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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放花千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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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榆匆忙跟上商竹药的步伐,她也是才在脑海里想起对方的身份和名字,西炎国小太子,君城莞。

“小师叔就不怕对方是什么王子皇孙吗?”

相榆认为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问题,却在问出口后,骤然反应过来,自己眼前的是男主,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炮灰啊!

如今天下四分,西有西炎国,南有南明国,东有东陵国,北有北冥国。

西炎国处西方,以善战打响名号,早几任西炎帝在位时唯一的愿望就是统一。可面对这个问题,其他三国却奇异的保持统一战线,联合对付西炎帝。

现任的西炎帝倒是不同,内敛而温和。众人猜测这可能与现任西炎帝身子不好有些关系。

毕竟往任的帝君不是战场以一挑百,也是以一挑十的水平。

西炎的好战是刻在骨子,刻在规矩里的。

可却选了个身子骨不好的人做帝王,而且还是个性子温润的君王,倒也是引起不少人的猜疑,莫不是找了个傀儡帝王。不过是是非非,相榆也暂时不清楚。

东陵国是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东陵国与其他三国交界处最多,按常理来说最容易边境发生战争的国家却是最热爱和平的一个。

凡事都是能忍则忍,能退就退。相榆都怀疑他们国国君说不定还有个培训班,选出来的都是脾气好的老好人。

像外人口中的商家便是东陵国的世家之一。

东陵气候宜人,经济繁荣。国民安居乐业,国君爱民如子。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相榆看来是最接近于自己了解古代的一个国家。

南明国因神药谷而发家,从一个不到五十人的门派发展到一个国家,靠得不仅仅是医治天下的药,更在于蛊和毒。

医者善医亦善毒。

南明国沿海和海洋中的海妖族相处甚好。

北冥国是四个国中最低调的一个国家,也是最神秘的。处于北方高山之上,四季风雪,北冥国人天生就拥有雪白的皮肤。

凭借机关占卜闻名,在四国中占有一席之地,传说北冥国内三岁顽童都会算命,百姓更是人人皆要学习占卜星象的程度。

“哦。”

商竹药只回给相榆一个冷淡到不能再冷淡的字。

“就算是王子皇孙又有什么好怕的?能奈我何。”

这就是化神期的自信吗?爱了爱了。

故事从仙门大比开始,男女主将会在这里迎来初见。

说实话,相榆还挺好奇商竹药会喜欢上的女子。

仙门大比前还有个见面会。

作为剑宗的代表团自然被邀请参加,到了场,全靠沈玄在给相榆科普,“看到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子了吗?”

相榆看了眼被人围在中央的女子,自顾自咬了口李子,倒挺脆,嘴上答道,“嗯。”

女子皮肤白得过分,身着类似敦煌风的白裙,露脐但风雅肃静,眉心一点朱砂痣,她手上翻着一本书,在这般热闹环境下能看的进书,相榆还是很佩服的。

芊芊素手划过书页,女子抬起一双清冷不染情感的眸。

“她叫北冥韵,家中排行第四,是北冥国的四公主。”

相榆来兴趣了,“那个会算命的国家?她既是公主想来算命之术更不错。”说完又啃了一口李子。

不知哪里一声嗤笑传来,相榆觉得这种作风的也就她小师叔独一份了,可没想回头,是个陌生的少年,“算命可小看了她北冥家了,机关占卜可是算命比得上的?”

说话的人看向自己,女孩倒也没有尴尬,微笑道,“不好意思,是我愚昧无知了。”

见女孩长了张乖巧的脸庞,少年勾起唇角,“小师妹师出何方,我怎么从没见见过?”

女孩留着齐刘海,一双圆润的眸子透亮乌黑,披肩的长发扎成两个小丸子,蓝色的蝴蝶流苏两边各夹了一对,年纪看着不大,又是一个陌生面孔,少年推测应当是小门派派来增长见识的小弟子。

“我叫阿榆,剑宗弟子。”

没理会少年灵魂出窍的表情,相榆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沈玄师兄一眨眼竟然不见了,她对着偌大的人群陷入了沉默。

这……可如何是好?

她沈玄师兄说带她来见识市面的,所以剑宗来这场见面会的只有她和沈玄。

她对仙门的法术一窍不通,倒是魔界法术还了解几分。

在仙门大会上暴露魔族的身份,她还真没这个勇气。

晃荡间相榆来到了角落边缘,与她相同处境的还有一个唇红齿白长相清朗的少年郎。

少年年纪不大,银白的青丝披散,部分发丝被发冠固定,一身绿色明制圆领的外袍,他脖颈间戴着串白色的珍珠链,珍珠链尾部被磨成原型的红玛瑙石点缀,里衣是干净的白色,他风骨绰约,少年人水蓝色的眼眸透彻而又温柔。

“熟地黄12g,当归10g,白芍12g,川芎8g,水煎服。”

“患者面色红润,可行。”

他嘴上念念有词,时不时看向站在不远处年长的丰腴女子。

许是相榆看了他有一会儿,对方也扭过头来看向相榆,“你也是来看病的?”

