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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鬼王预订的身体?不好意思,我收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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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贺老太太打了包票,可东院那边却迟迟不见有动静。

容欢一开始还耐着性子等,可院子里的孩子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快。当时只当作幌子的借口如今变成了现实,八个满地跑的孩子挤得本就不大的西院更加拥挤。

容欢实在看不过去,每日请安时对着郡主说话也越发不客气,就差直接开口赶她。

起初郡主听了还沉不住气,总要跳起来和容欢唇枪舌剑一番,可她哪里是容欢的对手,每每都败下阵来。

回家搬过几次救兵以后,郡主竟也能忍住容欢的挑衅,随容欢如何说开了花她也不搭理,只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她这样倒让容欢没辙了。

今日又在请安时做了一次无用功,容欢好赖话都说尽了,可那郡主始终无动于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仿佛算准了容欢不会动真格。

容欢回到院里,气得拍桌,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茶具都跟着颤了三抖。

素月见状心疼得紧,那可是懿哥才送来给夫人的,摔坏了可怎么好。

容欢看见素月的眼神,也看向那套琉璃莲花托盏,心情才算是好了一点。

长懿到底是个孩子,有再大的别扭也敌不过父母轮番的糖衣炮弹,与容欢相处了几日就收起来从前的小刺猬模样,还巴巴地送来了专门留着给容欢的茶具。

也是因为这样,容欢记着贺母在中间调和的好,也不好再拿迁院的事去为难她。

毕竟这郡主的母亲——长公主殿下是个势倾朝野,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既哄得了陛下的欢心,又能教得会女儿如何不攻而破。

连面都没有见过,就能将自己拿得准准的,料定了自己不会真的为了此事告到御前,不过是虚张声势。

以为只要郡主赖着不搬,自己也就无计可施了吗。

容欢心中冷笑,若是此前的容欢或许会忍气吞声,可在自己开始发难之时,她们就该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容欢了。

不就是比谁更无赖吗,自己出身市井,多的是无赖的法子。

容欢眸神色越发阴沉,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仿佛能滴出墨色。她招招手,将素月唤至自己身前,语气冷得仿佛地狱使者。

“二哥派来护送我们的侍卫还在吗?”

素月有些不明所以,见着容欢十分陌生的神情十分瑟缩,小心地答。

“自然还在,二爷说这些侍卫就留给夫人您差遣,现下就安顿在后院呢。”

容欢紧紧攥着的手终于松开,紧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那好,你替我好生招待他们。有件小事需要他们帮忙。”

是夜,容欢着一身宝蓝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云鬓高髻,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在夜色里格外耀眼。

素月有些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容欢身后同样整装待发的黑压压的人群,忐忑开口。

“夫人,这样行吗?”

饶是从小跟在雷厉风行惯有手段的周老夫人身边,素月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里又是震撼又是犯怵。

容欢泰然自如地站在阶上,望着不远处灯烛辉煌的东院。

尽管晚风习习,她额前的发丝却没有一丝飘扬,一如她的内心不会因为如何事情而动摇。

“我们走。”

一声令下,容欢领着素月,身后还跟着数十个强悍的仆妇和数不清人数的矫健的“家丁”。

东院里灯火通明,一众丫鬟正围着郡主玩投壶,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郡主在皇宫里长大,玩这些玩意自然是手到擒来,正被丫鬟们捧得有些飘飘然。

“哐当——”

投壶的贯耳瓶应声而倒,郡主气恼地抬起头,却看见来者不善的容欢扬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还带着一堆气势汹汹的下人。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可是要打扰郡主雅兴了。”

郡主气急败坏,站起身指着容欢的鼻子就骂。

“你多大的胆子敢带着人闯我的院子,你想干什么?”

容欢表情淡然,伸出脚尖轻轻地把贯耳壶踢得更远,“咕噜噜”滚动的声音在此时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更令人烦躁。

“当然是替郡主搬院子了。”

郡主听了反而笑了出来,底气十足地反问。

“我就是不搬,你又能拿我怎样?”

