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南音抿着嘴紧张的看着所有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报告是怎么来的,那一天在宴会上,几个女孩莫名其妙来和她搭话,随后她感觉到头皮刺疼了一下。
随后几个女孩便再也没找过她了。
很快她就联想到自己和权稚枳很像这个问题,所以她才冒险上了二楼。
坐在权倾卿身边,说这话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在沙发上捡了几根头发回家立刻绑在她一直用的梳子上,再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除了梳子上就不会出现一根发丝。
做完这一切,她开始有意无意的暗示池风年。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她一直以为那么久了权倾卿没来找她,是因为她把这件小事给忘记了。
可没想到的是她早早做好后还封存入档。
“南音小姐,想去吗?”权倾卿笑吟吟的看着她,可她眼里只有捕猎的快感。
南音抓着池风年的手臂看着她。
这一眼,她就知道自己输了。
输在哪里,输在了无知和愚昧。
在她的认知里权倾卿这种被宠到无法无天的大小姐和笨蛋一样,可没想到她的心思如此缜密,每走一步都让人无法反驳。
她连权倾卿都斗不过,怎么可能斗得过权稚枳。
如果他们知道她的想法绝对会笑她。
在权家,权倾卿是继承人对于她的培养可是很严苛,虽说是家里小女儿该宠的时候宠,该严厉的时候严厉丝毫没有放松过。
“我——”南音无助的看向池风年。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无辜,贝齿轻咬着下唇,恰到好处的落泪让池风年心疼不已。
这一刻他在想,算了,就算南音不是权家的女儿,大不了他舍了池家的家业陪着她就是最好的。
权倾卿看着她的模样表示学到了。
“池总,我们权家虽然集团化了,可在几十年前也是皇室家族,你觉得我们家会让血脉流落在外,还有我权御天虽然荒唐,可干不出权家血脉流落在外的蠢事,池总,趁我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和你说话,你最好把这女人带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权御天看向南音鄙夷的说道:“我权御天也不是没有私生子,这么笨的种可不是我的,你趁着娇娇在国外你就胡作非为,你别以为我不说是不管,那是娇娇说没必要对付你,现在你都欺负上门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池总慢走不送,顺便带花给池老先生以后的合作我看还是免了,不然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再带一个没有我血缘的女儿来认亲。”
听到这话,池风年铁青着脸拉着南音弯下腰:“对不起伯父,是我的错,请不要撤了合作,凡事都由我一人承担与池家无关。”
“走吧,我们家不想看见你。”说完,权御天起身朝二楼走去。
根本不再听任何话。
权斯思幸灾乐祸的看向他们两:“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权家是你这么好骗的?南音小姐你那些小手段偏偏这个无脑男就好了,别拿到我们权家来舞,我们可不是他任你摆布,还有少看点霸道总裁文,我们家不是凭一份DNA的检测报道就会相信你的,我们家向来疑心比较重。”
“池总,我已经通知了池老先生,你可以回家了。”权绪冷着一张脸说道。
赶过来他就没说一句话,一直在旁边看着。
上一次娇娇的事情他有所耳闻,只是权倾卿三言两语打发他来了。
“主席,对不起这件事是我错与池家无关。”池风年紧张的说道。
权绪摆摆手:“不用说了,池总那天你应该庆幸我没在场。”
这话一出,池风年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只能拉着南音朝外面走去。
可刚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一堆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池风年随便的女人,池母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狐狸精,仗着几分颜色就来勾引我儿子,没有你的时候他安分守己,你一来闹得我们家鸡飞狗跳,我打死你。”
“妈,与阿音无关,我的错。”池风年将南音藏在身后:“我和阿枳长期异地,我也是男人,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我也会寂寞也需要宣泄。”
池母指着她哭着说道:“你寂寞难道不能去看看她吗?池家少了你不能转了是吗?池风年我是少你一张机票了吗?你想她去看看阿枳为什么要找一个赝品,我看你就是想玩,之所以找一个和阿枳一样的无非就是被发现了那这个做借口罢了。”
面对母亲的指责,池风年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她说的没错,他只是把南音当成借口而已。
池父看到权家人走了出来,叹了一口气:“主席,对不住了逆子不懂事我这就带他走,还望主席替我带个话风年做错了我们一律承担,以后他不回来打搅大家了,对不住了。”
看着池父朝着他们微微弯腰,权家兄妹也弯腰回礼。
见他们走后,几兄妹才回到客厅里。
“这个南音真的是蠢。”权斯思咬着苹果恶狠狠的说道:“真希望她那张脸因为自己所作所为烂掉。”
权倾卿撅着小嘴:“我就说早解决大姐不听,现在好了人都来家里闹事了,这不是蹬鼻子上脸嘛,气死我了。”
权绪揉着太阳穴,他现在觉得哄这两位妹妹比工作还要难。
最重要的这两小只把阿枳当成神。
现在她们俩的女神被人说三道四简直就是炸药一样存在。
“媱媱,娃娃,你们俩就别闹了。”
权倾卿瞪着大眼睛看向权绪:“二哥,你就看着大姐被人欺负嘛?”
“是啊,二哥,他们那样欺辱大姐,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权绪看着她们俩:“气不过也给我收了,人家长辈来道歉了,以后不合作对于他们已经是重大损失了,我们在赶尽杀绝就不好了,凡事留一线对他们也是对自己好知道了吗?”
女孩子就是任性一些罢了,有些事情说出来她们也会懂。
所以权绪会直接把道理讲给她们俩听。
两姐妹不满意的转过头:“哼,道理我都懂,就是不高兴,我要和二哥绝交一个星期。”
“我一样。”
权绪无奈摇头:“很晚了,我们回家吧!媱媱你去和天伯说一声。”
“好。”
题外话——
人在历劫中 ,快废了。
这段时间桂林天气断崖式降温,身体受凉,导致现在痛到崩溃,别说布洛芬全麻都救不了我的狗命。
所以,今天是拿命爱你们的一天(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