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顾老板,别怕
叶思思站在隐蔽的角落,她眼光恶毒的盯着顾时遥的后背,那次她推她下楼,晚上她的脸差点被人打得毁容。
这一切都是顾时遥的错,如果不是她,她就不会待在警察署好几天。
她一直记恨着顾时遥,凭什么她能得到督军的青睐,楚南歌害怕她,可她不怕,她就不相信督军会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他背后的利益了。
叶思思恶狠狠的盯着顾时遥,她招来一个侍应生,她从包中拿出了十来张票子递到了他手上,然后在他耳边密语了好几句。
侍应生看见手中的钱票子,他眼光发亮,连忙答应了下来。
叶思思不紧不慢的下了楼,她站在一楼一个明显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排除她的作案动机了。
她端着高脚杯,侧着身体,她一脸笑意,跟身旁的名媛聊天。
顾时遥站在二楼,继续望着下方,这个时候,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来临。
忽然,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他快速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因为他刚刚把这一片的人以各种理由给支开了。
他放轻脚步,来到顾时遥身后,他快速蹲下自己的身体,用力握住顾时遥的脚腕,将她的身体从二楼掀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啊~”
顾时遥身体忽然被腾空,她猝不及防的惊喊了一声。
慕熠臣站在一楼,他眼尖的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将要从二楼落下,他立刻扔掉手中的高脚杯,向顾时遥急速奔跑了过来。
而站在一楼的众人望见从二楼坠下一个人,他们纷纷往旁边躲避着。
慕熠臣瞄准好自己的方位,双手接住了从二楼掉落下来的顾时遥。
这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顾时遥心惊胆战的望着慕熠臣,久久没有回神。
她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她紧紧的攥住慕熠臣的衣服,此时此刻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熠臣低着头,紧紧抱住顾时遥,他眼中满是担忧,顾老板不说话的样子让他很害怕。
“顾老板,有我在,你别怕。”
顾时遥眼圈瞬间发红,她身体下意识抖动了两下,说话的嗓音都带着颤意:“慕熠臣,有人握住我的脚腕,将我掀下了楼。”
慕熠臣皱眉,他低垂的眼睑带着凛冽的寒光:“别害怕,这件事我一定处理。”
徐景之连忙走了过来,他脸上满是歉意:“熠臣,我已经让管家关好门了,现在谁都不准出去。”
慕熠臣冲徐景之点头,他并没有看他,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时遥的身上。
他双目微眯,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狠厉和冰冷:“让张副官立刻封锁徐公馆,我要揪出那个人,将他碎尸万段。”
慕熠臣望着怀中有些失神的顾时遥,他的顾老板受惊了,他必须要安抚住她的情绪。
他抱着顾时遥走出了宴会厅,一路快步,他把顾时遥抱到了车上。
他弯腰低头:“顾老板别怕。”
顾时遥窝在慕熠臣的怀里,没有抬头,她咬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慕熠臣,当时我真的很害怕。”
“别怕,”慕熠臣吻着她的侧脸,眸色温柔到极致:“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慕熠臣安慰着顾时遥,他嗓音温柔又带着诱哄的意思:“顾老板要相信我,这个人我一定给你揪出来。”
顾时遥环抱住慕熠臣的腰,安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很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张副官站在车外,轻轻的敲了两下车窗。
慕熠臣将车窗降了下去,张副官神色严肃,弯腰躬身道:“督军,推顾老板下楼的那个男人我已经抓住了,背后的主谋是叶行长家的千金,叶思思。”
慕熠臣眸光阴冷锐利,毫无温度,顷刻之间,他眸光柔软:“顾老板可以在车里等我一会儿吗?我马上就回来。”
顾时遥点了点头。
慕熠臣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顾时遥身上,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跟着张副官来到了后院,一个男人被两个士兵押着跪在了地上,他没有询问,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发狠的将他踹倒在地上。
男人的身体像风筝似的落在了不远处,他吐出了一口血。
慕熠臣浑身冷戾,一身气势全数散发了出来,顿时令人毛骨悚然。
他看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似的:“既然手这么不老实,那就剁了喂狗吧。”
男人连滚带爬爬到了慕熠臣脚边,他指着不远处被士兵押着的叶思思,勉强的抬头:“督军饶命,我真的错了,都是叶小姐让我这么做的,我保证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你觉得还有下次吗?”慕熠臣猛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他一字一句道:“见钱眼开,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
男人仰着头,不停的认错:“我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是我鬼迷心窍,督军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慕熠臣松开了他的手,黑色的军靴碾压着他的双手,男人不敢有所反抗,此时他的双手像是废了一般耷拉了下来。
叶思思看见这一幕,她胆战心惊,他觉得慕熠臣一定不会放过她,她泪流满面,摇着头,放声痛哭:“督军,我知道错了。”
“叶小姐哪里会有错。”
慕熠臣走到她身旁,抬起手示意士兵松开叶思思,他一巴掌扇在了叶思思脸上,这一巴掌扇得够狠,叶思思被他扇倒在地,而她的嘴角直接见了血。
慕熠臣蹲下自己的身体,用力捏着叶思思的脸,他冷声道:“叶小姐,莫不是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叶行长,就这么目中无人,想杀人就杀人吗?”
“你做这些事之前,有想过后果吗?”
叶思思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她极力往后退着,她长这么大,
这一刻,她不敢再对慕熠臣生出一点想法了。
她往后退缩着身体,失声痛哭:“督军,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