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司徒凌深沉的目光落在地上,“虽是如此。舒嫒詪鲭雠但敌在暗,我在明,始终是个隐患。”
“老夫倒是不担忧。昨日的事,若摆在平常,以太子与夜隐的武功,应对绰绰有余,不管明暗都危及不了我们。”
易一愚欠身:“现在要紧的是完成皇命,大事为重。”话中似乎有所劝戒的意味。
司徒凌心有愧,不觉暗赞他目光锋利,心思缜密,难怪母后挑了他来当自己的老师。道:“老师说得是。”
******************************************************************
不知是伤口疼痛还是什么原故,司徒凌夜深难寐。披衣出屋,院子里月华如水,溶溶淡淡裹拥着院里的一草一物。
院中的一棵杏花,让他想到了她。
数朵杏花无声飘落,抚过他沉静的脸颊,犹如她柔软的唇,扰起他一丝丝心悸。
他不觉向后踱去,穿过院角的小门,心神飘忽的沐着月光游踱。
挥洒的月光映照着静谧的后屋,屋里隐约响着炙热的喘息声。
借着透进窗格子的微弱月光,地上散乱的绣鞋、里裤、男人的大衣……旖旎了夜。
他双手握捏上她腰,轻咬着她耳垂,呵喘着气息,“你让人要之不够。就连床术第一的媚如也及不上你!”
“我喜欢在我皇兄的眼皮底下,弄他心爱的女人!”又道。双手便死死按捏着她的肩膀。
她忍着不适颤抖喘息不止着。
“主人,他向这边走来了。”
屋外,负责“看守”小姐的下人压低声音报。
他紧持着她的身子,高频的疾速后,随后将虚弱的她的胸前衣衫拉扣好,给她穿回里裤、鞋子,翻窗消失在月光下。
被他“折磨”得虚疲的她拖着酸软的双腿,挨坐于门后,头一下一下的敲击门上。
院墙外的司徒凌忽的听到声响,停住脚步。仔细一听,像是什么物体撞击在木上的声音,有一声没一声,而且软弱无力。
他循声走进院落的门,停在一屋子前。声音是从这门里传出来的,而这门,上了硕大的一把铜锁。
“里面有人?”他疑惑问。
里面立即传出激动的“嗯嗯”声,像是嘴被堵住了的样子。
他步子上前,抓起铜锁,发力一捏,锁便断开了。推开门,借着月光,他一眼便认出坐在门旁地上被堵着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双手被反捆的她!
他又惊又喜,一个跨步上前扶住她,“怎么是你?”慌忙将她嘴里的布团拿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她抬头定睛一看,满脸“惊愕”,“公子怎么……在这里?”声音确是虚弱。
他没回答她,一个站起,面上大怒,“来人!”语气吓人。
不刻,有仆从应声赶来。紧跟着,沈以盛也来了。一看眼前状况,怒目瞪了下人一眼,并生气的目斥了跪坐在地上的沈轻霜。
他本想怒斥沈以盛,但想到身份不可显露,便按奈着,“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这是本官的一点家事。”沈以盛道。
“家事?”司徒凌目光凌厉,“还是沈大人知法犯法,绑架良家女子?!”
沈以盛一愣,道:“本官哪有此等胆子。她……她是本官女儿……”
司徒凌一怔,“她是你女儿?”怪不得她一直跪着,“可哪有父母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沈以盛横眉扫了一眼低头跪着的女儿,气犹未消,“这不肖女……竟置沈家生死不顾,离家逃婚!本官实是无奈,只好如此锁了她……”
原来她有婚事在身?他脸上露出自己也没察觉的黯然。
那……她为什么主动将身子给了他?!难道……
“女儿不嫁!”一直默不作声的沈轻霜说。
沈以盛眉目一怒,“你不嫁也得嫁!”
“爹,那狗官比你还要老,脑满肠肥,妻妾成群,你怎么忍心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她泪如珠落。
沈以盛脸上露出痛心与无奈,道:“你就当你命不好吧!”
“我不嫁,”她仍是说,“而且,我也嫁不了了……”声音低弱。
“你说什么?”沈以盛惑问。
“女儿……女儿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她无地自容的别开脸。
“什么?!”沈以盛脑中一轰,脚下踉跄后退,数秒才艰难定过神来,气得发抖的手指着她怒斥道:“你……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说!你给了哪个浑蛋?!”
被骂作浑蛋,司徒凌脸本能的一沉,但人家辛辛苦苦养成的十多年的处子之身被取了,骂声浑蛋也实是不为过,便没有动怒。
“我……不知道……”她脸别得更开。
“我……不知道……”她脸别得更开。
“什么?!不知道?!”沈以盛怒得不成,太子当前也忘了。
“你到底说不说?!”
她知道父亲不问出来不会罢休,便纳纳的说:“我……随便……找了个……流氓……”其实,她确实不知道他是谁。
司徒凌一怔,什么?流氓?!她竟说他是流氓?!
“什么?!”沈以盛几乎晕厥,都怪他一出生不久就把她送到寺庙里寄养,前不久才把她接回府里。
可谁叫她生来便是与父母相克,不得不要骨肉分离十七年才能消这灾。
自小没有得到父母严格的教养,才弄得她如此胆大妄为,不但婚前离家逃婚,竟连处子之身也随意给人!沈以盛气得全身发抖,“你……你……”扬手就向她扇去。
司徒凌上前一手挡住,道:“沈大人别动怒。”
沈以盛这才想起太子还在屋里,忙收回手,恭敬站好,脸上却掩不住的担忧和焦虑。
司徒凌见他这等神色,问:“敢问沈大人的未来女婿是……”
沈以盛稍欠身,脸愁得拧成一团“是本郡郡守大人。”
竟是他?司徒凌嘴角冷蔑一勾,问:“婚期什么时候?”
“下……下月末。”想到全家死期将至,沈以盛不自觉发抖。
“那沈大人就不必在这劳心了,我保证到时候你女儿不用嫁。”司徒凌道。
沈以盛一愣,旋即悲极而喜,道:“太……”见司徒凌瞪他一眼,忙改口,“公子大恩,本官感激不尽,无以为报!”正要下脆,见他又是一瞪,忙又止住了膝。
“要报倒是有。”司徒凌说。
“公子请说。”沈以盛诚惶诚恐。
“从明天起,由你女儿来侍候我起居饮食,直到我伤愈为止。”司徒凌道。
沈以盛一听,易事一件,道:“是。”
她心里泛起涟漪。
司徒凌望了一眼依旧低垂着头的她,转身走出屋门。
回到自己的闺房,沐浴毕罢,从热气氤氲的沐桶里走出,才披上纱衣,纤腰便被人从后一手扣住,接着下巴被扳向后:“怎样?明天就去侍候他,心里是不是很期待?”语气冷嘲。
她一点不惧,媚眼斜勾着他,这两天堵着嘴全身反绑着被他无尽的蹂躏,她就想激怒他,“是的。”
“怎么?才几天没被他上过,就想着了?”他在腰上的手狠狠抓上着不放。
她忍着喉间的□□。“是的!”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咬牙道:“还真是骚/货!”啃上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