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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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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掉月亮。

你甚至更明朗。

庞弗雷夫人很快返回手上多了几只试管装的药剂,当深绿色的解药缓缓灌入喉咙里,泊拉觉得好受一点。

而后药效发挥起缓和作用眼睛忍不住微闭,那残存的力气已经支撑不住清醒的神态很快睡着了。

“让她睡吧,明天会好起来的。”

赶走了围在身边的汤姆和邓布利多教授,虽然不知道发生事情的经过具体如何,但看情况泊拉似乎遭遇到绑架,经历精神上极度恐吓之后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安静的休息。

邓布利多点点头带着汤姆离开医务室,现在还需要好好谈谈,公然违反校规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自知躲不过这一趟审问,汤姆跟在邓布利多教授身后一言不发的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在转角处却遇到刚刚忙完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面色凝重的表情,汤姆还似乎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又联想起上次邓布利多来办公室询问起汤姆的表现忍不住叫住他们询问起原因。

“阿不思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邓布利多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的老朋友,“霍拉斯,我有一些问题想找里德尔聊聊。”

鉴于上次二人谈论起汤姆闹的并不愉快这次他尽可能缓和着语气回答。

“来我办公室吧,我也想和汤姆谈谈。”

斯拉格霍恩教授接收到来自汤姆的眼神停留,这个孩子平日里都很省心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他也会尽可能的帮助他。

同上次一样,斯拉格霍恩办公室里摆满着实验桌,修和云心还在呆在里面实验,在看到三人一幅严肃正经的样子走进来,修扯了扯云心的袖子小声的提醒目前的状况不对。

而云心一抬头也看见那边三人之间的气氛古怪沉重,没有看见泊拉回来,果断做出判断二人向着教授们礼貌道别,将这块私人空间留给他们。

“吓死了,他们三个人的表情都好奇怪。”云心和修慌张的离开办公室,站在门口平复着刚刚紧张的心情,云心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没看见泊拉?”

修接话题回答着,“有可能先回寝室了,我们回去看看吧。”

交换过眼神二人连忙离开显然不是他们能应对的局面气氛里。

此刻办公室内确实沉默而肃宗,邓布利多和汤姆坐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对面,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直到斯拉格霍恩教授打破这沉闷的气氛,用轻松的语气问起事情的原委。

“阿不思,今天发什么事了,为什么看上去如此严肃。”

没等邓布利多开口,汤姆率先抢答,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进行局部处理,弱化他违反校规跑出霍格沃茨的部分。

“教授,今天泊拉差点被绑架走。我们正在霍格莫得,她说去买盒糖果,结果很久都没有回来,等我发现的时候这个已经散发出危险的红色光芒。于是我马上就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求助,还好有教授的帮助我们才能有惊无险的回来。”

他将那只袖扣放在桌面上,冷光的照耀下顿滋虫散发着的浓黑的质地恢复平静,斯拉格霍恩教授知道它的功能,还是被字里行间透露的事情感觉惊讶。

居然有人来到霍格莫得劫持学生?

“这是真的吗,阿不思,”他看了看邓布利多,收到疑惑的目光后邓布利多点点头了表示确实如汤姆所说。

“汤姆,你真是霍格沃茨的英雄,从恶人手中救下同学。”斯拉格霍恩教授夸赞起汤姆的英勇事迹,难掩眼神中的赞叹,“能准确判断情况,找到最近的教授求助,这很不错。”

“霍拉斯,汤姆他私自……”

邓布利多企图打断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吹嘘表演,他坐在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听对汤姆的赞扬,却被斯拉格霍恩中断。

“阿不思,不要钻到角落里。要不是因为汤姆的即时察觉,泊拉这次可能都回不来了,那样才是真正的事故。”二人的眼神在短暂的接触中不断交锋数个回合。

“至于偷偷跑出去?不,汤姆和我说过,是我允许他出去的,我是他的院长还是他的老师。”

斯拉格霍恩眯着眼睛谁没有违反校规的时候,而且和汤姆所付出的努力和成果来说这些都不及他很乐意帮汤姆撒这个谎。

邓布利多得知自己在这一场谈话中完全落入下风,汤姆的临机反应确实可圈可点,当他站在自己面前寻求帮助的时候,他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汤姆居然会主动找上他。

霍格莫得对于霍格沃茨的学生来说无非就是一个放松和娱乐场所,邓布利多可不会相信汤姆还抽得出空来需要休闲的时间。

“汤姆你和泊拉去霍格莫得做什么?”

