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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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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我做的事是什么。”

蓝双手托住下巴呈太阳花盛放的形状,一脸期待但也对他们的处境置身事外,“难道说你们通关的关键是我?”

现在才有一些游戏体验。景和京这两个看起来在游戏云游天外、非常不积极通关,但最后又会画风一转、打打闹闹间莫名其妙地进入下一关。总之,先利用他们通关。

他笑得更加开朗,对自己暗地里的铺排甚是满意。

“没错我们就靠你,”

京捂住良心给予游戏小白肯定,连哄带骗地拉他下水,“天降大任于斯人,首先你要去把景哄好。景有个非常棘手的毛病,不能自己一个人待着,你要在他暴走之前帮我捎话。”

他才是关键。

蓝充其量是抛砖引玉的“砖”。

“你再说一遍?!”

蓝难以置信地竖起耳朵嚷嚷大叫起来,扑簌扑簌地两腿向后蹬紧紧抱着自己,几拉呱啦地往外吐垃圾话,饱受阴影的折磨,“他一开始可是拿西餐刀直奔命门来捅我!就是这样!捅捅捅捅!要是刀锋利一点我早就一命呜呼!我还去低声下气地哄他?!你他妈开玩笑吧!”

“我不干!他妈的你先叫他跟我道歉!”

“……游戏的一命呜呼还是不一样的。”

本性完全暴露了啊。

她捂住耳朵降低音量攻击,看来景对他造成的阴影一时间难以淡化。

还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换个话题。

“真正需要完成任务的人是景,他必须独自完成自己的任务,你只要把我的话带到位,讨好他、哄他的事情我一件也不许你做,”京摆出帮理不帮亲的架势,在六个问题全部回答完毕才大概掌握通关所需要求,被算计的预感已经逐渐变成确信,循循善诱,“还有,你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完全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

蓝注意力一下被怪谈般的话匣子吸引住,好奇地望向她,杏眼如蝶翼缓慢扇动掠过无风却涟漪涟涟的池塘,谁也没有惊动。

“……”

看来她又是自问自答,完全没有和景对话的乐趣,“完全没有游戏引导,不完全的游戏规则,不对称的游戏对抗,只会做出结果判定。不觉得这里设计的完全不像游戏吗。”

更像……被人“统治”的现实世界。

“模拟真实的游戏终究不是游戏啊。”

“我不是给你们说明规则吗,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当时默背好久,教语文臭老头赶我背书都没有这个上心。”

蓝清澈的脸蛋浮现着没有沾染世俗的天真。

“根据玩第一关总结,上一个管家NPC恐怕也是真人玩家,找到你这只完美的替死鬼。但游戏规则把失败的代价告诉你了吗。”她摆动脚尖,圆润亮黑的玛丽珍鞋头轻轻碰撞在一起,大腿软|肉随着律动些微颤动不停,“它什么都没有保证。”

“完全正确……”蓝像个看魔术揭秘的小孩子般,毫无防备地咧开嘴巴笑,“真他妈厉害啊……”

“……谢谢。”

她长叹一口。

指望他再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是痴人说梦了。

蓝因玲的同玩邀请才进来的,全部心眼都用在玲的身上,后知后觉游戏也许有不合理的地方仍然心大,“要我说只是简单的游戏特色,毕竟隐瞒规则显得这游戏牛气哄哄的样子。”

蓝讨厌把一切附上强加深层的理由。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要扯其他乱七八糟让人听上去不明所以的理由。

“市面上游戏遍地开花,有只用垃圾桶走遍天下修炼武侠的;有只靠翻垃圾白手起家的。”蓝回想起平台热销榜前十啼笑皆非的独立游戏,“现如今荒诞美学毕竟在游戏美学中一家独大,所以真有什么不理解都是可以理解的。”

“或许真是我多想了,”京徐徐呼出一口气尊重他的猜想,将迷雾中的疑虑放在一边,指尖抚上莹白耳垂将水钻耳钉摘下放进蓝的手心,“景一旦召唤你,你就把这个给他。”

“别给弄丢了。不然我就弄丢你的头。”

“呃,文明社会来着。”

“游戏崇尚实力主义。”

她云淡风轻地回嘴,跟蓝斗嘴真的提不起劲。

“既然感觉不对劲,那就应该退出游戏了吧。”蓝慢半拍的反射弧终于成功拐弯,狐疑地察觉不对劲,“你怎么还继续玩下去。”

“那你怎么继续玩。”

京已经觉得反问都成一句废话,懒洋洋地掩嘴打哈欠不再搭理蓝,将地面的黑西装摊平便顺势躺下。

“当然是……哦,我明白了。”

因为同伴被游戏藏起来,“你们这么默契确实要共同进退。”

“……”

