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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Wheres My Lov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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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伏地魔纯黑,这里用称呼来区分,人物年纪设定和正文有差别。

*全员没有好结局。(都给我死)

*某天的上头的发疯产物,祝亲友生日快乐。

*灵感来源《沉静如海》《莫失莫忘》《少年维特之烦恼》太痛了。

*推荐bgm莉莉周她说的《黑色》个人感觉很代。

1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坟墓,用来埋葬爱的人。永远存在心底,永生永世。

“黑魔王死了,那个男孩杀了他!大难不死的男孩万岁。”

“我们胜利了!”

“十一年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他死有余辜!”

1981年10月31日,万圣节前夜,世人口中的伏地魔以消亡结束他跌宕起伏的半生,巫师世界陷入战后百废待兴的重建。

没人会悼念他,所有人都觉得他罪不胜诛,他的死亡宣称着胜利的庆典,还有谁会记得他曾经也是霍格沃茨里最优秀的学生。

铭记那些珍贵的时刻,生死与变迁,痛苦与孤独。

而同年的12月31日,小汉格顿里德尔家墓园里悄然出现一块墓碑……

1986年12月30日

“拉尔夫部长,我们还要继续监视里德尔家的墓园吗,那个人今年会来吗?”

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凭借父母在魔法部的奠基他从一个傲罗仅仅用了几年时间就晋升到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并且还有望在下一届选举中当选魔法部部长。

“继续监视,已经五年了,不可能不会来。”

那块墓碑潜藏在墓园的角落里,于无人之境中纪念着那个名字都不可直呼的黑魔王,没有留下墓志铭和过于华丽的装饰,石板上仅仅简单的篆刻着他原来的名字。

“Tom Marvolo Riddle”

这只是一个意象,伏地魔的尸体早就化作一片又一片的灰烬消失于天地之间,但他的名字就像是遮盖在每个人心里的雾霭难以散去。

“死食徒的余孽还未完全消灭,我们不可放松警惕。马上就到午夜,根据守墓人的证词那个人最有可能出现的时间是凌晨。”

在落寞孤寂时间里连续五年都有人在墓碑前放下一束小雏菊,像是死寂里开出的生命和柔情,但无论哪一种可能性对于伏地魔来说都显得苍白无力而荒谬绝伦。

怎么可能有人会爱他,怎么可能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拉尔夫捏紧拳头,他成为副部长之后面对的最惨烈的战役就是直面昔日同学,他们共同加入斯拉格霍恩教授俱乐部,一起拿下专利证书在比赛上取得名次。

而后他换了个名词,宣称自己是伏地魔就将过往一切都抛弃掉,对着故人声调毫无起伏的念出恶毒的魔咒。

他站在制高点上,用魔杖抵住自己的心脏,用力向前坚硬的就像要戳进去,可是言语却是最令人绝望的事情。

“汤姆,你不会杀我的。”

“拉尔夫,你把感情想的太重要,你们对于我来说只是工具而已,为了达成目的我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他没再叫他名字,用着拉开距离的姓氏称呼,过去早就被他丢掉了。

“我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亲手杀死,你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拉尔夫看着面前分别分别十几年的里德尔已经快要认不出他来,英俊的面容已经开始融化。面孔似乎被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似乎永久地充着血……

我曾是、我是或我将是,这些都只是语法的问题,无关存在。命运,作为一场时间性的狂欢,可以有时态变化,但是一旦拿开了面具,便呈现出它跟墓志铭一样的静止与□□。

“对了,别再叫我汤姆,我讨厌那个名字。”

他下属惨烈的叫声充斥耳膜,和伏地魔终于带着一丝起伏的厌恶回答混在一起,他好像今天跌入了阿鼻地狱的磨练。

扬起魔杖,往日的幻境流沙在他眼前划过,他冷笑了一声这些都是他不屑的东西,怎么有人会妄想以此来牵绊住他。

忘记最后是如何脱身,当绿色的花火闪过的时候,伏地魔给他的过去编织的梦境就已经碎裂。

零点的钟声如约而敲响,他们在屏息凝神的等待着那个人。

是谁会为你哀悼?