斯拉格霍恩心里早就有那个答案,只不过还需要确定一次,他们从未公开谈论过这个问题。

对自己的宣判在斯拉格霍恩教授三言两语之中化解,从一个偷跑出去酿成大祸的不良学生转变为挽救同学于危难之中的英雄形象,仅仅是靠着教授的几句话而已。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自己是他俱乐部的成员,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这是汤姆在面对邓布利多时所拥有的底气之一。

他正了正神色对上邓布利多的目光平静的诉说着,灯影正在摇晃,落在汤姆脸上产生一片阴影,他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他才是这次的赢家。

咬词发音加重,这一次他显得的从容很多,他说出那个答案,令邓布利多感到意外的答案又一次上演。

而爱情——两团唾液的相逢而已,一切情感都是从分泌腺的悲惨中萃取出了它们的绝对。

他不介意用这种手段来换取同情,随手拈来的编排斯拉格霍恩会相信他的。

“教授,我们正在约会。”

……

如何医治一种不曾定位、模糊至极,攻袭身躯却不留痕迹,侵蚀灵魂却不着印纹的疼痛呢。虽然活了下来,却被这病吸光了可能,抽干了注意力,竟然无力去填补苦痛消失、折磨退去之后显露的虚空。

在医务室彻底瘫痪一天一夜,在周日的晚上泊拉才被允许离开返回寝室,乏力枯竭的感觉让她脚步还有些虚浮飘渺。

那天晚上云心和修返回寝室依旧是没有找到泊拉,他们两个便再次来到实验室门口等候汤姆一定会知道泊拉的下落的。

来回的路程时间之内,办公室内的对峙刚好结束,修和云心看见邓布利多教授十分平静的走出来,和平时那副和蔼的样子不同显得居然有一丝冷漠。

怀着满腹的疑问二人像邓布利多教授问好后,悄悄探进未紧闭锁死的门内观察起里面的状况,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同汤姆说着什么。

“你要是想去,完全可以……”

“教授,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相信你,但是……”

“我会注意的……”

很快他们的身影便被教授敏锐的捕捉到,他朝着门这边大喊,“那两个,来找泊拉的?她在医务室快去吧。”

事情愈发的奇怪起来,先是邓布利多教授表情神色,又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泊拉在医务室,还难得的看见汤姆似乎在受到自家院长批评。

在得到泊拉的下落后他们又匆忙的赶到医务室,而庞弗雷夫人却不准进去探望在门口就拦截下来,劝阻道:

“明天晚上再来,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二人胸口前是拉文克劳的院徽她自然是知道他们探望的对象是谁。

连医务室的门都没有走进就不得不返回公共休息室,这下疑问在不断的累积堆叠,这好像是个无人不知的秘密而唯独他们两个被排除在外毫不知情。

一切就等明天晚上才能揭晓答案悻悻离开,但周末白天云心有些按耐不住想去找汤姆探究秘密,却发现实验室里只有修一个人。

这些反常的现象让云心更加的疑惑不解,叮当的玻璃器皿相撞,时间总算是熬到了晚上,太阳西斜落下最后一丝光亮,随即大地蔓延着夜的气息,雾霭蒙蒙黑湖的水面上浮着水汽氤氲的滋味。

看着窗外的景象觉得差不多是二人该出发的时候,从实验室里出来又跑到公共休息室里叫上妮娜一起共同去探寻。

“泊拉学姐怎么了?”

三人站在医务室的门口面面相觑,妮娜看见云心郑重其事的样子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起来,一旁的修也是一副沉默的模样。

说实话云心也不知道泊拉怎么样了庞弗雷夫人的严肃的态度让云心觉得有些害怕,难道是泊拉又受了重伤。

云心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用力的推开门,她害怕见到泊拉又是一副缠满绷带的可怜状况。

“云心?你们怎么来了?”

她正站在灯光之下,灯影幢幢填满着她发丝间的空隙,脸色还有些苍白,病床上是她刚换下的病号服,手指还残留着发软的症状有些费力的给自己打着领带。

今天晚上才被得到允许,此刻正在收拾准备到寝室里去,一天多没见到云心泊拉觉得自己愈发想念这些朋友们。

喜出望外却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都站在门口相迎,云心更是冲过来抱住泊拉,更是难得的带上哭腔问她到哪里了去。

她看见妮娜和修也是一脸紧张的神色,心中的愧疚更是增多不少,她拍着云心的后背安慰似的开口说起昨天的如梦似幻的经历。

“我被绑架了。”

将来龙去脉与在场的三人简单的复述一遍,从她站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门口开始记忆就开始模糊起来,而她是怎么突然消失又怎么被带上马车的事发经过泊拉一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件事──求救。

