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微辣中辣特辣变态辣都不及我想你辣
对此,江小白表现得相当无所谓。
“他除了把我关柴房还能干些别的人事吗?有本事他休了我,这样我还敬他是个好汉。”
说完就带人拐弯,来到够一人通过的狗洞。
“他南宫白云只让我不出门,没让我不钻狗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嘞次狗!”
莺歌来不及说,这人就十分有经验地跟虫子一样蛄蛹着钻了出去,还脸贴在地上小声喊:
“美女,快点,幸福的煎饼味道已经在赤裸裸地勾引我了,你再不出来,我就只能自己去享受独食了。”
这哪能让人一个人去?莺歌咬咬牙,犯就犯吧,到时候不管挨多少板子,只要王妃没事,都成!!!
王府之内,苦雨凄风;王府之外,歌舞升平。
别说这架空历史下的南郢国还真有点意思,煎饼像煎饼的,馒头像馒头的,就连街边的牛肉面条子都像牛肉面条子。
“牛肉料真足!”
江小白大饱口福之后,摸了摸撑起来的肚子。
还真是饿了,什么都能吃。
现在吃的虽然不是什么特色菜,但都是十足十的管饱,本想着出来好生逛逛,现在是多一步路都不成。
一个乞丐走过来,在自己眼皮子下面抖了抖碗,里面的铜币子跟着“哐啷哐啷”的响。
“公子,行行好,赏……”
“炫富呢?”
江小白打断话,目光从两个铜板转移到他脸。
“你想要多少?”
“诶嘿嘿,公子心好,给我八个铜板,讨个吉利就好啦。”他上前一步,把碗差点怼脸上。
江小白也冲他笑了笑:“说实话,我有点感动,毕竟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有钱的人。”
“……”
故弄玄虚地抹眼,哽咽着:“我被感动了,你需要多少?我从现在开始存。”
顿了顿,松开袖子,“我现在还有两个铜板,凑不够你那八个铜板,这样吧,你从碗里借给我十个,我给你借八个,但你要记得还,毕竟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空气没再流动。
半晌,乞丐退后几步:“不想给就不想给,这什么人呐?还想白嫖,呸!”
以前吞气忍声,现在只要对方是能够喘气的,江小白都不打算让其好过。
“有胳膊有腿的不去找个班上,装什么可怜?还是个比我还壮的男人,怎么?我都没开始摆烂,你就摆烂了?”
乞丐是个壮年,两臂一敞就要收拾人,吵闹声越来越大,小小的面摊很快就围的水泄不通。
眼看着主子要被欺负,莺歌站出来挡在身前,却被乞丐吹着口哨调侃:
“小娘子,与其跟着窝囊主子,不如跟了我。”
“她跟着你是能吃香喝辣,还是与你一般风餐露宿,坑蒙拐骗?”
江小白活动着胳膊和腿,直直看过去,“想他妈要老子的人,也得过问一下我的拳头。”
姜小白模样生的内敛,身形瘦弱,容颜一看就惹人生怜,怎么看都会被对方踩在脚下狠力摩擦。
乞丐嘲笑:“你现在跪在地上舔爷的脚心,若我开心了,今日之事,当可不追究,哈哈哈哈哈——”
“啪”——
耳光干脆,猖狂的笑声梗在肺里化为无声怒火。
江小白甩了甩神经麻木的手,皱眉吃痛说:“大意了,脸皮怎么这么厚?南郢国怎么不想着拿你脸皮做身防弹衣呢?痛死我了。”
不知道从哪儿找到比手臂粗的棍子,乞丐要来真的了,江小白淡定面对,突然脸色一变,朝后面惊色:
“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乞丐下意识转头。
就是这个时候!江小白蓄力于一脚,用到吃奶的力气,歘——
看戏的众人:“........."
乞丐脸上的颜色由青转红,由红变白,面摊老板准备放锅里的鸡蛋,溜出掌心,啪地掉地上,碎的稀巴烂。
身后撕心裂肺,前面笑的干脆。
两人猫在巷口,确定其追不上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期而同地弯腰大笑。
“高兴吗?”
“高兴,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有一种便秘八十年一朝疏通的畅快感!!!”
江小白眼睫湿润,笑容半凝固。莺歌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
“莺歌,有句话我一直想要跟你说,我爱我的丈夫,你说他怎么能害我至今呢?害我如此喜欢他?”
“呵呵。”
声音犹如切冰碎玉,背脊僵硬发凉。
江小白额间冒着冷汗,话里还在说:“你看看,我想他都想的出幻觉了..........”右脚转外,“跑——!”
直到熟悉的提脖感经久不退,江小白沉默须臾,咧开笑打招呼:
“给你科普一下哟,辣的级别分微辣中辣特辣变态辣,现在的我,太想你辣!”
比心的动作被无情拍掉,南宫白云挂着死者的脸,生冷道:“姜小白,你是一点油盐都不进,是吧?”
“那哪能?”拢下他手,鸡贼说,“我重口味。”
熟悉的柴门,又回来了。
南宫白云没有走,坐在那企图用霸道的体温冻死自己,无所谓,江小白会蛙跳。
几圈下来,他还不走。
“那我走?”
“站住!”
江小白朝天翻白眼,转过头的时候脸都快笑烂了,给人端茶又送水的。
“白大爷,来,趁热喝水。”
南宫白云拧眉:“你是一点便宜都要占?姜小白,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奈你不何了?”
江小白道:“那你说吧,你想要让我怎么原谅你。”
“.......什么?”
“你说说看,我一看见你就心悸得厉害,都控制不住,所以,你说我要怎么原谅你生了这么张脸?要不,我们给彼此一点距离?”
姜小白现在的脑子根本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那天掉下水的分明是欢儿,结果灌了水的另有其人。
南宫白云太阳穴狂跳,一时之间,自己脑子开始抽抽了。
江小白吓一跳:“不是吧不是吧?你干嘛啊?碰瓷啊?我可没碰你一下,连毛都没.......”
很好,他抓住了自己的毛。
江小白感觉头皮都快掀开露出头盖骨,刺耳大喊:
“杀人啦,杀人啦,堂堂安阳王杀人啦!!!!”
脖子一拉,额头抵着额头,呼吸静滞。
“姜小白,继续叫下去,我倒是要看看,等会脱了裤子,你还能不能叫这么大声。”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寒霜的眼神让人感觉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