震荡激起乌鸦的的悲鸣,在墓地里上演着死亡的奏章,无人在意打扫的枯黄落叶被一阵风旋起,摩挲着怆痛。

而后云层分拨,露出弯月,光芒斜落在那孤寂的墓碑之上,那个名字所有人都看的真切。

和他们预想中的一样,一个身影借着幽怨的月光突兀的凭空出现,所有具体细节都蕴藏在宽大的黑袍之下,只是露出来的手捏着的那一只花不是雏菊。

墓园的基调从来都是腐败的枯木味道,渲染着死亡气息,但他今天却若有如无似乎闻到了花香。

他们太忌惮伏地魔的力量,任何有关的一切都要做到斩草除根的抹除掉,为了避免发生所以有关于他的一切都要严厉检控。

“所有人注意,按照计划进行。”

做出准备的起手式,拉尔夫紧紧盯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光线给墓园渡上了柔和,这里就好像不是伏地魔的纪念地,和万千的墓地一样只是为了牵挂心中的某个人。

弯腰将那只花落在碑前来的瞬间,仿佛垂死者抚摸自己的坟墓。

拉尔夫手势落下,潜伏布局在墓园里的数名魔法部人员倾巢而动,按照他们预先安排的工作超出几倍的谨慎去捉捕那个人,他们没有试错的机会了。

“除你武器。”

“速速禁锢。”

“统统石化。”

数道咒语发出朝着那个人袭取而来,魔杖应声脱手飞出,月色下那只魔杖的形体有些眼熟,但是这些年的沉浮和斗争拉尔夫的心里已经被战后的创伤占据他会议不起来任何。

咒语瞬发,那个人或许还沉湎于悲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魔法部的人按在地上,目光所及是那个刻下的名字。

“部长,来人被我们拿下了。”

他挑选的都是傲罗中的精英,这次任务他们完成的很出色,无人伤亡。

一袭黑衣被死死固定,没有任何挣扎或者反抗,食死徒的水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走过去掀开藏于帽子之下面容,一切的线索都串联起来,那只奇特的花,熟悉的蓝色魔杖,银色如月的头发。

他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和他们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模样,她没有丝毫慌乱借着亮光看向自己。

“怎么是你,泊拉·希尔。”

2

是什么时候开始听到大肆宣扬关于他死掉的消息,无论是哪一个名字在被风声卷入耳朵里还是会引起心的共鸣,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移动的云层、阴湿的忧郁、乌云密布的天空、被盗的太阳群、呼啸的秋风她宁愿是个恶作剧。

“希尔司长,今日的报纸已经给您放在桌上了。今天的重磅消息是关于英国魔法部终于歼灭黑魔王及其残党。”

当铺天盖地的报纸漂洋过海而来,热烈的标题宣发关于英国魔法部打赢了这场战争,文字又刺痛她的眼睛。

只是匆匆一瞥,那些夸大的词汇描述着黑魔王的恶劣行径,有人说他比当年的格林德沃还要罪孽深重。报纸上刊登着那个杀死他的男孩名字,记录下当时的场景照片,万般无奈世事半点都由不得人,她还是动摇了。

转过身面向办公室里的窗户,窗外绿叶掠影十一月的巴黎阳光正好还是有些微微的热意,却感觉到如坠入冰窖,克制的答话,声音里的颤抖被压抑的极好,没人发现她异常。

“哦?是吗,真是个好……消息。”

那天之后她不再看报纸,每次送来的都被她安静的堆叠在一起,从未打开过。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只有接纳赤裸裸灵魂的才一清二楚。

“明天就是新年,泊拉你要不要留下来一起?”

历年最末的会议结束,塞缪尔副部长特意在会后预留几分钟邀请,希尔夫人在老宅里离奇去世的那一年里他们相识。那年塞缪尔还在英国魔法部任职,而后调离岗位回到了法国。

从霍格沃茨毕业之后,泊拉在堂姐邀请下也入职法国魔法部,目前担任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司长一职。

今年的新春会热闹很多,萦绕在伦敦上空的阴霾终于被驱散黑暗,圣诞节那天烟花的爆裂声似乎都能隔海岸传来。

“不用了,塞缪尔,”

仍旧叫着原来他们认识的名字,礼貌拒绝邀请,堂姐那边的依旧也是如此,因为今天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今天我有位朋友过生日,很抱歉不能和你们一起过年。”

一年的最后也是开始,是象征着死亡还是新生?

