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只要脸皮厚,其它都不是事
小姑娘身娇体软,皮肤还好,再加上刚刚成亲,对这事也敏感的很。
当然,瘦是不可能瘦的,哥哥惯会欺负她!
苏娇娇又哼哼两声,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丝丝缠缠的勾子,娇娇的看着他,明显动了情。
张重这个糙汉子,用自己那长着薄茧的大手,在这娇娇的皮肤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又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搂摸了一圈,苏娇娇的哼哼唧唧早就变了味。
大晚上的,没什么娱乐节目,一般人家就是吹灭了灯,然后炕头上再摸黑来个百八十场的男女贴身肉搏大战。
直战得精疲力尽才行。
张重忍得有点难受,借着窗外雪光,他看着身下的小娇娇,只是稍稍撩拨,就完全软成了一滩春水,恨不得现在就能裹他进去,先化了他再说。
可是他不敢啊!
俯下身,咬着小娇娇的耳朵,委委屈屈的像个没肉吃的大狗狗:“宝啊,爹要是听到,会不会揍我?”
爹爹会不会揍,苏娇娇不知道,可她现在倒是拳头硬了,想揍他了!
“呆子!爹爹是很厉害的人,他想要听到什么,肯定是能听到的……”
张重:……麻了!
啊,这,这还怎么好意思再酱酱酿酿啊!
做这种事情,肯定会有动静的,可是要让一墙之隔的老丈人听到,这就真的很尴尬了。
“你,你不会轻点嘛,我不叫……就是了。”苏娇娇终于又红了小脸,小小声说道,她忍得也有点难受。
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五指伸开,能包她大半个小屁屁。
关键他大男人,火气壮,掌心包上去的时候,她全身也跟着烫了起来。
想他,要他,嗯……想让哥哥亲亲!
使劲的亲!
“娇娇。”
张重没法忍了,娇娇宝贝在眼前,这特么怎么忍?
不管了!
老丈人听就听吧,反正,管不了了,没法管!
只要我脸皮厚,别的都不是事!
低低一声急喘,猛的扛起了两条翘翘的小腿,然后搭在了肩上。
炕头不摇,屋顶在晃。
一次又一次过后,苏娇娇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像折了一样,在男人的肩头,晃一下,晃一下,又晃一下。
娇花满地,落英缤纷。
这一夜,有人干得棒棒,有人脸黑的睡不着。
隔壁,计梁觉得自己像是个老流氓。
在这个有敌軍进犯的敏感时刻,他也不敢堵上自己耳朵……可不堵的话,一墙之隔的那面,时不时就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如同激浪拍岸,又如同小兽呜咽。
压抑中,又有着极致的欢愉……啊这!他娘的,他成了一个偷听人家墙角的老不羞了?
计梁气得一翻身,踹了炕头的苏景渊一脚:“喂!管管你女婿!这大晚上的,能不能消停点?”
苏景渊:……
他也要骂人了!
人家亲亲小夫妻俩,愿意做点想做的事,他这个当老丈人的,怎么管?
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小两口床上那点事吗?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不就是闹得欢腾点。
可惜了,他的耳朵哟!
黑着脸:“睡不着,就滚出去!”
计梁是想滚出去的,可是看看外面的天色,呵呵一声:“休想!你让我出去,你独占一个大炕?你想得美!再说了,外面那么大的雪,你想冻死我吗?”
话到这里,忽然又愣住,震惊的想到什么,快速说道:“完了完了,你家那个德宁郡主,是半下午的时候走的吧?这么大的雪,她的马车不会走太快,要是阻在半路,怕是要冻死了。”
苏景渊目光闪过,凉声道:“死了那是天收。”
倒是便宜她了。
既然被隔壁的动静闹得睡不着了,计梁干脆与他闲扯的聊天:“老渊啊,我问你,你之前给的休书,是真打算与她恩断义绝的吗?”
苏景渊:“会不会说话,长个脑袋是用来凑数的吗?我跟她之前,既没有恩也没有义。强扭的瓜不甜,也不会有任何关系,我从没碰过她。”
“哈哈哈!”计梁听到这里,顿时又笑得不行,“老渊啊,我可真是太同情你了,你说说你,好歹当年风流俊美的探花郎,那长得真是又好看又有本事,要不是你生性懒惰,不喜与人争抢,那怕是新科状元都是你的。你说你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怎么就,让那德宁郡主给你戴了好大一圈的绿帽子?”
啧!
也真真是开了眼界,谁又能想到,宁安寺的那群长相俊逸的小和尚,个个看起来慈眉善目又机灵,木料到,也真精通床弟之事啊!
瞧把个德宁郡主给勾得……一群人伺候一个,给个女帝都不换。
“想死吗?”
苏景渊凉凉看他,忽然出手,向计梁打过去,计梁怪叫一声,“喂,你这人有毛病啊,这怎么说着说着还恼了?开玩笑的行不行?哎呀,你还真打啊……”
两个人果断在屋里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然后,打着打着,出了院子,不知道去哪了。
窗户根底下,两只黑狼瞪着绿油油的眼珠子,互相看了看,又用爪了捂了耳朵,乖乖的睡。
呵!
人类就是麻烦。
不就勾勾插插那点事,非要叫个不停,叫个不停……好吵,影响睡觉。
……
马车坏在了半路。
风雪太大,车轮陷在雪里,根本出不去。
“给我出来,出来!”
车夫使劲的甩着马鞭,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马身上,马匹吃疼,希律律的叫着,拼命的想要踏雪前行。
可马车很重,车里还坐着德宁郡主。
这么大的雪,车夫也不敢请郡主下车,只得拼命的打马扬鞭,想要把马车拉出去。
然而,越是着急,越走不动。
“怎么回事?”
德宁郡主冷戾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她察觉到马车不走了,心头越发的烦燥!
今日来这一趟张家村,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宁安寺的事情,那么小心隐秘,苏景渊又是怎么知道的?
“郡主,雪太大了,马车陷进去动不了。”
车夫连忙回道,期盼着郡主能不能下个马车,或者让侍卫帮帮忙呢?
可下一秒,一道亮眼的寒光在夜色中飞出,绕着车夫的脖子转了一圈。
刹那之间,鲜红血色飞起,染红了脚下皑皑白雪,孙平面无表情:“蠢货,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