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小青苏醒
这时,我感觉到了体内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正在觉醒这种力量非常的熟悉。
“哥哥,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现在我已经醒过来了,是时候让我来保护你了。”
突然,小青的声音在我灵魂深处响起。
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慢慢地恢复正常。
而小青的力量似乎是可以压制住水母所注射进来的蓝色液体。
同一时间,眼前的水母又有了新的变化,从淡蓝色直接转变成深蓝色。
他身上的青红火焰继续燃烧着,但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没有用的,你们不了解我的力量,告诉你,这是一种不可逆转的力量,这种力量是你们人永远不会明白的。”
变成红色的水母此刻所输出的力量更加的强大,而它的触角也随之变了颜色。
这时被逆转回去的蓝色血液就仿佛是得到了神助一般。
快要被逼出体外的蓝色血液,瞬时间又开始进入了我的身体。
而这一回,速度之快,令我整个人都惊住了。
原本有了小青的帮助,还以为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体。
但没有想到,只是在一瞬间,情况就发生了扭转,就连小青的绿色光芒在一瞬间都变
得暗淡了。
“哥哥,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厉害?我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使出来了,怎么就无法抵抗住它呢?”
小青的声音十分慌张,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害怕。
“小青,你听我的,我现在还能坚持住,你赶快从我身上出来,离开这里,若是再不快一点,这个家伙占据了我的身体,你就跑不掉了。”
我用意识将声音传进自己的灵魂深处,希望小青能够听到,从而离开,躲避危险。
“哥哥,我不能走,你若是被这家伙占据了,那我也就陪着你一起消失吧,毕竟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若是你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青的声音也十分的坚决,听到这里,我整个人瞬间燃起了怒火一般。
身上的青红色火焰,再一次高涨起来,一下子使得水母身上的青红色火焰也跟着火势大涨。
原本我以为青红色火焰能够扭转战局。
可是没有想到,这火焰虽然燃烧得非常旺盛,但却没有伤到红色水母半分。
只感觉到了可以在黑夜里照亮一片天地而已。
“你的技能很不错,天黑的时候用,那是一个在深夜中的灯塔,非常的亮,但除了照明以
外没有其他的用处,可惜了。”
九老的脸在水母身体里显得十分的自信。
说话时,他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看上去极为的凶煞。
“不要以为你能成功,就算占据我的身体又如何?我毁了这具身体,我看你能占据什么?”
我咬着牙将意识沉浸在体内的小树上。
准备用自身的力量将整棵小树从体内引爆,以达到将九老同归于尽的目标。
可没有想到的是意识刚沉浸于体内,体内的小树就开始疯狂地成长。
虽然高度没有变化,但足足粗了一圈,第三颗果实就仿佛要成熟了一样,长得越发诱人。
可感受到这一切的我却觉得很是奇特。
原本在九老身上没有得到任何的能量,但此刻却能够让体内小树第三颗果实迅速成长,甚至于马上就要成熟。
这一下子让我陷入了沉思,同时意识再次回到身体外时所看到的一切,也是十分的惊讶。
红色水母看上去并没有刚才那么的硕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慢慢变小。
而青红色的火焰也开始逐渐燃烧更猛烈。
而此消彼长所带来的力量,却实实在在地进入了体内,直接灌进体内的小树。
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能量,使得小数野蛮成长起来,速度之快,无法想象。
“这是怎么回事?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九老脸越发狰狞,声音也开始变得颤抖。
同一时间,我身体里的蓝色血液,似乎并不想要再侵入,而是想撤回。
可是身体仿佛需要这些东西一样,开始反向吸收,速度也是非常快。
只是几秒钟而已就感觉红色水母体内的蓝色血液,全部被吸收殆尽。
“原来,青红色的火焰可以直接将敌人炼化,并直接转换为能量供自己吸收,这种逆天的技能,简直让人欣喜若狂啊!”
我心里不禁暗叹起来,同一时间,体内小青的深绿色光芒也随之大涨。
在这其间,红色水母已经萎缩不振,到最后从最大有五米多直径的水母变成了此刻只有拳头大小的红色圆球。
“哥哥,这一回我可以出来了,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这个家伙我来收拾。”
小青话音一落,一道绿光从我的身体飞出来。
而出来的一瞬间,根本没做停留,直接奔向了红色圆球。
我怕青红色火焰会伤及至小青,立刻将火焰吸收回来。
可就在这个空
当期内,红色圆球瞬间变成了一道红光,直接射向了另一旁与蒋芸作战的九老分身。
两个分身合体之后,九老的原本模样又变换出来。
不过这时久老再也不是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模样,而是已经步入垂暮的老人。
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老死的人一样,一脸的皱纹。
苍白的皮肤,凋零的头发,看上去如干尸一般。
“这怎么可能呢?我居然失败了,不会的,我还有翻身的机会,你们……你们等着,看我最后的力量。”
九老此刻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原本已经腐朽不堪的脸,却狂笑得让人发寒。
同一时间,我感受到所布置的法阵开始晃动,顿时感觉到法阵外围的力量开始向着里面疯狂地灌入。
我看着法阵外那些迷失灵魂的人,每一个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
他们身上的生机几乎在一瞬间被抽走。
同一时间,苍老无比的九老此刻再次恢复成中年男人的模样,甚至逆转回青年的样子。
只是眨眼之间,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子站在了我们面前。
他笑得很诡异,看上去比较得意,但又带着一种复仇的样子,看上去令人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