他的名字不能被世人提起,不能说出口,最好要极力否认过去和他有关。

通过飞路粉幻影移形,抵达她丝毫都不熟悉只存在于档案上寥寥记载的陌生地方,她看到那个墓园的姓氏和他的一样,她知道自己找到了。

地上随意横躺着被时光侵蚀的面目全非的青石板,她用魔杖在上面一笔一画雕刻着他的过去,大片的空白,只留下一个名字。

没有资格给他写墓志铭,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毫无关系,或许这么多年,那个人早就忘记自己的姓名是什么。

我们命运和记忆内在的核心脉络就寄身在这些无人知晓的经历中。这些裂痕最终会弥合痊愈,被遗忘,然而在心中最私密的角落,它依然在生长,流血。

于最旮旯里将它掩埋,大块的体积都潜藏在土地,只有那个名字明灭的浮于表面。不要再把他藏起来了,时间和距离,两种因素的累积影响还是无法忘记。

不敢明目张胆,不敢宣之于口,隐秘在六尺之下生根发芽,开出绚丽的难以忍受的虚无花朵,记忆啊,就越来越清晰。

“我还记得你,里德尔学长。”

“今年没有小雏菊了,你见过西塔凌吗,这种花很美。”

“我……真后悔……”

4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巴黎下了一场大雪,她在魔法部的花园里散步,万物俱寂,枯黄而衰败。她的下属在四处寻找不见踪影,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她的过目签名。

在落魄的花圃里,找到了,她正对着留下的花枝枯杆森林而发呆。

“您在做什么。”

“找花呗,”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答说,“可一朵也找不着。”

“眼下可不是找得到花的季节啊,司长。”下属说着微笑了。

“花倒是多得很,”她边讲边向外走下来,

“在我原来的宅邸里,长着很多花,玫瑰、鸢尾、水仙,就算外面下着暴雨里面也是鲜花盛开。我已经找了它两天,就是找不着。不知怎的我竟一朵也找不到……”

所害怕的事情终于被证实,以她不曾预料、不曾担心过的方式证实了。她那一向流得平匀轻快的血液,这时激荡沸腾开来,千百种情感交集着,把她的心给搅得乱糟糟的。

“部长,她身上并没有食死徒的印记,而且根据我们和法国的引渡条约我们无法对她动用刑事手段,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他没想到自己在墓园里布下的陷阱最后抓住的居然是原来旧人,那个在霍格沃茨里表现的乖巧安静的泊拉。

他害怕被人又一次伤害欺骗,那些外表温和无害的会不会和原来的里德尔一样都是假象,他留下了创伤。

“我去和她谈谈。”

抑制不住的激动而颤抖,职位要求上为避嫌,他最好不要参加这次审讯,他们在霍格沃茨里的关系有目共睹的熟悉。

正因为如此,他才想去问为什么,为什么在学校里那个和里德尔一句话都不曾说过的泊拉会在他死后给墓园的花换水。

“为什么?”

没有温馨的重逢喜悦,拉尔夫几乎是压抑着内心的绝望和怒吼咆哮尽可能的不带入感情去审问。

“拉尔夫学长,你过的还好吗?”

侧面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泊拉看着坐在对面的来人总算是开口说了被捕后的第一句话,审讯室里灯光如同白昼炽热,是为了给嫌犯心理不断施加压力好承认罪行。

她显得平静,她没有错,也不是罪人。

“如你所见,并不满意。”

收敛过激情绪,拉尔夫坐在椅子上,准备同他往日的故人进行一场寒暄,他的身上落了很多隐疾都是因为她惦记的那个人。

“活着,每一刻都是地狱啊……”

突然感慨,记录的羽毛笔也将他们之间的暂停都写了进去,时间变得冗长拖沓,泊拉看见那个意气风发的拉尔夫学长眼角也生出了皱纹和疲惫,时间到底改变了什么,什么都不曾变过。

不去管她的模棱两可的答案,拉尔夫严肃的盯着对面的人,时光给他们都刻下了痕迹唯独泊拉是例外。从毕业之后到现在她似乎一直维持着同样的面孔没有改变,和原来一样的清澈透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睛。

“我看了你在法国那边的档案,你很优秀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和他一样在入职之后仅仅几年的时间就晋升司长,她明明可以继续上升却不去参加选举一直固步于此。

她移开了看着拉尔夫的目光,悠悠地反问着,“你和她还有联系吗?”

