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麻利地弄掉自己的衣物,空气中的微寒让珍妮苍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战栗。根据小姐姐的经验,这种大块头的男?人,不一定有多大,暴脾气的客人,说不定还只是外强中干,三分钟,三分钟就能解决完。
自己要做的就是让客人觉得他好厉害他真的好厉害。
窝金是个行事坐卧都很粗暴的男人。对于这种言论,男蜘蛛们觉得有失偏颇。窝金在哪儿不粗暴?哪儿都又】粗】又】暴。
“过来!”大块头一把扯掉自己腰==间的衣?物,伸手捉住珍妮的胳膊将她拉过来,另一只蒲扇那么大的巴掌,直接按在她的后脑勺上。珍妮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紧紧闭着眼,毫无反抗之力。
乖顺地张嘴。
小姐姐是好人,小姐姐什么都教给她了。
珍妮两只手冰凉,轻轻颤抖着扶住大块头腰间的皮草。男人的体温很高,像是要烧着了似的,烫着珍妮的掌心。
嘴角破掉的地方很痛,在来来回回的撕扯中,痛得越发鲜明。下巴已经没知觉了,两腮的肌肉从酸痛到麻木,仍然卖力地极力回想小姐姐曾经教给她的东西。
暴脾气的客人一直没说话,珍妮不敢抬头看。
窝金眯着眼很放松地靠在床头,随着某处微弱的刺激,情绪变得不那么糟糕了。活该他倒霉,谁知道那条灰扑扑的破项链,是哪个王朝哪个王妃生前最喜欢的首饰?
想要什么抢过来就是了,厌倦了就扔掉。小时候总有人说窝金傻,自从他的念能力觉醒后,敢这么说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窝金根本不傻。越是简单的人,越是容易走上最直接正确的那条路,尽情地以自己的意志,享受或长或短的一生。
“你!躺下来!”在珍妮的嘴巴彻底失去知觉之前,窝金终于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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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头顶昏黄的灯光被野兽般的躯体完全遮挡住。珍妮有些紧张地捏紧了床单,她担心自己被压死,也担心这张破床板直接断成两半儿。
......
然后窝金火了。
“啪!”他扬手给了珍妮一巴掌,这一巴掌并没用多大的力量,但仍然将紧张僵硬的珍妮抽得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
“妈的给老子起来!”窝金的脑门儿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这女人怎么回事?!
这种话说出来会被飞坦用大黑伞扎=穿再架起来烤的吧......窝金气闷。
每次出去寻欢作乐都非死即伤,团长已经给他立规矩了。在外边随便杀,在流星街的话,除非对方是仇家派来杀他的,否则不可以出人命。
所以他才最烦和库哔一起玩儿了!这小矮子看起来忠厚老实少言寡语,最坏的就是他!
窝金翻身坐起来,单手掐住珍妮的后颈,另一只手粗鲁地托住她小巧的PP。
珍妮感觉自己起=飞了。
人和人的差距好大啊。天旋地转之间,她确信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用两只手指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劲儿。她没指望有谁能温柔地对待自己,尽管这是她的第=one=次。
“自己坐上去!他妈的真麻烦,下次还是出去好了......”窝金皱着眉头盯着瘦弱没料的女人。难以发】泄的压抑让他又烦躁了起来,挥手就要甩几个耳光过去。但看到女人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迹,大个子犹豫了一下。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耐!草?又耐?揍,有些弱小的人类,你轻轻捅?咕她一下,她就死掉了。”——米若这么和他说过来着。
珍妮连忙点点头,没被直接打死运气挺好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行,小姐姐曾说如果自己很紧张的话,或许就会有这种情况。
拨了拨被汗渍粘在脸上的长发,珍妮非常尽职尽责地冲着客人露出了一个诚恳的笑容。
“好的客人。”对方可是蜘蛛,她还没死,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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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终于失去了耐心,扬手将女人打翻。这一下用了力,女人像一片还没发=育=好就即将凋零的树叶似的掉在床?边,泥土沾在她流血的伤口上。
珍妮的胳膊和膝盖都磕破了,嘴角的血迹也再次渗了出来。骨头很痛,但还没断。她迅速爬起来扑向床沿,在那只手掌第二次落到自己身体上之前,张开嘴,极尽所能地施展濒临死亡的此刻脑子里能想起来的所有保命技巧。
珍妮的求生】欲】在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肾上腺素飙升,大脑以突破了极限的速率高负荷运转。
锅盖那么大的手掌终于没落下来,珍妮的眼睛瞪得比隔壁的优纪还大。刚刚可能是她前13年的短暂生命中,离死亡最近的瞬间。
珍妮死命盯着视线里的一切,黝黑,毛茸茸的,贲?张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节奏。
窝金的呼吸逐渐变得低?沉?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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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的心跳倏地恢复了平稳和从容。
她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