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紧接着，一记接着一记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着苏梦然的惨叫和痛骂响彻大殿。苏清妍却是恍若未闻，她心疼的上前扶起清溪，柔声道：“哀家来晚了，你受苦了。”
清溪抹着眼泪摇头：“太后，奴婢吃点苦不算什么。可您打了大小姐，若是传到丞相耳中，那……”
苏清妍没说话。苏家与她本就毫无情谊，既然父亲早晚要与她翻脸，那不如便早早撕破脸皮，省去了那许多的麻烦。
“我自有打算，你下去吧。”
说着，苏梦然那边也已经奄奄一息。苏清妍抬手让人将苏清妍拖下去，然而下一秒就有太监匆匆赶来。
“太后娘娘！不好了！”
那太监跌跌撞撞跑到她面前跪下：“陛下忽然高烧不退，太医已经瞧过了，说看不出是什么病因。现在陛下昏迷不醒了！”
苏清妍瞳孔紧缩！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摇摇欲坠。
林皎月的香囊，鹦鹉当时没有立刻死去，到了摄政王府都还好好的…
那是慢性毒！熙儿一开始没事，是因为这毒性现在才开始发作！
她一把拽起那太监：“快带哀家去！”
太监将她带到上书房，霍明熙正虚弱的躺在哪里。旁边围着一群太医，看上去束手无策。
看见她过来，太医们纷纷跪下请罪。
苏清妍顾不得理会，她大步走到榻前，伸手按在霍明熙的脉上。
果然是中了毒！好在她曾经拜师的那位医者最擅解毒，多少可以一试。
她当机立断道：“拿银针来！”
太医愣住，犹豫道：“莫非，您要亲自施针？”
从来就没听说过太后会医术啊！
苏清妍闭了闭眼，轻声道：“哀家自会一力承担，拿针来！”
很快，银针便送了过来。苏清妍捻起银针，深吸一口气，稳稳落针在熙儿的百会穴。只见她针法娴熟，落针游刃有余，比起太医院的大夫竟也毫不逊色。
众人静静等在一旁屏住呼吸，没人注意到霍砚尘已然悄悄到了门外。看着苏清妍的动作，霍砚尘忽然一阵恍惚了。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为什么他会觉得她施针的模样，格外熟悉？
而此时，床上的霍明熙忽然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陛下！”
一群太医吓得慌了神，霍砚尘的心也猛然揪紧。就在所有人都准备哭天撼地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母，母后……”
床上的霍明熙缓缓睁开眼，轻轻拉住了苏清妍的手：“我是怎么了？”
苏清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眼中含泪：“没事，熙儿只是生病了，乖乖吃药就好。”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太医去处理了。
这会儿太医们看她的表情满是敬仰。陛下吐出来的是毒血，其中蹊跷他们不敢问，但太医院都查不出的毒，太后却能治好，实在是高明！
很快便有人抓了药熬好送来，苏清妍哄着熙儿吃了睡下，淡漠的目光才瞥向霍砚尘：“王爷有事？”
霍砚尘紧绷着唇：“陛下这是……”
苏清妍冷笑。
“陛下如何，王爷自己看得清楚！哀家说什么都是蓄意污蔑，如今证据确凿，王爷还想怎么为林侧妃辩护！”
霍砚尘握紧了拳。
昨天他已经从明月嘴里撬出了所有的事情，他是该给苏清妍一个交代。可林皎月对他有恩，他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此事，还望太后看在臣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他到底愧疚，语气也放软了些：“若太后应允，本王原为太后达成一个心愿。”
苏清妍定定看向他：“王爷此话当真？”
霍砚尘默了一瞬：“当真，只要太后肯饶了皎月一命。”
苏清妍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为了林皎月，当真愿意付出一切。既然如此……
“那我便许，苏清妍与霍砚尘……”
她顿了顿，目光淡淡地看向霍砚尘，瞬间，霍砚尘心慌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永远离他而去。
他刚要开口叫停，便听见苏清妍说：“从此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霍砚尘瞳孔骤缩，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冰冷：“你说什么？！”
苏清妍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底只剩一片心死的寂静，她再次复述：“我许愿，苏清妍与霍砚尘，从此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我过我的独木桥，王爷权倾朝野，高坐明堂，辅佐明君，以成我朝万世千秋。”
这是她能想到的，在不暴露秘密的情况下，唯一一个能让他和熙儿和平共处的方法。
“你做梦！”
霍砚尘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忽然伸手死死掐着苏清妍的下颌，将她重重按在了桌子上：“苏清妍，你亏欠我那么多，如今居然想说走就走，真当本王这般好打发吗！”
苏清妍没有任何反抗，只抬眼静静望着霍砚尘：“那你想如何。”
霍砚尘一顿，手上力道紧了紧。
苏清妍勾了勾唇，无法呼吸，但还算不太难看：“你即将迎娶苏梦然，府中千娇百宠着一位侧妃，却还与我纠缠不清，你许我心愿，却又反悔翻脸，霍砚尘，你当真难伺候。！“
霍砚尘的眼神更冷。
半晌，他忽然扯起一个阴沉的笑，伸手扣住苏清妍的腰。
“太后是知道我要迎娶你的姐姐，所以吃醋了？”
他欺身逼近，霸道地咬住苏清妍的唇。暧昧呼吸交融，却让苏清妍觉得心冷：“你为了荣华富贵选中先帝，没想到他只做了三年帝王。所以你心有不甘，又想博得本王注意？”
“苏清妍，这是你自找的！是你背叛了本王，所以你应当赎罪！本王不会放过你，你这一生，都得留在本王身边！”
“啪！”
一声脆响，霍砚尘的脸被打得别过去，而苏清妍冷冷地看着他。
“霍砚尘，你羞辱我一场的筹码是熙儿的安危，如今他仍在你的庇护下险些丧命，你难不成还想让我继续受你恶心的羞辱吗？”
她的声音发冷，因为太过愤怒，她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而霍砚尘则被她一番话激得眼睛发红，他看着苏清妍，冷笑一声，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恶心？你觉得我恶心？”
他的眼神刺痛了苏清妍的眼睛，但她来不及多说，霍砚尘便又道：“你倒是提醒了本王，你儿子的命还在我手里呢，既然你要保他，那无论是千次万次的羞辱，你都得受了！”
苏清妍瞳孔骤缩，不待反应过来，霍砚尘一把扣住了苏清妍的肩膀，另一只手一扯肩部的衣裳。
撕拉一声响，那只修长的手毫不留情撕开了她的衣裳。
苏清妍剧烈挣扎起来：“霍砚尘！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霍砚尘眼眶带着疯魔的赤色，勾唇时遮掩不住疯狂：“是，所以太后，你也要跟我一起堕入地狱！”
苏清妍的挣扎无济于事，只能被迫被他按在案上，毫无还手之力地任由霍砚尘探入自己的裙摆。
桌上的奏折被随意扫到地上。他的手在白嫩腿根留恋，随后毫不怜惜地按在那朵娇嫩的花朵上。
苏清妍嘴唇几乎要被她咬得出血，她绝望地流下眼泪，只能由男人松开腰带，粗暴分开了她双腿。
她看向床榻上沉睡的儿子，羞愤欲死，偏偏此刻小皇帝揉着眼，懵懂地看了过来。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