他们都知道她指代的是谁,蔺云心,泊拉在霍格沃茨里最好的朋友,她们一起度过了人生里最好的五年,然后多舛而又可笑的命运不曾放过每一个人。

“不曾。”

那个名字拉尔夫也不想再度提起,终究会因为年少遗憾困扰一生。

“我也给不出理由。”

无所谓的摇摇头,似乎还并不清楚,黑魔王这个名字对于千疮百孔的伦敦意味着什么。

“泊拉,你最好如实陈述此事,这将会导致十分严重的后果。也许……”

拉尔夫看着她的眼睛,和二十几年前毫无改变,她好像只是那个第一天在礼堂里走神落伍的小女孩。

“也许什么?把我关进阿兹卡班?”

她突然笑了起来,肩膀忍不住的发颤,拉尔夫不知道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你觉得我和他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记忆拨回往日里,拉尔夫几乎没有讲过泊拉和里德尔于公开场合下有过任何交谈。

他和蔺云心都是斯拉格霍恩俱乐部的成员,只是有时候泊拉会在教授办公室的门前等待着蔺云心一起返回拉文克劳的寝室。在被称呼为里德尔的那些年里,他是斯莱特林并且和自己同级,

泊拉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而拉尔夫却觉得越发陌生。

他因为这种暴露出来的陌生而透不过气,可是在这种陌生的荒谬的诱惑下却又只能继续向前走,看着她的眼睛隐藏的真相就越陷越深。

5

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关联?

不出意外的话,其实她还记得和那个后来被称为黑魔王的人初次遇见的朦胧场面。

站在冰冷漠过小腿的溪流逗弄那些回溯的鱼,他站在树荫之下黑暗中,目光里毫不掩饰的侵略。

他们没说话,安静的彼此对立,河流声和树叶飒飒作响就代替里交谈语句,然后他转身离开。

我们总乐于接受第一个印象;人生来如此,即使最荒诞离奇的事,你都能叫他信以为真,并且一下子便记得牢牢的;而谁想去挖掉这个记忆,抹去这个记忆,谁就自讨苦吃。

后来是不是在街上看到过他,泊拉不太确定,菲比夫人收养她直到那一年被希尔家找到,她去了多尔盖莱远离伦敦。距离和时间就把记忆拉扯的太远,四百公里,还是四年?

遇见是在霍格沃茨,她看见记忆里那个男孩面孔不怎么变化,他成了自己的学长,斯莱特林的优秀代表,教授最喜欢的孩子。

她仍旧能看见潜藏在温和表面下的冰冷目光。

所有在他视线以外的东西,都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银色的月光,但是不重要。

几乎不会在霍格沃茨里遇见,也从未寒暄过,城堡其实不算大,咫尺天涯。

她不爱说话内向,身边便只有蔺云心陪着度过,后来认识拉尔夫,她们会在魁地奇球场上替他助威。

交集似乎变得多了一些,他们的魔药课被安排在相邻的时间段,如果去的早她能看见他只是一眼。

远远的一眼。

“法国魔法部的人来保释你,但是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你是黑魔王的残党。对此你有什么想要争辩的?”

拉尔夫离开,换了一个并不太好相处的审讯官,他将那些过往的档案都以一种声势汹汹的动作拍在她眼前。

英国魔法部没有证据显示泊拉·希尔有任何确凿无疑和黑魔王有勾结,除了那只墓园里的西塔凌。

“你们查不出什么的,不必用这种手段吓我。”

在那边她也不是虚度时光,对于魔法部日常审讯的手段她清楚了解。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的关系,嘴角的笑容又变得苦涩无比。

“对了,希尔司长,有人想见你。”

礼貌的谓称着,她说的没错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揭示的确切答案来给面前的人定罪,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而后泊拉的笑容停止。

“是谁。”

“罗斯先生请您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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