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被当做病人的相榆:“……”

想到商竹药说自己病入膏肓,相榆也确实好奇自己是否有些什么隐疾,她一只手抵住下巴,面上羞涩,行动却是很不拖泥带水的伸出另一只手。

“咳,我小师叔说我有病。”

少年把笔收起,专业的拿出一块红彤彤的布盖在了相榆手腕上,随即将手指轻轻搭在相榆手上,诊脉。

“这脉象……”少年眉头蹙起,让相榆不由得心里揪起,难道商竹药真没骗自己,我真得有那个大病。

少年川字的眉头看得相榆很是紧张,他放下手,清俊的面庞多了几分严肃,“这脉象……不像是修仙之人。”

相榆:不是吧,这你都摸得出?

“这是绝症的脉象啊——”

相榆:心脏骤停。

“真的?”相榆艰难开口,面上平静,内心泪流满面。

男主诚不欺我,我难道真的有那个大病?

“哪里来的小丫头还敢怀疑温温?”

少女娇气的声音由远及近,从少年身后传来,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衫,样貌清丽,红唇不高兴的鼓起,末了还添了句,“更别说我们还没问你要问诊费呢?”

“温温?”相榆纳闷的看向少年,这名字还挺独特。

少年行礼,礼貌道,“你好,我叫宋温。”

“哼,神药谷的名头那么大你竟然都没听过谷主侄子的名字,你是哪里上来的乡巴佬?”少女娇蛮地瞪向相榆。

相榆倒是不介意被人说乡巴佬,毕竟作为一个穿书者不认识什么大人物也正常。

但是还没等她说话,就见宋温朝自己一步三鞠躬道,“对不起这位道友。后面这位是我的朋友,她说话一直都这样,没什么恶意,还希望你见谅。”

他直起身,将话题扯回相榆的病上,朝门外指了指,“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切,我才不好奇是什么话呢!一点都不好奇!”

少女站在原地不服气的嘟囔道。

“不好意思,刚才说你是绝症。”

相榆一脸懵地见少年从身穿的白卦中掏出一颗丹药递给自己,“远道而来皆是客,魔族中人要是被仙门发现了可是杀无赦的,这个可以帮助你掩盖脉象上与常人的不同。”

他的笑容如同春阳几许,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俊和温暖,“里面人多口杂,姑娘也真是胆子大。”

“若我不是个大夫,恐怕也发现不了姑娘的身份。”

说完便走了,留下相榆一个人站在门口。

“你刚才和那个乡巴佬聊了什么?”

远远的看见少女赶上少年步伐的背影,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相榆却还是没有找到她的沈师兄。

相榆也是太过放心自己不会离开沈师兄半步的,压根没往沈师兄会离她而去这方面想。

“垂头丧气的,怎么不高兴?”

相榆觉得一定是自己幻听了,她那个小师叔不是留在客栈里休息吗,怎么会从身后传来声音。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扭头却发现不是幻听,是真的。

一个完整的,真实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商竹药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

“小师叔——”十分感动的相榆跟见到希望般的朝商竹药飞奔去,没想人家反应更快,一个闪避看着扑空的相榆,满脸的嫌弃,“你就是这样参加见面会的?”

相榆歪了歪头,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了?”

寸步的距离拉进,周围喧嚣被急促的心跳声代替,在他怀中她微微抬头,却见他的手落在她的发间,轻轻的取下她发间的树叶。

他低头,对上一双如同猫儿的眸,好奇的看向自己。

他的容颜本就绝色,近看更是。

他白皙的皮肤上没有瑕疵,也是奇怪,那些个剑客因为日日练剑,晒得古铜皮肤的不在少数,可是小师叔也不是不练为何如此白?

他垂眸瞬间,将她眼底的疑惑一并照收,拿完叶子,他颇有分寸的后退一步,摊开掌心,本该掌心中央的树叶被一袋糖取代。

他懒懒解释道,“你沈玄师兄有事,他给你的赔礼。”

相榆望向对方不带多余感情色彩的眸,真得很难相信他这一刻竟然是在……哄小女生。

“谢谢。”

他是喜欢搞事情的,问:“谢谢谁?”

“谢谢……沈师兄?”