容欢逐步逼近,直到能够看清郡主的眼睛才停了下来,声音虽轻却力道十足。

“我知道郡主的人不得力,搬院这点小事也磨磨蹭蹭地办不好。这不就带人来帮您了吗,不需您亲自动手。”

郡主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敢?!你敢动我一针一线,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要你好看!”

容欢不回她,只回头淡淡地下令。

“动手。”

一群人一呼百应,几个最剽悍的仆妇一拥而上就把郡主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家丁们冲上前不由分说就开始往外搬东西。

郡主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声嘶力竭地对着容欢喊道。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要到陛下哪里去告你!”

容欢不理会她的声音,也寻了把椅子坐下,悠然自得地喝起茶来。

“郡主尽管去告,这样也能尽早回到封地去了不是?”

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容欢手指了指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两个正远远坐在出入的门口低头记录着什么的账房。

“对了,劳烦先生们记录出入的东西,回头也好郡主清点,既不要少了什么,也不要多了什么才是。”

容欢又回头对上郡主几乎要喷火的眼睛,笑得开怀。

“这样一来,郡主可不要诬陷我这个当嫂嫂的弄丢了你什么东西。”

外面的动静太大,里面书房的贺嘉行提着只笔就匆匆跑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啊!夫人,你怎么......嫂嫂,你这是做什么?”

贺嘉行左顾右盼,显然是搞不清状况。

郡主仿佛见到最后的救命稻草,奋力挣扎,扯着嗓子大喊。

“你是死人吗?我们都要被人欺负死了,快去叫母亲啊!”

贺嘉行这才恍然大悟般要往外跑,可底下的家丁动作更快,不由分说就围成一堵人墙,拦住了他的去路。

容欢笑着看向一脸无辜的贺嘉行,声音温和。

“我倒是忘了你了,请吧,二弟。”

眼见贺嘉行也被规规矩矩地安在座上,容欢才不紧不慢道。

“你也不用去找母亲了,她现在正被九个孩子缠得忙不过来呢,是听不见这边的动静的。你们二人就在好好地做个见证,别的什么也不用想了。”

郡主一口银牙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可容欢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沉静,眼神毫无波澜地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一趟又一躺地把院子渐渐搬空。

容欢的平静与她形成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副极度不和谐的画面。

这一搬就搬到了后半夜,容欢见搬得差不多才终于站起身来,没有急着去按自己坐得已经有些酸痛的肩颈,而是与已经有些疲累的郡主对视。

盯着她那双因为怨恨而通红的双眼,里面迸发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灼伤,容欢却寸步不让,一字一句道。

“我从前与你不过是吵架拌嘴,就被你记恨至今,步步紧逼,不仅要败坏我的名声甚至要取我与儿女性命,可见你心思多么歹毒。”

郡主似是没想到容欢会当着贺嘉行的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明显乱了手脚,急着向瞠目结舌的贺嘉行否认。

“没有,我没有,都是她......”

容欢不给她辩白的机会,继续往下说。

“既如此,我也没有退让的必要。今日只是一个开始,你若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不过是比谁更狠,我不信长公主和郡主会比我这等凡人更不在乎名声和性命。”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看我会不会做出比今日更令你想不到的事。”

容欢紧贴在郡主的耳边,呼出的热气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脸颊。

见她血色全无,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容欢语气忽变,又带上平日里的笑容,只是在这时显得更加可怖,难以捉摸。

“当然了,若是郡主愿意就此停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我相信没有人想看见两败俱伤的场面,二弟你说对吧?”

突然被点名的贺嘉行身子猛地一逗,对着容欢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容欢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看来贺家这两兄弟是祖传的呆啊。

“好了,你们也累了吧。东西都给你们放到浮曲阁了,搬西院的事就不用我帮忙了吧?”

