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不堪的往事
11岁那年，我爸爸回来了，当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觉得每个人都会犯错，他希望用爱去改变我妈妈。却不知道一切都是枉然。妈妈因吃鸦片，而家里没有那么多的钱给她挥霍，她就跟别的有钱的男人跑了。爸爸哀思如潮，他没带我走，他说，我长的和我妈妈太像了，看到我会想起我妈。我印象中，我妈妈一米165的个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有很漂亮的小嘴巴，每次都会涂粉色的唇彩。我喜欢看她笑，那倾国倾城的笑，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但她是个狠毒的女人，就在那年的年底，妈妈给爸爸打了一通电话，女儿要的话就来领她回去，不要的话就我的卖了。爸爸只冷冷的回了三个字“随便你”。大年29晚上，妈妈以200快，把我卖给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我看着妈妈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时候我告诉自己不准哭，做谁的女儿还不都一样吗？“若晨，对不起，爸爸来晚了”爸爸一边自责，一边走向我，我跑过去抱着爸爸的腿许久都不讲话。在之后的3年，爸爸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既做爸爸又做妈妈。每天6点给我做好早饭后，自己就急急忙忙的上班，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又给我洗衣，做饭。我是看着爸爸脸上的皱纹，头上的白发丝一天天的增长。而我什么也帮不了。的确，我是个灾星，是个名副其实的木偶，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只会任人摆布。现在我想演一场本该不是木偶的戏。我走到浴室，见爸爸正吃力的洗衣服。“爸，我想要个妈妈”。他可能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站在那久久没有动嘴。也许是一段婚姻的失败，或许是心里还有我妈。他脱下手套”若晨，你说些什么呢？很晚了快去睡，明天还要上课”爸爸准备拉我进房间，我挣开他的手，转向阳台“我不想每次同学都嘲笑我是个没妈的野孩子，我不想每次逛街都只能牵爸爸的手，我不想每次的全家福都只有两个人去拍。爸…..我想要有个妈。”说我就跑进房间，只听见爸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半个月后，爸爸对我说一定会让我有个完整的家，我知道我表演成功了。但却不知道的是，木偶不仅要免费演出，还要任人蹂躏。今晚的鞭炮就像动听的音符，此起彼伏的响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我知道爸爸以后不会在那么辛苦了，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所有的爱只留给我一个人了。妈妈有俩个儿子，一个是比我大4岁的哥哥，一个是比我小两岁的弟弟。今天弟弟在那里还有最后一天的课程。所以只有哥哥来了，由于今晚的客人比较多，我们没有充裕的房间，爸爸叫我和哥哥先挤一晚，11点多我就睡了。直到我被莫名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电视里的男女都赤裸着身体，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片，我还问他“哥，你怎么那么晚了还不睡觉啊！”只见他两眼发光，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还没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那混蛋已经爬上床撕我的衣服。“啊---你干……“我没喊完，他就随手在床边抓起一件衣服塞进我的嘴巴。我听到门外有妈妈和有亲戚的讲话声，我努力的挣扎，看见门那有一道缝，妈妈就在前面，我用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到墙壁上。那混蛋见我如此挣扎就把我的手脚捆起来。妈妈好想听到些什么，朝我这走来。我用余光看到她把正要推进来的手放下了，我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顾虑什么，之后就见她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那时我连绝望都没有了…….因为我感觉不到痛了。等酒席散了，爸爸本来是想来看看我习惯不习惯两个人睡，当他推进门看到那畜生刚好从我的身上下来是，爸爸全身都在哆嗦，他好像把那畜生暴打了一顿…又好像…..我已经不想去理会了，我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爸爸。”若晨,,,,,,,””出去，都给我出去“即使大家都不在了，我还是没有勇气抬起头，那是我14年来第一个彻夜难眠的晚上。后来我从来都没叫过她妈，她配吗？她连我和说话都不配。
老天总是关了你一扇门后，会给你打开另一扇窗，池官瑞就是这扇窗。他就是比我小俩岁的弟弟，他本来姓街，但过来之后就跟我爸姓池了。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觉的我不是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是有血有肉的。后来我听说我爸为了避免我伤心，当天晚上就把街淳武送到东北去了，还和他断绝关系,从此不许他进家门一步。从此这件事就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但谁也不敢提起。我爸封锁了一切外界消息，大家都以为我们家就我和我弟。弟偶尔会问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向都只是摇摇头…然而六年后，我以为什么都过去了，我以为我能忘的一干二净，但在他出现餐厅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所有被我封锁的记忆都一涌而出。我脑袋里一遍遍出现那混蛋侮辱我的情景，我整个人感觉脑袋要爆炸了一样，好像灵魂要脱离身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却找不到具体是那个部位。我没办法前进了，只好找一个偏的角落坐下，我大口大口的着喘气，突然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我缓缓的抬起头，“老妹，你怎么在这里啊，身体不舒服吗？我送你去医院把!”说着他拉起我的手，我用力甩开，“不要拿你的脏手来碰我”。“脏手，老妹，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曾今被这只脏手摸过了吧！”说着他用手指垫起我的下巴，我的泪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不流下来是因他不配看见我眼泪的诞生。我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巴掌…..我一直跑一直跑，多想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不带任何联系的工具，让自己好好过完这一辈子。手机一直都响个不停，我翻一看，有郁裴打的，店里打的，还有官瑞的….我拿出电池板，谁也不想去理会。