商竹药:“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呆着玩吧。”

“以及小师叔!”相榆赶忙加上。

“谢谢你小师叔——”

听此,商竹药这才放慢脚步,“小点声,我耳朵没聋。”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师兄,有事吗?”

少年靠在美人塌上漫不经心的翻过手中的讲义。

掌门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出现于镜中,和蔼的问道,“阿尧,听说你们昨日到了蓬莱,这一路可还顺利?”

谈及此处,商竹药回想起,陈述说。

“木偶傀儡,沸人散,有人要针对剑宗。”

他在每个人房间内都下了禁制,如果不是自愿跨出房门,外面的人是进不来房间的。

商竹药也是好久不了解门派间的爱恨情仇了,若不是有人刻意想搞剑宗,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对于商竹药的话,掌门嘘息了一声,“那事我听说了,我自会解决,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商竹药渐渐明白过来,他这师兄看似过来询问自己,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对方不挑了明白说,商竹药自然是不介意装傻,问,“除此之外都挺好,至少都还活蹦乱跳的不是?”

“活着是自然,除此之外呢?”

商竹药:“除此之外,师兄如此关心我,我自然会督促师侄们好好练功大放光彩,也算不负师兄的期待。”

掌门总算是听出来了,这哪里是听不懂话,这是要自己这个老狐狸挑明白目的啊,他吹胡子瞪眼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想问我的徒弟!我那恋爱脑小徒弟!”

商竹药确实听过苏榆恋爱脑的传闻,只是传闻从何而来从没了解过,或者说,商竹药压根不关心这种事情。

“你是不清楚啊!她上次是怎么和我说的,说那男的在她饥寒交迫时给了她吃的,她觉得人家是个好人,要和人家处对象。

这也就算了,可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一个普通的连榨菜都没有的白馒头,她就感动得死去活来!你说我给她的零花钱也不少,她香囊中的银子半点没动,这哪里是饥寒交迫,英雄救美?分明是她一厢情愿!

那男人也不是个好人,知道她的身份后就跑了,她就一根筋在等人家,结果等是等来了,只不过来的是对方娶妻的消息。

唉——你说,我这徒弟也不缺衣少食的怎么到了外头,一个馒头就把她给吸引住了?

你说……那白馒头究竟是有多好吃?”

商竹药也沉默了一会儿,恋爱脑到这个境界的,属实也没谁了。

一想到,苏榆可能对自己有意思,商竹药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可不想被个小女孩缠着。

他刚想开口和掌门说这事,就听掌门八卦的问,“听说,我那个小徒弟在追你啊?”

被掌门先发制人讲出来,可见的商竹药脸色都沉了几分,声音冷冰冰而又笃定,“不知道,不过我是肯定不会喜欢上这种恋爱脑的。”

掌门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在他看来,喜欢些不靠谱的男人不如喜欢阿尧来得好,所以他倒还挺喜闻乐见的,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多管了,但是我已经下注黄金十两,赔率一比十呢。”

商竹药对这种无聊的事更不感兴趣了,“没事的话,师兄可以走了。”

掌门凑近几分,好奇的问,“阿榆也是好久不见了,你让她来见见我呗?”

商竹药回绝道,“她去参见仙门大比前的见面会了,等晚些时候她回来了,我让她给你回张通讯符。”

后面的一些掌门全都没听清了,只是听到见面会三个字他立即脸色一变,音调徒然提高,“见面会!?”

商竹药不觉得这种众多宗门参加的见面会出什么事。

武力高超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是魔界的人混进来了都要被打个三轮的地步,更何况是他那个恋爱脑法力弱的小师侄?

等下……

商竹药后知后觉得接上他师兄的顾虑了。

眼见的,掌门痛心疾首道,“你怎么可以让她去参加这种打着见面意图的相亲会啊!你这样不就是放虎归林,而且还是很久不恋爱的饿虎啊!”

“她……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商竹药也是想不到这种见面会竟然对于苏榆来说也是暗藏杀机。

掌门幽幽的声音如同魔咒从镜子里穿出来,“她可是一个白馒头就可以换走的人。你说那白馒头该有多好吃?”

辟谷多年不吃东西的商竹药:……

“你快点吧!”掌门催促道,“也许还有一口气留着。”

还真就,保证她不死就可以了。

商竹药刚出门拐了个弯就看见匆匆忙忙的沈玄,险些被他撞到,他微微皱眉,不会是她还真出什么事了吧?