不知郡主是累了还是暂时屈服了,往外请的时候倒是轻松多了。

两人一走,容欢终于放松来下,认真地打量起自己“抢”回来的“战利品”。

东跨院不愧是历代继承人居住的院子,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

在没看到东院之前容欢对西院还算满意,如今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怪不得贺嘉言那厮一心想搬回来。

一想到贺嘉言,容欢就气不打一处来,最想搬回来的是他,冲锋陷阵的却是自己。

自从回到元京,贺嘉言领了礼部的差事就几乎不着家,自己也很难见到他,想骂他两句都找不到机会。

今晚的事肯定瞒不住,明日请安又是一场硬仗,容欢想着便已头疼不已。

可没想到第二天请安时,贺母竟也没多说些什么,只说容欢做事不够周全,太过折腾诸如此类。

不知是昨晚几个孩子哄得她实在高兴,还是贺家也苦郡主久矣,总之这事也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郡主或许还忌惮容欢昨日说的话,也只是黑着脸不讲话,搞得容欢排练了一晚上的大戏也没能演上。

容欢这边还没从这诡异的平静里反应过来,又被塞进了回门的马车,里面还坐着多日不见的贺嘉言。

虽然脑海里还有疑问,却不耽误容欢吐槽贺嘉言。

“哟,这不是礼部的大忙人吗,多久不见怎么......黑了一圈?”

容欢一边打量脸上还隐隐有倦色的贺嘉言,一边脱口而出。

这礼部的工作又不是风吹日晒,怎么贺嘉言呆了这些天就又黑又瘦,比在邬城时看起来还像猴子。

贺嘉言摆摆手,疲乏不堪。

“不是黑,是黄,熬夜熬黄的。礼部最近事多,做起事来加班加点,我好说歹说才得了一日能陪你回娘家。”

容欢不吃这种自我感动的套路,撇撇嘴道。

“你休假回家休息就是,我家人又不待见你,你干嘛跟着我去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你看你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你可别死周家。”

贺嘉言眼皮越来越重,强撑着回答。

“那不一样,夫婿不陪着回娘家是要被人笑话的。你放心,我没事,我就是困了......”

话还没说完,贺嘉言的头就埋了下去没了动静,身子只剩微弱的起伏。

容欢没见过有人说着话还能睡着的,正想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马车突然的颠簸,贺嘉言的头自然而然地歪到了容欢身上,容欢触电似地想要推开。

可刚耸动肩膀微微抬起他的头,感受到他还没有长瑜重的重量,终究是停下了动作。

算了,被靠一下又不会死。

剩下的路程容欢紧绷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怎么都觉得别扭。马车一停下,她就飞也似地跳下马车,只留下猛然惊醒的贺嘉言一头雾水。

周父周母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女儿,一见面就又是涕泪涟涟,十分亲热。

周父抢不过周母,眼睁睁看周母把容欢拉进了内室,只好对着剩下来的贺嘉言耳提面命。

内室里周母与容欢的私房话还没讲完,周母突然十分认真地扳过黏在自己身上的肩膀,让她老实坐好,语气严肃。

“你昨日搬郡主院子的事可是真的,全元京都传遍了。”

一听是这事,容欢垂下眼眸,言左右而顾其他。

“她也就这点能耐了。”

周母急了,手指指上容欢的额头,可到底也没舍得用劲,只轻轻地一推。

“你怎么做出这种事,这事原本是你占理,可你这么一闹,谁不说你胡来?”

容欢心里烦躁,不知如何解释,越发对贺嘉言坐享其成的行为感到谴责,干脆不经大脑地来了句。

“都是贺嘉言教的,都是他让我这么干的。”

贺母瞪大眼睛,欲言又止半晌。

“果真吗?”

容欢撒娇地往贺母怀里钻,连声讨饶。

贺母拿她没辙,到底一把将她揽过,不住摇头。

“唉。”

容欢见母亲不再追究,心中偷笑。

原来拿贺嘉言当借口这么好用,这倒是找到他一个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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