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活人当武器,典韦大闹太守府
在刘辩等人逛街的同时,卢植已按照自己计划,前往拜访陈留太守张邈。
刘辩本不想进行打扰,奈何现在缺钱,也只能去坑张太守。
“我们是卢公门客,快去禀报!”
“卢公?不认得。”
“啥?不认得?就是你家太守,会见的那个人。”
为了防止事情暴露,卢植并未身份示人,悄悄与张邈见面。
张邈也是吩咐守卫,今日身体不适,谢绝一切前来拜访之人。
守卫提剑上前,呵斥道:“哪来的刁民,赶紧滚蛋!”
“将卢植的人拒之门外,会不会有什么密谋?”
刘辩对张邈并不了解,担心卢植会遇到意外。
他拉着貂蝉后退数步,对着典韦摆手示意。
典韦心领神会,一步跨前将刘辩护在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太守府!”
见典韦身材魁梧,守卫多少有些害怕。
“快去找卫将军,我们在此拦住恶徒。”
数名守卫手握佩剑,将典韦团团围住。
“此人好像是恶霸典韦!”
突然一名守卫认出典韦,场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此人没有武器,我们合力将他擒获。”
说罢,数名守卫联合发动攻击。
没有武器的典韦,也并非是好惹的。
以前见到官兵就逃,压抑许久的典韦,终于可以大展手脚。
典韦双脚猛的跺地,粗如“石柱”的大腿,瞬间扬起阵阵灰尘。
守卫见状恐惧萌生,对着典韦后背发动偷袭。
典韦一个侧身,顺手抓住偷袭守卫,高高举起丢向众人。
活人当成武器?典韦的举动瞬间震惊全场。
被砸中的守卫瘫倒在地,竟没人再敢继续攻击。
典韦挥舞双臂,并没给守卫喘息机会。数拳下去,守卫已全被打倒。
伴随着阵阵哀嚎声,典韦对着刘辩龇牙笑着。
刘辩竖起大拇指,对典韦的表现非常满意。
“何人在府外放肆?今日吾……吾……好像有事!”
一人手握大刀,从府中飞奔而来。见瘫倒在地的守卫,一时竟不知所措。
典韦双眼瞪大,呵斥道:“汝是何人?可敢与吾比试?”
来人正是张邈部将——卫兹。
见典韦高大魁梧,手中大刀竟不听使唤。
“你你……你是何人?为何在太守府外惹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不待典韦开口,一名守卫大声回应。
“卫将军,此人是府衙通缉的恶霸——典韦。”
一怒之下杀了李永全家,典韦的武力肯定不容小觑。
再看看被打趴的守卫,卫兹竟不敢开口说话。
“吾正是典韦!”
“典典……典恶……典壮士!不知来太守府有何事?”
“这将军倒是通情达理,并非守卫那般不明是非。”
典韦对卫兹第一印象,还是比较不错的。
“我们是卢公门生,有要事前来禀报。请这位将军行个方便!”
“卢公?难道是太守见的贵客?只是咋和恶霸牵扯上了?”
遇到这样的猛人,卫兹第一想法不可交战。
既然可能认识太守,正好顺坡下驴。
“诸位稍等!容我前去禀报。”
典韦点了点头,缓缓走到刘辩身旁。
卫兹拿着武器慌张离开,一来前去禀报张邈,其次命人召集兵马,做好了两手准备。
“启禀太守大人!”
“何事如此慌张?不是告诉过你,今日不可前来打扰!”
第一次见张邈发脾气,原本紧张的卫兹,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成何体统?身为兵马主将,竟然如此失态!”
刚才还向卢植夸下海口,卫兹表现让张邈有些难堪。
卢植缓缓起身,笑着说:“如果没有猜错,这位便是卫兹将军吧!”
“末将卫兹,字子许,正是张太守部将。”
“将军果然魁梧,张太守对你称赞有加!不必紧张,有事慢慢汇报。”
卫兹整理了话术,急忙拱手禀报:“启禀太守大人,门外有三人说要见卢公!其中有一人,是前几日通缉的典韦。”
“杀了李县令的典韦?卢公可认识此人?”
卢植点了点头,尴尬的解释道:“典韦是我半路遇到的壮士,此次前来也想为他求个情。”
张邈双眼微眯,笑着说:“既然和卢公相熟,那就请他进来吧!”
“典壮士的通缉令,也一同取消了吧!至于李县令的抚恤金,从太守府府库中出。”
卫兹急忙拱手领命,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典韦。
对眼前卢公的身份,也是感到了震惊。
仅仅是一句话,典韦杀县令的罪名,竟然就一笔勾销了。
“如此行事,卢公是否满意?”
卢植点了点头,笑着回应:“感谢张太守,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卢植虽然被贬官,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张邈即使身为太守,对他也必须恭敬有加。
卫兹带着张邈命令,慌张前去迎接。
“启禀卫将军!兵马已集结完毕,随时可准备动手。”
“滚!”
官大一级压死人,郁闷的卫兹正好找人发泄。
侍卫一脸懵批,也只能前去遣散兵马。
在卫兹的引领下,典韦三人进入了太守府。
“快去给典壮士上茶!”
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张邈肯定有些东西。
看出典韦和卢植关系不浅,张邈只能以礼对待。
刘辩并没有说话,拉着貂蝉一屁股坐下。
张邈双眼微眯,心中暗想:“此人是谁?竟在卢公面前如此无礼?身份肯定也不简单!”
“敢问小壮……”
还不待张邈说完,只见他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张邈看了看刘辩,再惊讶的看向卢植。
“卧了个槽!这天下还有这么像的人?”
见卢植点头,张邈双腿无力跪倒在地。
“陈留太守张邈,拜见……”
“卧了个槽!现在得称呼啥啊?”
卫兹面露惊讶,也跟着张邈一同跪下。
刘辩摆了摆手,接着说:“起来吧!我只是普通百姓,怎受得张太守如此大礼。”
张邈嘴角抽动,叩首回话:“下官该死!不知……该死,该死!”
张邈又麻了,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
称呼天子不合适,叫弘农王又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