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刘辩分析局势,刘备装逼失败
刘备的豪言壮语,卢植和刘辩并没有理会。
卢植还震惊于十八路诸侯,刘辩到底是如何猜出的。
刘辩伸了伸懒腰,缓缓从马车走下。
“我们已经游历数月,难道卢伯父还未看清天下局势?十八路诸侯讨董,又有几人是真心起事?联盟虽兵马强盛,但是真能与董卓相抗?我们若参与其中,当以何等身份?胜了如何?败了又怎样?卢伯父有没有仔细想过?”
还不待卢植开口,刘备跨前一步呵斥。
“天子蒙难于雒阳,尔等不知扶汉救世,反而在此……”
“闭嘴!你行你上,别整天满嘴大义挂在嘴上。”
刘备先是一怔,挥了挥衣袖。
“备乃皇室后裔!虽然身边无兵可用,但愿为讨贼尽微薄之力。小壮士手握精兵不想报效国家,反而唯唯诺诺意图苟活。备不耻与你为伍,就此带恩师离开。”
有卢植在身边,还愁四处借不到兵?刘备赌卢植不会坐视不理。
然而卢植的沉默,再次让刘备感到难以置信。
“恩师?难道您也……”
卢植摆了摆手,叹息道:“殿下所言极是!倒是植考虑欠佳了。”
卢植长舒了一口气,恭敬的对刘辩行礼。
“殿下早已看出问题所在,为何没有阻止植的愚蠢行为?难道只是不想看我伤心?”
见刘辩点头,卢植只能苦笑摇头。
“殿下如何打算?”
“返回幽州!待兵强马壮,前往许昌拯救小协!”
“许昌在哪?为何殿下一直提及此地。”
刘辩挠了挠头,尴尬的解释:“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许县!”
“天子为何会出现在许县?难道又是殿下猜测的?”
“十八路诸侯声势滔天,即使不能重创董贼,也会使的董贼惊慌失措。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迁都到长安!”
“长安?”
见刘辩点头,卢植脸上布满震惊。
迁都可不是件小事,消耗巨大财力不说,主要那可是人口大迁徙。
“董贼定会杀害雒阳大户,并且盗掘汉室皇陵,以此补充自己的财源。十八路诸侯立袁绍为盟主,便已经决定了败局。即使我们现在前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这分析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刘备根本就听不懂。
但是提及到天子,刘备眼睛瞪的像个铃铛。
“天子有难!身为汉室后裔,备怎能坐视不理?”
又来?
刘辩翻了个白眼,并未理会爱哭的刘跑跑。
“卧槽!怎么个回事?恩师和刘光昭从始至终,好像就没有理我!”
卢植一屁股瘫倒在地,脸上布满了恐惧。
“迁都?盗掘皇陵?这……难以置信!”
还不待刘辩伸手,刘备已经上前搀扶起卢植。
“恩师莫要听他乱言!备愿……”
还是无视!刘备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若殿下所言是真的,那汉室江山彻底完了!”
刘辩点了点头,接着说:“自十常侍乱政起,东汉天下便已走向末路。即使董贼被诛,也会出现下一个贼子。若想扭转乾坤,必须在乱世中建立自己势力。并非我不愿前往救小协,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听到刘辩的言论,卢植竟痛声大哭起来。
“哇哇……哇,老臣愧对先帝啊!”
见卢植伤心欲绝,刘备竟跟着掉起眼泪。
看着泣不成声的师徒二人,刘辩尴尬的挠了挠头。
现实不可怕,可怕的是难以接受。
信心满满的卢植,算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刘备恶狠狠的盯着刘辩,破口大骂道:“乳臭没干的小子,竟口出如此悖逆之言。身为汉室后裔,今日我定要将你斩杀。”
听到刘备的话,典韦手持双戟将刘辩护于身后。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和我家主公说话!”
关羽、张飞慌张提起武器,一步跨前做好战斗准备。
刘辩并没有阻拦,不服就干呗!
一吕二典三赵云,四马五关六张飞。
当然还有一典二吕的说法,刘辩也想看看关、张是啥水平。
关羽对刘辩非常敬佩,若不是迫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动手的。
最主要刘辩的力气,他可没有信心能够战胜。
“我说那个刘……刘皇亲,你这是打算对我动手?且不论你汉室后裔身份真假,但我确实不想此时杀你。”
“备乃中山……”
“打住!刘胜有一百二十多个儿女,后人遍布天下已无从考究。我记得族谱里面,可没你刘玄德的名字。”
“族谱?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汉灵帝刘宏之子,献帝刘协之兄,做过五个月的汉少帝,现在被封为弘农王,不值一提!”
刘备双眼瞪大,难以置信的看向刘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传言弘农王身死永安宫,你怎么……”
刘辩看向卢植,然后冷哼道:“是真是假?问问卢植便可知晓。”
还不待刘备开口,刘辩接着呵斥。
“假冒皇亲可是死罪,刘备你可知罪?”
刘备向后倒退数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草民该死!请殿下恕……”
“不行!若承认了,那才真是死罪。”
“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参见弘农王殿下!”
刘辩也懒得搭理,上前搀扶起卢植。
“卢伯父莫要难过!有我刘辩在,这汉室江山便不会灭亡。”
“真的?殿下真能力挽狂澜?”
刘辩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灿烂微笑。
“卢伯父连我也不相信?”
“相信,相信!卢植愿倾力辅佐殿下。”
卢植擦拭泪水,终于恢复往常的状态。
关羽、张飞四目相对,显然刘辩的身份让他们大吃一惊。
张飞心中暗骂:“一个废帝而已,竟然如此让兄长难堪!日后待兄长崛起,俺定戳他几个窟窿。”
关羽的想法倒是不同,他对刘辩的好感瞬间涌上。
“不仅是天生神力,又有如此身份加持,这刘光昭日后定当不凡。”
“玄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跪伏在地上?”
只顾着伤心难过,卢植可没在意刚才发生什么。
刘备可不敢再装逼了,乞求的眼神看向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