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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穿成女配,被重生男主盯上了 > 第29章 传闻

第29章 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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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勉王的脑子怕不是有大病吧。

这性格也太拧巴了。

阮绵绵掀开被子下床,“那老爷怎么答复的?”

“老爷说他不敢做主,还是得请示陛下圣裁。”

幸好阮谦就是个愣头青,越是拿皇权压他,他越是要考虑仁义礼智信那套大规矩。

“让雪薇往慕家跑一趟,将今日的事告诉表姐。”

如今这个情形,慕婉凝应该会比她更着急,毕竟最想让她退亲,嫁给英王的人是慕婉凝这个大女主。

有时候女主光环什么的,倒是可以借来用一用。

阮绵绵洗漱过后,换了一套轻便的衣裙,她准备出门去买些药材。

昨日之事给她提了醒,看来她也应该做一些毒粉、毒药、解毒丸之类的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阮绵绵刚想要出门,就被阮老夫人叫去了与寿堂。

“从今日起,你就去祠堂跪着,不许出家门半步,直到将婚期定下来为止。”阮老夫人头上绑着抹额,眼圈乌青,身体看起来很虚弱,不住的垂着头,若不是李嬷嬷扶着,好像就要直直栽到地上去了。

“阮家的脸真是叫你丢尽了,你已经和勉王定了亲,就该安分守己,如何去招惹那英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哎呦,脸都不要了。”说着阮老夫人就捶胸顿足起来。

她实在是想不通,她从小一点一滴教养出来的三孙女,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好。”

阮绵绵答应的痛快,阮老夫人却是愣住了,就这?也不顶嘴了?也不闹了?

阮老夫人还有些不习惯,她还愣着神呢,阮绵绵就自己出去了。

“三小姐?”雀儿也没想到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阮绵绵先回了趟梧桐苑,取了一件稍厚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带了一个披风,还吩咐秋水将前两日给她做的护膝直接穿上了,又将原本锁私房前的那个小柜子上的锁捏在了手里,径直去了祠堂。

“三小姐,您这是想做什么呀?”

雀儿同阮绵绵一起进了祠堂,见她家三小姐一屁股坐在地垫之上,完全没有打算跪祠堂的样子,心里纳闷。

“等等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李嬷嬷就带了人过来。

“三小姐,认错就要有个认错的规矩,岂能向您这样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

“那应该如何?”阮绵绵莞尔一笑,笑容甜甜的,让李嬷嬷忘记了那日挨的打,误以为阮绵绵这次是真的要认错了。

“自然是一直跪着不得起身,不得有丫鬟侍奉,不得随意出入……”李嬷嬷不但是讲给阮绵绵的还是讲给看门婆子的。

按理说世家大族的小姐,哪里能跪的了那么久,说是罚跪祠堂,不过是意思意思,等人走了大多都会在软垫上坐一会。

李嬷嬷这样是要报当日之仇了。

“还请三小姐跪好,让老奴看看。”说着李嬷嬷便从身后婢女手中拿过戒尺,冷冷的盯着阮绵绵。

“要不嬷嬷先给示范一下?我还真不太会。”阮绵绵难得的言辞恳请。

那眼神真挚,说的李嬷嬷都有些信了,她刚犹豫一下,身上啪啪就落了几下戒尺,打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李嬷嬷,这样跪可不对!”

阮绵绵根本不给李嬷嬷狡辩的机会,戒尺如雨点般落下,看的那守祠堂的婆子一个劲的发抖,最后直接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阮绵绵感觉打的差不多了,将戒尺扔了出去,“李嬷嬷,我都已经跪了祠堂了,就算将您打一顿,我这马上要说亲,也不可能罚的更重了,顶多是再多跪几天,您这打啊又白挨了。”

李嬷嬷气的牙子疼,心里想着可还真是这么个理,更加气闷。

李嬷嬷大喊着让人将门锁了,又吩咐这几日不得给三小姐送饭,气才消了些,她才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是找个小丫鬟顶罪的事。

人刚一走,阮绵绵就将身上多穿的那些衣裙和斗篷,又将护膝交给雀儿。

“你穿上我的衣服伪装一下,等会我走了,你就拿这个锁从里面把门再锁一层。”

雀儿刚想说,这外面上着锁,她家三小姐怎么可能出去,就见外面的锁不知怎么的在阮绵绵的捣鼓之下落了地。

看门婆子去送李嬷嬷了还没有回来,阮绵绵快速的将外门的锁锁上,翻身上了屋顶,很快就消失在了阮府之内。

悬壶堂内

孙掌柜看了眼手中奇奇怪怪的药方,想要开口询问,就见对面玉树琼枝的男子将十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之上。

“我着急,麻烦掌柜快些。”

阮绵绵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男装,又买了一把纸扇,有意无意的遮住半张脸。

掌柜虽有疑虑,但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很快将药给准备好了。

“这药磨成粉这还能用吗?”孙掌柜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可阮绵绵头也没回的走了。

阮绵绵见时间还早,准备从苏城最偏僻的后窄巷子去勉王别院打探下情况。

这后窄巷很是特别,与他相邻的北街算的上是苏城最热闹繁华的一条,而南临的窄道却是通着苏城穿城而过运河的下水,所以巷子气味难闻、人烟稀少,对她来说很是方便。

阮绵绵原本以为这样的地方不会有人,却在巷子口发现一个弱小的身影,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此时天色渐晚,只需一盏茶的功夫,天就要完全黑了,这小女孩一个人待在这里肯定是很不安全的,更何况还是在河边。

阮绵绵快步来到小女孩身边,现在虽是春天,但早晚还是有些凉的,可小女孩身上却穿着一件又薄又破的单衣,嘴唇发白打着颤,显然已经冻透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父母呢?”

小女孩见到有人过来,也不害怕,只是看了阮绵绵一眼,又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在地上画着圈圈。

阮绵绵看了看四周,再没有其他的商铺开门,下水巷旁边的窄道本就人烟稀少,这是去办什么事了,能让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自己在这等。

这个世道越是穷苦人越会碰见更多的苦难,她不想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心。

然后便走到小女孩身侧,和她一起蹲在地上画画,“我陪你等一会。”

天色渐暗,一轮圆日已不见了踪影,小女孩的爹爹还没来,她想要带着孩子去官府问问看。

忽然看见那小女孩小臂上滑落了一条接近发黑的红绳,看样子已经戴了很久了。

阮绵绵原本不以为意,却在看见那红绳上坠着的木坠子的时候愣住了。

不会这么巧吧!

鄂相交共三瓣,左侧一片叶,上雕一个''月''字!

这可是书里皇帝亲手给长公主雕的信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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