吗?”
“我要见到尸骸才能让孟云薇恢复记忆。”阮洛琳冷声道。
“你搞清楚,你是阶下囚,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沐盛眸子阴沉,冷声道。
“随便,那就别想让孟云薇想起什么?”
沐盛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信不信我将你师父的尸骨挫骨扬灰?”
阮洛琳的脸已经是透明色,但是她咬牙,“你可以那样干,反正人死了,再如何也活不了,我去阴间见他,他能原谅我。”
沐盛恨恨将自己的手放开,“老师,云薇
的医术一向高明,我就不相信她自救不了,既然她不同意,我就成全她的孝心,让她跟她的师父团聚。”
沐盛站起,似乎想离开。
阮洛琳反而着急了,大声,“沐盛,我也不过分,你找人把我师父的遗骸送过来而已,见到他的遗骸,给他安葬之后,我立马让她恢复记忆。
沐盛,你别忘了,失去记忆的人开始没什么反应,拖的时间越久她越不好治,而且她若是执意想想起什么,头会很疼的。”
由于激动,她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溢出。
“你个混蛋!”沐盛的拳头还是被霍文拦下。
“夫人,我一向敬佩你师父,不差这两天,我会让人把他是遗骸送过来,让你亲手安葬,但你要履行你的承诺,好好休息下,老朽会让人给你们巴扎伤口,走了。”
沐盛似乎十分的不满,被霍文拖了出来。
“王妃失忆,臣感觉挺好的,惹急她做什么?她根本就不怕死。”霍文低劝道。
沐盛感觉霍文有些不对,“老师,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
霍文也没特意隐瞒沐盛,“这个女人是巧手阎罗的唯一徒弟,也算是那件事的当事人,可能会有证据,反正先顺着她。”
沐盛看向霍文的眸
子有些不满,“老师,我答应过古震,古家的事情不用深扒。”
霍文淡笑,“王爷,你一向最是心里有数,手中有筹码跟做不做是一样的,你这样强难道真的是想抢那个位置吗?
手里握的东西越多,哪怕对方食言你都不怕,别忘了,古震不是古淮礼,不是小皇帝,我们身边还有一个真正的龙。”
沐盛似乎对这件事很是烦闷,主要是因为自己娘子,他是最不希望她受到丁点的伤害。
“老师的意思我懂,算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吧!如果古淮礼安分,此事不要再提,对了,我们的人怎么样了?”
“死了一个,另外三个虽然冻伤了,但问题不大,需要休养。”
“好好安葬。”沐盛冷声。
“这件事不能怪冥刃,对手是巧手阎罗的徒弟,她的毒防不胜防,他们……”
霍文的话还没说完,被沐盛冷冷打断,“老师,你觉得本王是不讲情面的人吗?对手的强大本王又不是不知道。”
霍文笑道:“那小子,差点要以死谢罪了!对了,雷明喆的人怎么办?”
沐盛看了霍文一眼,“老师什么意思?”
霍文低声,“按理说,他敢来我国闹事,直接砍了送回去,那龙司渊也只能
干看着,但老臣觉得,不如让他领我们战王府的人情。”
沐盛有些恼怒,“云薇差点丧命,他们在我们北冥国肆意杀人,本王放了他们,龙司渊那个狗皇帝,还以为本王怕他呢?”
“王爷,适当的杀两个警告警告,但雷明喆不能杀,他也是听从他主子的安排,这样……”
霍文的声音低了下去,沐盛的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先按老师说的去做,此事就交给老师去办。”
霍文遵命,沐盛大踏步往家里走。
屋内一阵的欢声笑语,沐盛愣了一愣,进屋。
“爹……”几个孩子叫了一声。
沐盛缓了脸,“出去玩吧!你娘累了,别吵到她。”
“哦哦!”孩子们听话的点头,下地找自己的鞋。
孟云薇有些紧张看着他进屋,眼看四个孩子要离开,自己就要单独面对他。
虽然说,他说跟自己是夫妻,但她对他一点的记忆没有,此刻就是个陌生人,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尴尬的很。
她张了张嘴,想留下孩子,但孩子们非常乖,转身就出了父母的屋。
男人靠近,带来陌生的男性荷尔蒙,他坐了过来,孟云薇突然一躺,“好困,我先睡一会儿,昨晚上真的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