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世面...溅到隐藏版的大佬
要是可以,出门带着七巧玲珑心,到哪都不吃亏。娇兰的品牌经理琳达和佳人杂志总编江若安,就是这样。
只要她们往哪一站,不仅吃香喝辣,时刻开挂,而且佳评如潮。
不幸的是,杨西的玲珑心只有三巧,还常常没带出门,以致于她在哪哪哪都差点让别人挂了。虽然这种事,没人上网点评,那不表示没人知道。
说多都是泪,但不说又白流泪。恩~~~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杨西跟着江若安去娇兰的场子,屁颠屁颠的四处耍,小时刻过得既开心又滋润。
毕竟江若安的江湖地位高,那些刚冒出头的媒体、博主和时尚主理人,要是不趁机包围江若安,把她的CPU吸干,顺便再挤进她的好友列表,那真不是人。
这时,被晾着的杨西就跟木头人一样碍手碍脚;那些吸血鬼,不是,那些资源整合者,用赤裸裸的眼神提醒杨西“哪边凉快哪边去。”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杨西纵使神经再大条,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她赶紧挺起胸膛,表达心机(误,迹)。
“Amber,我去补个妆。”
杨西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忙着和大家交朋友、拿点CPU边角料出来运转的江若安,立刻回应杨西。
“恩!”那语气,不能说有多敷衍,只能说非常敷衍。
这么明显,杨西要是再不长眼,那就是妥妥的智商掉线,笨~
说到底,每天吃不少、书也读过几本的杨西,并不是第一天认识江若安。
“Amber社交时,都是边放电边耍心机,不是,边交流边转动CPU;要是这时不识相挡路,会引火自焚,不如当个吸收天地日月精华的企划,到餐饮区好好的吃吃喝喝。”
识相的杨西在心里做白日梦,以大侠逛街的步伐往排面不小的餐饮区晃过去。
俗话说的好:想要白日梦不灭的快,抬头挺胸是基本。然而,做白日梦的大户杨西惯性低头,这时要是不撞墙,多对不起那句不知哪来的俗话。
“哐~”一声头撞墙的闷响,闯进不算安静的会场,飘荡在人不多的餐饮区。
“喔!是谁把墙放在路中间?”杨西那猫咪一样小声的抱怨,很冒失的打断她的白日梦。
吼~杨西本想加大问候那堵墙的祖宗十八代,不过,当她瞄到那堵墙穿鞋,还配备熨烫笔直的西装裤,手上那杯好喝到炸裂的奶茶,疑似全洒在那堵墙的身上,从西装裤流到皮鞋上,杨西瞬间想问候自家的祖宗十八代。
“啊,啊,啊~我的极品奶茶在你身上。”杨西的声音里充满沮丧,但凡是个人都会觉得她是为了奶茶而沮丧。
然而,那堵墙闻风不动,连开口问候杨西“你瞎了吗?”之类的,也没出现,好令人失望。
摇晃得像风中残烛的杨西并没有跺脚或尖叫,而是不顾三七二十一,以一顿操作猛如虎的手法,迅速用纸巾擦拭那堵墙的西装害西装裤,还加上逻辑清晰的语音说明。
“不好意思,洒了你一身。不过,我这杯极品奶茶的味道很不赖,配得上你这身看起来就很厉害的西装。”
这番说明,加上在陌生人不动如山,任凭杨西在他衣服上快速擦拭,要是不能就地封神,也太那个了。
“你在干嘛?怎么可以对洛总上下其手?”
说话的是夏晓秾,声音里的惊吓和喝斥都快满格了。估计是老天爷被这画面辣眼睛,没眼看,这才派出时尚界的四号女魔头,出面中断这个唐突又不养眼的画面。
不得不说,这声音里的气势简直了,拿来当电视剧里武则天的配音还有点委屈。
被这声音一震,杨西暂停抹墙面,不是,抹衣服的动作。
“没有上下其手,怎么把这堵墙擦干净?不是啦!我是说,没有动手,怎么把这身衣服的污渍擦干净?”