害怕,就是不停只想着自己,而无法想像事物客观变化的进程。

以及刻在进骨头里留下烙印的画面便是汤姆站在门框外,带着漫天飞灰风尘仆仆赶到的模样,阳光在亲吻他的发梢,神圣而又庄严。

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记当时,她的神明降临,听到了她祷告的声音。

脖子上残留着一个细小的针孔,庞弗雷夫人判定那群实施绑架的人是用注射的方式打入大剂量麻醉一类的药剂,不然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就丧失掉自主控制权。

这是庞弗雷夫人不屑的手法这样的手段一点都不文雅,粗暴的刺入皮肤注射不符合巫师的定位。

从校袍的口袋里掏出云心送给她的玉佩已经碎裂成几块拼凑不回去,泊拉摊开掌心有些歉意的语气,“云心,不好意思啊,你送给我的玉佩都碎了。”

末了又看向妮娜语气更加的内疚起来,“妮娜你送给我的发夹也掉了,我昨天还是第一次戴……”

天地腾翻的时间短暂而后就失去感知能力,发夹和玉佩是什么时候丢掉碎裂的都不知道,朋友送给她的东西以这样一种方式归去有些于心不忍的惭愧。

云心连忙解释起典故,开始安抚着她的情绪:“我们有一句老话,碎碎平安,你要是安全回来我碎几个都不心疼。”

妮娜也在旁边附和道:“没关系的学姐,我回去再给你送一个来。”

“你回来了就好。”

云心饶是抑制不住自己抱着泊拉不肯放手害怕她下一秒又不翼而飞,从她和汤姆从周六的早上出去整整快两天时间,泊拉终于回来了。

“回来就好。”

修也十分担心泊拉的安危情况,周六那天的聚会居然取消,他看见斯拉格霍恩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急匆匆地朝着外面走去,他也像个局外人一般被隔绝。

明明是重逢的喜悦,四人围聚在一起的气氛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悲伤,直到庞弗雷夫人提醒快要宵禁了她们到底还回不回去。

麻痹一类的魔药监管很严格,在发明之初就因为药效的不稳定因素导致了好几起事故,后来就一直处于魔药管理协会监察之下,包括制作的原材料都需要特批购买。

泊拉的疑问存在于巫师界谁有这个能力会研制出如此精湛的麻痹药但又通过麻瓜的方式注射,二者之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这让她始终想不到绑架的元凶。

既有高超的魔药研制技术又不反对使用麻瓜社会工具技巧,绑架她的那个两个人衣着给泊拉一种沉闷而又复古的感觉,尤其是那顶黑色的礼帽,款式经典。

但一般越是富有渊源越是守旧,脖子上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她看着床上的帷幔思考着可能性。

周末那天除了晚上几人来到医务室接她回来,白天时还迎来了邓布利多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探望。

泊拉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和二位教授寒暄,邓布利多教授倒是参与进事情的大部分之中,此次前来主要是问她被带走之前的发生什么。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想来听听原委,好为日后的工作做安排打算。

“泊拉,下周可能魔法部的人会来进行例行询问,你就按照你知道的事情经过告诉他们就行。”

周六的晚上邓布利多将二人送回霍格沃茨后带着斯拉格霍恩教授充满前往被他封锁的马车现场,希望能从马车上调取分析更多的线索。

“霍拉斯,最近那些事事情你应该是最了解的,斯莱特林对于麻瓜血统都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我们现在谈论的不应该是绑架案件吗,你怎么会说起这个?”

“你知道我的怀疑人选。”

“不可能是汤姆,他和泊拉一直都待在实验室,拉尔夫也能作证。阿不思,你也看见了,他们两个在霍格莫得,他又怎么去主导今天的冲突。”

“最好是这样。霍拉斯你别被他欺骗。”

“他还只是个孩子,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的敌意那么大。也许你并不能把过去的错误落在现在的人身上。”

“阿不思,你被影响的太深了……”

他写信给魔法部说明了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关于斯拉格霍恩篡改了汤姆那部分的叙述,居然违心的没有将二人偷跑出霍格沃茨的事情写进去,反之是描述成一种正常的进出方式。

等信件写完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违背原则问题改写事情的真相。

但邓布利多恍惚之间看见了泊拉的眼睛,那双清澈透亮的瞳孔在告诉他。

“汤姆是我最重要人。”

所以他应该相信这个孩子一次吗?在办公室内谈话时他噙着的笑意里是胜利者的姿态,但猪头酒吧里那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确看到了他的慌张,掩藏在平静之下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想起自己的故事,怀念徒劳地唤起一种敢于不顾过往种种教训的冲力,有一种倦怠感,会觉得就连未来本身也只是一片墓地,一片潜在的墓地,就跟期待着要存在的一切一样。

于是未做修改将信件折叠起来随着猫头鹰翅膀拍打而离去。

过往的世纪都变重了,压在此刻之上比所有的年纪都还腐朽。所以再期待一下晨曦吧,也许会有所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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