沈玄说,“我也是遇到了熟悉的人聊了几句,一扭头小师妹就不见了,我正想去找,我师父那边出了点事,小师叔我得回去一趟,十万火急,我想着小师妹待在那里还算安全就先回来了。”

可沈玄没有从商竹药脸上窥见别的表情,只是单纯的,不带多余情绪的开口。

“沈玄,在外的身份你先是师兄后是师父的弟子。

你将同门一人扔在外是错一,不告知同门便走是错二,没有尽到在外师兄的责任是错三。

我不骂你,更不会打你。只是希望你知道,何为该做,何为应做。下次可别再犯这种错误了。”

沈玄也是被说得羞愧,低头道歉道,“对不起,小师叔。”

商竹药没多说话,和沈玄擦肩而过,“我去接她。”

沈玄抿了抿唇,点点头,“回门派后,我定会亲自上门给小师妹道歉。就此别过,小师叔。”

“客官想买点什么?”

“什锦糖可有?”

“回客官,想要什么味道的。”

商竹药不住为何想起故事里的白馒头,也是随口一问,“白馒头味的可有?”

这可给老板给整笑了,“客官可真幽默,白馒头味的我这没有,但这水果味,辣椒味,香菜味的可应有尽有。

这又不是什么战乱年代,这白馒头可没味道,大部分商家卖的白馒头又硬又干,客官这样爱吃白馒头的勤俭之人倒是少见。”

商竹药蹙眉,矢口否认,“不是我爱吃。”

老板是个人精,赶忙笑道,“那便是道侣了喽?小仙君气度不凡,一看就法力高超,没想到还是一个钟情之人。”

商竹药面无表情的回道,“我没有道侣。”

老板笑容更胜,“那更好了!”

商竹药:伤害不强,侮辱性极强。

老板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打的的传单一股脑的全部扔到商竹药的手上,“早说没有嘛,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这儿什么姑娘都认识!”

“你看这个,北冥国的第一美人,知书达理,端庄贤淑。”

老板一边说一边拿起传单介绍,商竹药彻底服了,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吐字道,“不用了,我有心爱的女子了,我买完糖就去告白。”

老板抬头,不悦道,“不早说。”商竹药手中的一打传单被老板很快的收起来,不过很快,老板又笑着转过身,“我这还卖鲜花了解一下?”

商竹药:“不用了她过敏。”

“那礼盒包装袋了解一下?”

商竹药:”不用了,她勤俭持家,最讨厌铺张浪费了。”

最终,商竹药拿着一袋简单的什锦糖从店铺中出来,他回头,看向店铺的名字后,陷入了沉默。

在糖铺最前面有两个花掉的字,如果仔细点看就可以辨别出全名:婚庆糖铺。

怪不得,那老板又是相亲又是鲜花,这一条龙服务,是一点钱都不给外人赚啊。

“你沈玄师兄有事,他给你的赔礼。”

商竹药看到少女落寞的背影时,不由得为自己买的糖点了个赞。

不过,他可不想让他这个恋爱脑小师侄误会自己对她有什么不同,干脆借了沈玄这个名头送给她。

所幸,他这个师侄倒也好哄。

想起掌门所阐述的事迹,商竹药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这货有没有又为哪个白馒头感天动地。

“见面会玩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比如又给你送你最爱的白馒头的人。

不过商竹药自然不会把话说得太白,留一些空间让对方发挥。

相榆也没有避讳,反正都是些日常的问题,相榆也不觉得自己会说错什么话。

“食物和美酒都很不错!我最喜欢吃里面的龙井虾仁,还有烤鸭其实也不错,甜品的话一般般。早知道刚才应该先带小师叔去尝个味道再走的。”

“不用,我早已辟谷。”商竹药没想到聊了很多,相榆说得竟然都是吃的,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在说谎。

可细想一下,恋爱脑眼里的吃的?难不成是男人……

龙井虾仁,龙井是什么?茶。

说明她看上了一个茶里茶气的男人。

烤鸭?不会是……

咦——

至于甜品一定就是嘴甜的男子,只不过一般般的评价说明她看上了三个人,而嘴甜的那个人是她选中的备胎。

商竹药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波涛汹涌。

商竹药辟谷前流浪人间没吃过什么美食,修仙后更是不沾染人间佳肴,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吃的估计都是一样的。

相榆想起商竹药悲惨的童年,和上山之后的不吃不喝的勤学苦练。想来自己说的有多好吃,在商竹药眼中可能就和郊外的草一般。

“那比起白馒头呢?”

相榆很是奇怪,问,“白馒头?就是什么都不加的白馒头?”

这种问题,莫非……相榆明白了他一定是在试探自己!

说明什么?说明苏榆这个人可能很爱吃白馒头。

一定程度上,相榆算是真相了。

相榆想明白后,理所应当道,“那自然是比不上白馒头的。”

商竹药:……

懂了,无论茶里茶气的男人,做鸭的男人,嘴甜的男人都比不上给你白馒头的男人是吧?

商竹药也纳闷了,这白馒头真有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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