杨西那困惑又理直的口气,把夏晓秾珍藏数年的不可思议,都从眼睛里逼出来。
“妳,妳是哪刊的?连我都不认得,还硬刚。”
哎呦!夏晓秾从鼻孔里喷出的怒气要是不溢屏,肯定对不起四号女魔头的封号。可惜,杨西还没反应过来,她只是定定的瞧着那堵墙。
“那堵墙衣服上的奶茶都快干了,得赶快处理,不然很难洗。”杨西的小心思忙碌的很,错过夏晓秾气到不行的嘴脸,刚刚好而已。
眼看杨西没立即回应,夏晓秾瞬间上头。
“这个瘦成竹竿的小白痴,竟没接收到我很气的讯号,如今的新人都这么混吗?”夏晓秾心底的小火山喷出一口浓烟,眼里都快冒火了。
说时迟那时快,某个高大的身影忽然闪现,立在那堵墙的旁边,服伺那堵墙。那画面太那个,杨西的脑情不自禁喊出经典语。
“我的妈耶!”这心声把杨西塞住的脑打开。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那堵墙,面无表情俐落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结实又强壮的上半身;接着把外套递给身旁那位外型高大的家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那堵墙的外型是养眼,但他这甩手递外套的动作更养眼,丝滑得不得了,跟那些小众取向的帅哥好像。”杨西在心里写下一篇有点雷人的小作文。
这时,夏晓秾原先用鼻孔喷气的怒意也被带偏,内心荡起不小的涟漪。
“洛总脱外套、递外套的动作,真帅。”
被称为洛总的那堵墙结束一系列动作,再度纹风不动,夏晓秾的内心隐隐生出看不够的遗憾;不过,她很快振作,再度让内心强大起来。
“真是的,这么一点不值钱的画面,我随便找个人就能看个够,身材比洛尔深好的也有几个。”夏晓秾下意识握着拳头,在内心激励自己。
一旁的杨西也没闲着,从头到尾都很认真的看戏。她先打量洛尔深,再瞅瞅夏晓秾,内心嬉皮笑脸下注解。
“七楼的李茶爱用大小姐的口吻说话,这位某某某也爱用大小姐的口吻说话,被称作洛总的那堵墙,却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今天真是有趣的一天。”
就在杨西内心里的小作文快要写完时,本名洛尔深的那堵墙,随即转身离开,他身旁边那位高大的家伙也跟着离开。
“洛总,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夏晓秾的声音,是大写的讨好,即使神经大条的杨西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
吼吼,洛尔深的音调好有磁性,杨西迷惑的双眼瞬间放大,夏晓秾的眼底有一簇亮晶晶的小火花。懂她的都知道,这是她被勾起兴致的标配。
随着洛尔深走远,夏晓秾也恢复女魔头的作派,她先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的盯着杨西,接着迈出气势如虹的步伐,踩着能让人摔倒的高跟鞋,转头离去。
“所以,那三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西愣在长桌旁,手里还握着一卷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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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胆子越来越肥,竟在一旁看戏看了六十秒。”
洛尔深那张贵族式的俊脸,附上一层寒霜。
“洛总,不是我胆子肥,而是我有王命在身,不敢乱动。”
那位高大威猛的家伙傅华年,说话的口气有八成恭敬,两成戏谑。冲着那很明显的戏谑,洛尔深再度发话。
“老爷子昨天让你当好挡泥板,你今天却只当半块的挡泥板。谁的王命比老爷子大?”
洛尔深写满寒霜的嘴脸,足以把抵抗力不够的人冻出病。
“洛董。”
傅华年的声音不能说委屈,只能说非常委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时在洛尔深周边流动的空气,足足安静十秒钟。
“那道王命怎么说的?”
那语气,挫折有一点,但不多;不爽快的成分比较多。
“洛董昨晚在语音上说:一般人靠近我弟,你自然得悉数挡下;万一是年轻女孩,尤其是看起来嘎嘣脆那种,绝不能挡。”
傅华年的语气很诚恳,洛尔深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们不只讲这些吧!”
洛尔深脸上的寒霜越来越厚,傅华年赶紧陪笑两声。
“嘿嘿!洛董给的标准太宽,我担心不好操作,误判嘎嘣脆的类型。于是我反问洛董:投怀送抱和无意之间,都要无差别对待吗?洛董回我:这两种得区分,至于哪种好,你用脑去看。”
洛尔深斜睨傅华年,用最不屑的眼神。
“要不是我知道你这双眼坏的彻底,还真以为你在那个冒失女孩的身上看到嘎嘣脆。”
这评论好难懂,洛尔深说起浑话,浑的让人很难翻身。
“那女孩,也只有洛总您咬过方知是否嘎嘣脆。不过,她在您身上上下其手,不是,动手清洁时,你并没有把她推开,嫌弃的走开。所以,小的才敢斗胆让她靠近你六十秒。”
“咬过?傅华年,你最近又看了哪些爽剧,让你变得这么会说话,连咬过方知嘎嘣脆都用上。”
这下,洛尔深的声音确实有那么一点咬牙切齿。
洛尔深不喜欢外人靠他太近,但这事也只有自家人晓得。因为傅华年,保镖兼司机的他,总在第一时间挡下意图靠近洛尔深的各路人马。
身形高大威猛的傅华年,每每执行挡人任务,都是那么利索又干脆,他也就扛着“挡泥板”的封号在洛家行走。
只不过连绿叶红花都挡,久而久之,洛尔深周围的花边野草也挡没了。这对单身的洛尔深来说,不是好事;他姐洛尔璟,这才紧急修改挡泥规则,从来者都拒,变成来者看情况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