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要打破凤氏祖训
"小蝶，别吓到他。"阿雅微笑着摆摆手，眼中闪烁着公平竞赛的光芒，"既然要比试，那就必须公平。我允许程霸阅读摘星楼的藏书！"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一片震惊。
"凤君！"
"主子！"
而阿雅则以质问的口吻说道：“你们不是也和我一起进出摘星楼吗？”
相良吉沉默不语。
苏娜姑姑和小蝶同时说道："但我们从未翻看过那里一本书。"
"那么，从今以后，你们随我去，将享受与程霸同等的待遇，多读书。"阿雅满不在乎地说道，毕竟她早已偷偷为二哥哥和三哥哥带出了许多藏书。
尽管摘星楼里收藏了成千上万的古籍，但真正重要的却是凤氏家族修炼的功法。对于没有神识的阿雅来说，这些功法并不重要。她更愿意让身边有用之人提升自我修养，而不是像先祖那样将功法占为己有。
"凤君这是要违背凤氏祖训啊！"苏娜姑姑一脸的惊愕。
阿雅却不以为意，她坚定地看向程霸，说道：“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多谢王上信任！”程霸对阿雅肃然起敬，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的机缘。
阿雅肯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程霸眼神灼灼地转向相良吉，嘴角挑起一抹挑衅的笑意，道：“相大人，可以开始了吗？”
相良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有料到程霸会如此直接了当。“你要现在与我比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程霸嗤笑一声，“难道相大人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怕了？”
相良吉闻言脸都绿了。
阿雅掩嘴轻笑，也调侃道：“怎么，相大人，你该不会真的怕了吧？”
相良吉最讨厌被人误认为是女子，尤其是被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程霸。他捏紧拳头，冷冷地说道：“开始吧！”
程霸毫不退缩，周身灵力涌动，手中长矛瞬间凝聚成形。他身形一跃，便稳稳地落在阿雅寝殿的屋顶上，大声挑衅道：“我们速战速决，可别耽误了本公子去读书赢王上！”
相良吉大手一挥，也出现在了屋顶上。
小蝶气得直跺脚，“凤君，你怎么纵容这小子！”她实在搞不懂，自家主子明明极其憎恶程仙玉，却对程霸如此放纵。
阿雅却是一脸轻松，“走吧，我们也去看看。父王的寝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她拉着小蝶便向庭院走去。
苏娜姑姑则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凑这个热闹。
阿雅刚站在庭院里望向房顶，便听到程霸一声痛叫。她定睛一看，只见相良吉几招便将程霸踩在了脚下。
看着程霸痛苦扭曲的脸在青瓦砾上显得格外滑稽，阿雅和小蝶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小蝶更是兴奋地大喊：“相良吉打得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相良吉冷冷地俯视着脚下的程霸，“认输吗？”
在程霸的世界里，认输这个词是不存在的。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羞愧的潮红，他猛地推开相良吉的脚，挣扎着站起身。他紧紧握住掉落的长矛，灵力在体内涌动，不服输地挑战道：“继续！”
相良吉对程霸的固执有些无奈，他轻笑着保持单手空荡，没有使用任何法器。几个回合下来，程霸被踩在脚下、被一脚踹飞挂在王殿的灵树上，屡战屡败，没有尝到一丝胜利的甜头。
阿雅坐在王殿庭院里，悠哉地品着茶，观看着两人的激烈打斗，笑得合不拢嘴。
时间悄然流逝，苏娜姑姑走来提醒道：“凤君，程公子的驯服并非一朝一夕之功。眼看用膳时间已到，您看是不是先停手呢？”
阿雅却并不急于让相良吉罢手，她淡定地回答：“不急，再磨一磨这小子的性子！”在她看来，只有在不断的挫败中仍能保持正直的心胸、不做出龌龊之举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可造之材。
旁人以为她把程霸留在身边是为了防止程仙玉的兵权壮大后谋反，只有苏娜姑姑知晓阿雅的真正意图。她看中的是程霸的灵根聪慧，养在身边日后必定能成大器。
如果程霸真的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考验，那么她曾对程仙玉许下的承诺——让他的儿子日后成为威武的大将军，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又经历几个回合的激战，程霸已被相良吉打得鼻青脸肿。他虽然依旧不服输，但在这一过程中，他始终没有使用任何下三滥的招数对付相良吉。
阿雅满意地看着程霸的表现，心中暗道：今日的历练够了！
"时辰不早了，本王有些腹中饥饿，今日的比试便到此为止吧。" 阿雅起身，轻轻挥了挥手，优雅而从容。
相良吉瞬间领会，他一个轻盈的飞跃，稳稳地落在阿雅身旁，那身黑紫色的褂子竟连一丁点的尘土都没有沾染。
"不！我还没有打败他！" 程霸不服输地飞奔而来，斗志依旧旺盛。
"够了！" 阿雅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程霸这个热血少年，被阿雅的严厉呵斥弄得有些委屈，撅起了小嘴，显然是觉得不甘心。
阿雅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日后要常伴本王左右，每日都能与他相见，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更何况，你都伤得这么重，如果今日比试过于激烈，导致你出现意外，你的爹娘该有多么担心？"
想到娘亲，程霸觉得阿雅说得颇有道理，便不再坚持，"王上，臣肚子饿了！"
"那我们走吧，今天让你尝尝王宫的美食。" 阿雅说着，便带着程霸向殿内走去。
相良吉在身后松了口气，他真担心再比下去会把这少年打伤。
小蝶看着相良吉今日的表现颇为满意，在用膳的时候还特意为他夹了一个鸡腿，以示嘉奖。
……
与此同时，在王殿的远方，风景楼台上，凤凌云坐在轮椅上，静静观望着王殿屋顶上的激斗。他的眼神中带着无奈，长叹一声。
“殿下，凤君这是在帮你解决掉一大难题啊！但她为何如此纵容这小子，到底有何深意？”苏沐，凤凌云的贴身侍卫，站在他身边不解地问道。
凤凌云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正嗷嗷待哺的路无忧，再次叹了口气：“我只是告知她程霸颇有慧根，品行端正。谁曾想她便是觉得满朝文武中品行端正的男子太少了……她在为无忧谋求一段良缘。”
“什么？”苏沐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凤凌云怀中的小无忧，结巴道，“这……是不是为时尚早啊？”
凤凌云无奈地苦笑，并未回答，只是吩咐道：“走吧！我们的小无忧醒了，也该饿了。”
“是！”苏沐只能悻悻地闭上嘴，跟随在凤凌云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