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月光下的初拥
听到了韩霜月的怒吼，慕容烟的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
她眉头轻蹙，淡淡地说道：“那你冲我来便是，为何死追着我的徒弟不放，之前那个徒弟便是这样，到现在还是。”
在场的众人自然知道慕容烟口中的人是陆孤沉和叶辉。
“我就想让你也尝尝孤家寡人的滋味，怎么样，这几年的日子不好过吧？”韩霜月阴森森地开口，她企图在慕容烟的脸上看到令她满意回答。
然而，事实却让她再一次失望，慕容烟面无表情地说道：“平静的生活是很不错，但我可不像你，算不上是什么孤家寡人。”
韩霜月面容扭曲，她咬紧了牙，她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慕容烟那平静的外表所激怒，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瞪大了眼睛，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随后，韩霜月瞪着慕容烟，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慕容烟总是能够如此平静、如此冷漠。
即使在面对她这样的挑衅时，慕容烟依然能够保持那份云淡风轻的态度，甚至还能反将自己一军。这让韩霜月感到无比的挫败。
韩霜月想要动手，但她又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慕容烟的对手。她感到一种无力的愤怒，她自认为自己的天赋不输于她，可是在慕容烟那平静如水的眼神下，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
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可慕容烟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让韩霜月心中的嫉妒之火更加强烈。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这么一个自己所仇视的人所压制。
慕容烟并不清楚韩霜月的想法，不过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过在意。她的平静也并非装出来的，而是已经了习惯如此。
“我们走吧。”慕容烟对着叶辉和小柒淡淡说道，临走之前还轻轻看了韩霜月一眼。
“是，师尊。”叶辉特意将师尊两个字咬得极重，然后回过头，朝着韩霜月的方向，微微咧开了嘴。
韩霜月自然是发现了叶辉的动作，她眼中的怒火怕是要爆发出来，但是她却敢怒不敢言，她要是真的动手，肯定是打不过慕容烟的。
只要她不出手，慕容烟没有理由，也就不能对她动手。
“等等。”一个带着些许沧桑的声音传来。
“师父！你终于来啦。”小柒回过头，看到了发话的老者，她带着几分惊喜，走向了发出声音的人。
叶辉眯着眼睛，看向了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是叶辉曾在宗主殿里见过的一个老头，也正是这个人给了叶辉弟子令牌，但叶辉却对他一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叶辉警惕地看着他，直觉告诉他，对方似乎来者不善。
但小柒已经走上前去，和老者讲诉了刚刚所发生的事，然后带着几分得意地看着韩霜月。
“是这样吗？”宗主看着韩霜月，带着几分威严说道。
“是又怎样？”韩霜月轻轻哼道，她似乎对宗主完全没有任何惧怕。
韩霜月的声音阴暗低沉，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宗主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样子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他们站在血棘山之巅，不远处的下边是万丈深渊，狂风怒吼。
宗主的手指轻轻扣住剑柄，静静地看着韩霜月，韩霜月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顿时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
小柒轻轻地笑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韩霜月的下场了。宗门内部对恶意残害同门的人向来都是严惩不贷。
可最后，宗主竟当着他们的面，放下了手中的剑，他轻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叶辉等人说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转过了身，似是无颜面对几人。
“什么？”小柒愣住了，她看着师父的背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师父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孤独，那种沉静的气息让小柒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悲凉。
“师父，你……”小柒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师父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曾经在她心中无所不能，虽然谈不上有多么正义，但绝对会与邪恶划清界限的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沉默和妥协。
“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老者听到了小柒的话，他转过身，眼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倒是慕容烟，似乎早就料到如此，她没有说话，依旧是只是平静看着宗主。
“宗主。”她开口道，似是刚刚才看见老者。接着她微微低下了头，便算是尽了礼节。
宗主注意到了她的态度，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张开嘴，却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慕容烟似乎没有再等待，她以灵力轻轻托起叶辉，转身离开。
小柒欲要跟着离开，她刚刚迈出一步，老者的声音就在耳边传来：“小柒，回来！”
那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山间内回荡，让人无法忽视。小柒的身体微微一颤，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小柒回过头，看向了老者。
老者站着夕阳前，身影显得有些孤单，但他的目光却是坚定而深邃的。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小柒，那双满是沧桑的眼睛里，有不容置疑的决然。
小柒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深深地看了老者一眼，又回过头看了看慕容烟。
慕容烟的脚步不快不慢，但却没有任何等待的意思。小柒似是下了某种决定，他转身朝着老者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慢慢地回过身，背对着老者，快速地跑了几步，跟上了慕容烟。
老者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等到叶辉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韩霜月走上前来，微微地笑了：“看吧，这就是你选的圣女，一个是之前的，一个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