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我环顾着四周，都是些被废弃的房屋，可心依旧那么痛，不想回店里，更不想回家。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身体也被冻得瑟瑟发抖。真是可悲，世界之大，竟没我栖身之所。“若晨，若晨”我睁开眼，自己已躺在病床上，看见我弟就守在我的床边，他看起来好像很劳累，趴在那睡着了，嘴里还停地叫着我的名字。这臭小子，竟然直呼我的名字。”官瑞…..”“姐，你醒了啊！”哎臭小子，刚刚做了什么梦？竟敢在梦里直呼你姐的名字，不想活了啊“，“嘿嘿，没有啊，姐你怎么三更半夜在荒郊野岭，要不是我，你早就死那了。”“要是死了也好。””什么？“”哦，没什么，你怎么会在那出现的啊！“”我昨天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啊我就是去看你的。结果有事耽误没有公交车了，我就打的士去你那，在半路就看到有人晕倒，我就下来看看，谁知道，救了你一命。“官瑞，在下激动万分，万分激动，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我只想说7个字：谢谢谢谢谢谢您！“官瑞也一本正经的说到”姑娘客气也，要想谢官瑞，钱财最实惠。“哈哈…..哈哈哈…..””生病了还这么开心，郁裴带着一副担忧的眼神看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昨晚打电话给你都没接。没事啦，我就是一点小感冒嘛，没什么大碍的，呆会就可以回去了，昨晚我加班呢，很忙啊！“那我们就放心了，呆会我们送你回去吧！”淳武面带微笑的朝我走来。“哦，若晨啊，上次我还没和你介绍呢？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叫街淳武。””你好,你就是小裴口中的若晨吧！她可是常常提起你的，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他过来和我握手，我不想碰到那畜生的脏手，可是….郁裴,啪的一声响，只见我弟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不小心打碎了。”只有我看到那小子得意的朝我眨眨眼。”啊….头好晕，郁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先睡一会。“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恩，我知道了。”我假装很困的样子，准备睡觉。”“姐，别装了，都走好久了。”嘿嘿，我一骨碌起身，谢谢老弟帮我解围。”“姐，刚刚那个是哥吗？”“恩…..”“他回来了？”嘎唧一声，门被推开了。街淳武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是，我回来了。“”哥，你回…..”“别叫我哥”淳武打断弟的话“我已经被你们赶出家门了，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淳武越说越激动，几乎每个字都是吼出来的。“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滚啊。”“若晨，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是郁裴的男朋友。”你想干什么？“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再见！哦？不对，我们以后可能要常常见面了。”“你….”望着他出去的背影，我知道，是该我坚强的时候了。我强颜欢笑的转向弟“你没事吧！”“哎呦，姐我能有什么事啊，不叫不叫啊，我从小有没有他这个哥还不都一样。”“恩，那你也要保密，不能让爸知道，免的让他担心。”“姐，遵命。”
我一直做在床许久都没讲话，”姐，你要是想哭的话就哭吧，我虽然不知道你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感觉的到你一定很痛苦，你要是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弟还没有讲完，我就扑到他怀里，放声痛苦。不知哭了几个时辰，最后我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弟刚好端着汤“快去洗个脸，来喝汤吧。””恩,谢谢老弟。“一会功夫我就把汤喝个精光，才发现弟一口也没尝到。我尴尬的朝弟笑笑，”没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原谅你了。“”谢谢老弟如此宽宏大量。“对了,我们回去吧,”我和弟，手牵手逛回店里。刚进店里，晶晶就着急的说”若晨，你这两天都去哪里了啊。电话打不通，陈经理到处找不到你，现在正在里面发火呢？”我转过来对官瑞说“你先去我房间呆着。“”哦，好，姐，你保重啊！“嘿，这臭小子，公司给福利还是不错的，一人一间房的，所以他来刚好和我一房间。”若晨，你进来一下““好的，陈经理。””若晨啊，不是我说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出去吃个饭吃了两三天。就算你有什么事情，也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啊，要不然店里有点事情人都找不到。”恩，领导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只见他走向窗外，抬头望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架势我看他又要开始，滔滔不绝，长篇大论的开始他那丰功伟绩了。而我怎么可能让他继续下去呢？“领导我这两天不在店里，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那我先出去了。”“恩，行，还有为了惩罚你这次的错误，你这个月的奖金扣除,好了你出去做事吧！。”什么，奖金扣除，怎么说扣就扣啊，我…..“若晨，你怎么还站在着啊，你不是说外面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不行，奖金不能就这么被扣除，我要誓死护卫奖金，接着我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用甜死人的声音说“领导啊，您不是常说人不犯错天打雷劈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您这么忙一定是忘了，可我却对陈经理说过的话铭记在心，更可况我这就是第一次对不对，您放心我下次觉不会在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这次的奖金能先给我留这着吗？“我装做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可是…..””领导，没有可是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要是还犯的话。你就，就连扣我两个月的奖金行不?””行了，行了领导佯装生气的出去。“Yes！”想到我用七寸不烂舌留住我这笔近我半个月工资的奖金我就无比的兴奋。“姐，省下这么一大笔奖金，晚饭是不是要去吃顿好的呀！“只见官瑞双手抱在胸前，修长的腿，右脚抬起放在墙上，正侧着对我。我瞄到后面晶晶看我弟那花痴的眼神，其实，看起来还挺人模狗样的。“姐，我知道我长的较帅，你也不用这么全神贯注的欣赏我吧！”哼，和你老姐拌嘴你还差的远呢？接着我假装咳咳了两声说道“就你?想给本姑娘提鞋我都嫌你长的别扭了呢？“你…..”弟说不过我，随手抓起一本书就丢过来，“啊，救命啊，要杀人了啦！”“我何止要杀你，我还要把你大卸八块…”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