她已经闭上眼睛。

默契是什么。

对彼此的心照不宣?对彼此的每一个动作与习惯都了然于心?她能够浮现景现下独自一人的焦躁,但只要跟景相处一天都可以察觉出来,这种程度的了然入心,算是默契吗。

只是单方面“拿捏”景,

与默契大相径庭。

——

景捻起耳钉戴上,抄起桌上的塑料水瓶往外去,“走吧。”

看不见耳钉咬住耳朵的样子,但只要伸手便能摸到它便已经感觉良好。红豆大小的银色耳钉微微硌着他指腹,一瞬间的冰凉已不在,取而代之是微热的残余温度。

太久没戴耳钉,微微坠着耳朵的那点重量足够将他躁动的心脏固定,心情总算稍霁。

这对耳钉是高中时期心血来潮所购买,鼓起勇气准备往身体贯穿一个洞却又临门一脚勇气衰竭,反复鼓起几次催眠洗脑自己的虚假勇气,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竟然怕得泛泪……到头来还是因为怕痛而没勇气打耳洞,二十元一对水钻银针耳钉随手甩在抽屉并合上。

有些东西注定不合适,勉强只会让自己白白流血流脓。他预见结局识时务,不至于过分勉强、徒增两败俱伤才肯回头。

偶然发现的京一声不吭地将它们拿走,又或者她甚至是目睹他背地丢人的全程。

随后在某个午后,她专门在校门口蹲守回家的自己,不顾学生会的怒目瞪眼,披散柔顺直滑的黑发一步一跃地靠近他,一字一顿把声音拉长放软,使得他所有注意力吸附酥麻于她声音上,“阿景。”

她边说边将头发挂到耳后,展露他遗弃的耳钉咬住自己莹莹耳垂,“好不好看?”

“……不好看。”景朝她后面扫视捧着厚本子的学生会成员,叹口气抬起手臂圈住她脖颈强制把她带走,“走吧,学生会都要把你吃进肚子里了。”

“把它给我,好吗。”

她似乎只说耳钉,又似乎意有所指。

你看,没有默契的他根本猜不透对方是否别有用意。

“求我。你这个不问自取的小贼。”

他加大力道圈住她的脖子让她嗷嗷叫,不忘朝后向尾随的学生会微笑。

真是阴魂不散。

“你的游戏机还在我枕头底下,到底谁央求谁。”

被他箍住没有半点害怕反而火上浇油地挑衅,从埋住半张脸的手臂抬起脸蛋,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人都走光了,到底好不好看。”

“很好看。”

“就当废物利用了。”

不能单纯以好看来囊括,而是他的耳钉钉入、穿刺她骨血里。那种因与她对视便共鸣般突如其来、感同身受的可视锐痛,被她耳垂的那点银白所击溃击穿。让他狐疑,那天自己躲起来试戴耳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在现场。

黑发掩盖下,是他的耳钉。

是需要在清规戒律的校园里顾左右而言他的禁忌。

当时羞耻于说出纷杂又隐含变态的想法,它宛如一道钉扣在她肉|身、针对他的开蒙启示,一潭死水的脸蛋熟透通红像压垮细枝头的熟烂柿子,等着跌落、等着被地面所拍破。

景的眼睑被内心的欲|潮所压低,继续顶着一张“别无所求”的脸,背地却在反复压迫紊乱的心跳让其镇定,“你拿走吧。”

我有太多东西寄存在你那里。

也有太多尚未清点的、被你所攫取。

街巷四起的风灌进他身体,沉降成记忆。

——

想见到京,

即便他很早就发现与京完全没有默契。

“这就是京说的哄好吗。”

硬要说把人哄好了,不如说更像是启动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乖巧戴好耳钉然后给自己自设目标与程序,面无表情地将它们完成好。

一味走路、看路、偶尔居然还能被路面的鹅卵石踉跄一下,神色放空地乖乖稳住后继续迈出下一步,“……”

真像个迷茫的哑巴啊。

蓝追随他的步伐,走在后头四处张望好奇,“那现在要干什么?怎么一直不说话跟无头苍蝇一样打转?”

“又回到爱济广场了。”蓝跟着全程沉默的景又回到堪称比家还熟悉的老地方。

熟悉的灰色立柱路灯,弧形灰方砖路面沧桑耐脏于地面铺开宛如蒙尘暴晒后的丝绸,又被来往的行人脚步所吹皱。每有四块小方砖夹着一块晶莹白净的鹅卵石,似乎被精细打理过,又或者纯粹是时月侵蚀造就的圆润不垢。

但看多乏味。

“别叽叽喳喳了,我在做任务。”

景尚未习惯身边多个愚笨的人,手指撩开时不时扎眼睛的额发,平静无波的眼神在刺眼的场景光下依旧,“你走之前京在干什么。”

好无聊。

话题。

京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跟其他人是怎么打开话题?印象里没有印象,更没有花心思花力气去记住怎么与人相处,反正大家说与人相处是天赋,他也乐于承认这是一种群居动物的天赋。毕竟与生俱来意味着他不用花费力气。

“你跟别人的话题怎么还是京,难道你的人生只有京吗,怎么不关心我饿不饿、热不热、累不累,”蓝鄙夷地白他一眼,三句里两句都是京,剩下一句是语气助词,“京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几乎没有提起你。”

这哪里是无头苍蝇,还是一只绕着京打转的苍蝇。

“……”

景无言地走到一家咖啡店推门而入。推开门的一刹那,冒出三个由红变蓝的对话框,诡异地静静等待玩家确认,“呵……真会算计。”

【进度更新】

……

【咖啡店:完成】

【喜欢的电影:完成】

【初恋:完成】

“原来是这样玩……但是为什么后面的两个也跟着完成了?所以到底怎么玩啊?你们喜欢的电影和初恋都叫咖啡馆吗?”怎么跟了一路,甚至什么都不放过逮着问,都还没搞明白这一关的游戏规则?

“……”

并不想回答蓝的十万个为什么,更没有义务答疑解惑。

“等等。为什么你还没消失。”

景蓦然停下脚步,被场景模拟的太阳光直射他握着的塑料水瓶,一块斑驳波光在地面不起眼地潋滟,触得他唇珠轻颤,“任务完成了三个,京却没有召唤你。”

进展已经被推动。

“?”

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但是用脚指头能猜出来,“现在轮到你糊涂了吧,哪有为什么,肯定就是出事了。”

——

任务进度的弹框忽然在京的面前冒出来,任务根据玩家的回答已经成功触发了三个,信息框诡异地不断闪烁只有“确认”两个字的按钮。与那个圆溜溜的监视器一样闪烁不规律的红光,并确认倒计时限时十秒。

【十秒内确认】

“确认……”

游戏真正开始是按下确认键吗?还是说只是故作唬人?但起码也传递一个平安的讯息:景已经正常切换单人模式。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相信,“有猫腻。”

万一故技重施,像算计蓝的搭档一样把她算计……为什么完成三个任务还需要确认?为什么不直接把真正的游戏规则誊写在电子屏?

游戏设计的违和、游戏人物的怪异、关卡的不坦诚都让京顾虑重重。

她可不打算按照规则走。

正要在极限的时间召唤蓝,没成想仿佛真正心有灵犀的是游戏系统,直接静音她的声音并凭空出现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呜!”

只能一直发出不成字的短促音。

这是什么东西!

景!

景!!

景!!!

挣扎中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倒在地面,牙齿磕到口腔的软肉吃到血腥味,长发在后背狼狈地倾泻开来如被凌虐过的皱软缎,喉咙涌上被撞击的恶心,阵阵眩晕与恶意一同涌上如浪潮将意识尽数吞没,“……”

手铐闪烁着诡异的蓝紫光芒……

【退出键○ 五秒后暂时失效】

——

“你说京会消失?”

蓝在自己的不耻下问之下,知道很多他在玩游戏的时候压根没有想过的问题,震惊如蝗虫过境啃食本就不灵光的脑子,“消失就消失,这里是游戏,别太紧张。”

反正通关之后京会被放出来,

何必做惊弓之鸟。

“你找替死鬼失败,不就是连累你的搭档永远消失吗。”景一言戳破京忍心没有戳破的事实,寡淡的口吻字字珠玑,“游戏系统真的答应你在做替死鬼之后,会把你的搭档还给你?”

“……”

“我不在意你。”

景扫视被噎住的蓝,嘴角上扬,假装十分讲究兄弟义气地拍拍他肩膀,给了一巴掌又给颗怪味糖,“你现在也敢肯定你的搭档平安无事吗。”

“心真大。”

景发自真心地赞叹,但面瘫。

她们的安危已经变成薛定谔的猫。

“……”

蓝想爆粗口,但听说说多粗口会被禁言想想还是算了。

你他妈的居然敢咒铃有危险!这种两面派、阴晴不定的家伙就应该五雷轰顶、天打雷劈,要不是他现在受制于人绝对不会放任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青年对铃做如此恶毒的诅咒!

“欸帅哥!”

“小哥!这边这边!看这边!”

街道对面看见景和蓝的两女一男便眼睛冒光,三步做两步跑到他们面前以防景他们溜走,像逮住小鸡一样堵住他们的退路,热情地自报家门,“做任务的吧?一起吗?”

诶哟,离近一瞧更是不得了!

两女一男饶有趣味欣赏景的脸蛋。离近之后景的轮廓向他们展示更多细节,狭长英气的上挑眼型本该如短刃锋利,偏偏浓郁墨黑的圆润眼仁给他增添额外的示弱纯情。

拒人千里的性冷淡脸却拥有如少女般些微厚丰满的唇。特别在他们主动接近后,颇不自在地撇过头甚至想要跑。如此不礼貌的举动在他面上倒像个欲拒还迎的玉面郎官。

“不需要。”

景躲避三个陌生人的灼热视线,拔腿就走。

一直盯着自己看真不舒服。

“诶诶诶,这样嘛,”其中一名气质知性的女性颇懂得拿捏人心,抬起眼睛低着头做出秘密交流的样子,“要不这样,你向我们问问题,我们来告诉你。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的要求。”

景眼神制止正要张嘴答应的蓝。

这个人怎么老是听到规矩就遵守。

“是这样的,我们怕遇到危险才报团,你们正好两个要力气有力气要头脑有头脑的青年,做个伴也不错吧。”

对方眼瞧景似乎愿意合作,态度比刚刚更加良善又热情,也更加无所保留来吸引景的信任,“我叫余真,他叫科伦,她是露卡。”

“为什么会有危险。”

景反问,略过记人名与人脸的步骤,“怎么可能有危险。”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露卡见他一脸顾虑迟迟不肯表明是否合作的态度,有些心急,“我们回答完六个问题之后,偶然发现去我们给出答案的地点就可以触发任务。”

“我知道。”

“今天我们转了很多地方,互通有无交流很多信息,听人说有些关卡可是危险得很,甚至会有搭档消失死亡的设定呢。还建议我们抱团,越多人越好。这个你总该不知道吧。”余真压低自己的声音,但由于说到激动的地方,最后声量跟平常无异,“大型多人副本欸!越早组团越好!”

景听见两个人轮流说这么多话,下意识摸了摸似乎有点隐隐作痛的喉咙。

“额……总之一起探索这个关卡好过你们两个人吧。毕竟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打斗情节。”

“起码答应不答应你表个态,别钓着我们只听不说啊。”

“露卡。”

余真小声地唤一声,不太赞成露卡的直接。

“……”

“可以。你们知道玩家的家位于哪里吗。”

有人就先用吧。

(已经被习惯忽略的蓝默默跟在一行人身后)

“家?家好像是……”只有一点印象的科伦努力闭眼回忆自己今天晕头转向的探路,手指不断点叩脑袋仿佛能撬出点印象来,倏然指向右侧两点钟方向,“你能望见远处的蔚蓝色高层建筑吗,不是左边那个、是右边,那里是玩家公寓。”

“……谢谢。”

景默默喝水来缓解自己被陌生人围住的不适,还需要留一点注意力以防他们聊着聊着忽然点他。

“帅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余真微微向前俯身,侧头欣赏起来这张生人勿近、面无表情的脸蛋,“你做完几个任务了?”

“我叫京。”

“四个。”

蓝盯着景的后脑勺,居然拿京当挡箭牌。陌生人在跟前打转,他还是做做样子装文静比较好。

“京。我记住了,我们才完成三个任务。”余真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出话题逗惜字如金的景开口说话,像极开荒玩家碰上其他玩家的情形,“话说第四个任务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们。”

今天在爱济广场遇到好几个人都在卡关,搭档又联系不到,没有面子直接退出游戏。

第四个任务:对方消失你会怎么做。

一直在听的露卡与科伦也好奇地盯着景。这种开放题莫要说自己被问到都要思考几秒,更何况还要猜搭档说些什么。

肯定有什么小窍门是年轻人用来逃课的。

“不用做。”

透明的蓝听到一题自己会的问题,进行抢答,“景……京的搭档说过,第四个任务从一开始就发生,要任务结束就必须完成先其他五个任务。”

“听着确实没错。”

科伦连连点头,原来需要转换一下执行任务的顺序,“这么一说,怪不得我们都是独自一人行动,原来搭档从一开始就被设定为消失。”

“第五个任务……”露卡轻瞥一眼沈默寡言的少年,“你搭档选的死亡地点是家么。”

“居然目的地明确!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搭档选的死亡地点是什么,”科伦艳羡“京”对搭档的了如指掌,没等到回答就情不自禁打断说话,吐苦水,“你们玩这个游戏很得心应手吧,我连第一个任务更喜欢咖啡店还是饭店二分之一的概率都错了。”

“是书店啦。”

余真无语地替他纠正,“你搭档一定容忍你很久。连我都看不下去。”

“……哈哈,被发现了。”

“那我们先去京的家看看吧,”暂时不知道去哪里触发任务的科伦提出没有办法的办法,“先帮京做任务,这样我们后面自己做任务也会知道发生什么。”

“好主意。”

“可以。”

余真与露卡赞成。

“你们呢?表个态吧,为什么不说话。”

露卡看向景和蓝。

“喉咙痛。”

“……”

“……”

“……”

“啊……”

不知道谁在尴尬的安静中发出显眼的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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