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迫成为了海军
“亨利.摩根。”
“你愿意成为海军，打破鱼人族和人类这千百年的枷锁么？”
看着山姆那突然变得炽热无比的目光，亨利不由得愣了一下。
成为海军？
第一个鱼人海军？
打破鱼人族和人类的歧视？
大叔...我只是想找你学几招力求自保，怎么你突然就想让我拯救世界...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好吧...这毕竟是个漫画的世界...
......
无力的吐槽了几句突然变得无比中二的山姆大叔。
通过山姆兴奋的语气，还有现在忐忑又期望的眼神。
亨利不由得感到了不妙。
作为一个成年人在人际关系上的经验，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就现在两人完全是陌生人的关系。
如果他拒绝了对方成为海军的要求，那么按照他对这个充满正义感的老人的了解。
对方因为自己鱼人的身份。
肯定是在短时间内，没有建立足够的信任时，是不可能答应帮助自己修炼的。
而没有对方的帮助。
光靠着他这个上班族脑子里那些半吊子健身知识，显然是不可能获得那种超人般的力量。
至少，他自己不认为，在即将到来的大海贼时代前。
他可以靠着一身蛮力，去打败那些体型夸张的海王类。
也不可能以一个鱼人，生活在远离鱼人岛的鱼人身份在海贼王罗杰被处刑前，靠着这点时间就获得足够自保的力量。
可是加入海军...虽然看上去比加入海贼要好上一点。
但想到现在这个时代。
这个人鱼岛还没有和世界政府建立和平关系，鱼人和人类之间无比仇视的情况。
加入海军，成为历史上第一个鱼人海军，也无异于就是等于成为了整个人鱼岛的叛徒！
而这个世界的海军。
也只不过是空有海军的名号而已，在亨利看来他们和海贼没有任何区别，完全就是属于世界政府和天龙人的“走狗”罢了。
考虑了一下成为这样的海军...
特别是，目前只是为了获得力量的修炼方法，就这样去得罪所有鱼人...
感到有些不值得的同时。
亨利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了，他记忆中路飞在人鱼岛遇见那一大群极端种族主义鱼人的场景。
并不认为自己可以短时间达到路飞人鱼岛篇章的那种力量，甚至觉得路飞在顶上战争时的力量，都是那样遥不可及的存在。
为了自己的小命能长久一点。
他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否定掉了成为海军的想法。
带着有些纠结表情，向期待的山姆留有余地的回复道。
“大叔...加入海军这个问题...你可以给我时间思考一下么？”
“当然...”
见到亨利的纠结。
单纯的认为眼前的鱼人少年不可能立刻放弃种族之间的成见。
山姆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言，但眼神中也一闪而过了一丝失望。
“...摩根，抱歉，是我这个老头子冲动了...”
带着有些尴尬与愧疚的笑容，他再次拿起了酒瓶灌了一大口。
“...人老了，很多时候就会把自己的想法寄托在年轻人的身上...我知道这个选择会让你为难，你不用立刻给我答复。不过你放心，不管你愿不愿意成为海军，我这个老头子都会保证你的安全！”
都会保护我的安全？
难道说...
山姆的话，让亨利愣了一下。
因为作为一个穿越到鱼人身上的穿越者，虽然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差点因为鱼人的身份被枪毙。
但是，只是接受了自己变成鱼人，又不是“真的”鱼人。
本质上还是想要生活在人类社会的他，又怎么可能对人类有所谓的歧视和莫名的仇恨。
没有答应对方加入海军，就是因为单纯的怕死，害怕自己会死在海军里有些人的龌龊行，还有人鱼岛那群极端主义的鱼人手上的他。
听山姆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可以在他成为了海军也能保护他。
这时联想到了对方那退役海军上校的身份还有年龄。
亨利立刻掩饰住了内心的期待，短暂思考了一番试探性的问道。
“大叔...你认识卡普先生么？就是蒙奇.D.卡普中将。”
原本以为对方会因为鱼人和人类长久以来积累的偏见，并不会答应自己那个临时兴起的想法。
听见蒙奇.D.卡普，这个被亨利刻意问出的名字后。
山姆也愣了一下。
但随后想到了现在这位大名鼎鼎的海军英雄的声望。
特别是对方因为“出格”的行为，在非海军人士中的声望。
他不由得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没想到那个楞小子的名声已经传到了人鱼岛了么？”
这一刻。
意识到，眼前这个小鬼可能只是因为单纯的不信任，所以才没有立刻答应自己去成为海军。
他没有等待亨利开口，带着笑意慎重的说道。
“摩根...是我刚才太着急了没有告诉你，我曾经虽然只是一个116支部的上校。但是我还是认识海军本部的很多高层，毕竟那些守护这片大海和平的“怪物”，大部分也是从一个三等兵做起的。
既然你也听过卡普那个小子的名声，那么你可以放心，虽然海军的名声在你们鱼人那里可能确实不太好。但是，老夫可以用性命向你承诺！海军本部的那些家伙们，绝对都是心怀正义之辈！
现在，摩根，老夫可以保证。
只要你愿意放下对人类的偏见加入海军，那么除非是海军本部的船，老夫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你这位对于海军意义非凡的鱼人族的海军，将会是直接隶属于海军本部中将，蒙奇.D.卡普舰队！”
海军本部？
直接隶属于卡普？！
原本只是想捡个芝麻，认为按照山姆的等级，最多就是把他安排到哪个海军支部保护起来。
但是却意外得到了个西瓜的亨利，被山姆胸有成竹的话弄得有些震惊的同时。
也突然也意识到了。
他这个历史上第一个鱼人海军的身份，远比他想象中的重要。
毕竟，山姆只是一个海军支部的上校罢了。
凭借多年的职场经验，亨利清楚的知道，就算对方资历再老。
也不可能仅仅凭借一个退役的海军支部上校的力量，就跨越整整六个级别。将自己直接送到海军本部，还是海军的传奇英雄，蒙奇.D.卡普的麾下。
因为这个是一个靠拳头说话的世界啊，即使海军在怎么胡整。
海军本部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支部上校的关系，就这样让一个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的鱼人，如此轻易的就进入海军的最高战力集团。
毕竟，如果一个支部上校都可以那样，那么用不了几年。
海军本部必然就会成为全是关系户的草包机构，到时候不要说海军还可以作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势力存在了，马林梵多想必都早就已经成为海贼的乐园了。
不过震惊归震惊。
对于能够成为卡普麾下的一员，并不等于他就可以一飞冲天的道理，亨利还是十分清楚的。
而身为成年人的他。
也早都过了那个脑子一热，就去逞英雄的年纪。
用余光看了一眼，那已经铁定了认为自己一定会加入海军，一定会立志成为让人鱼岛和人类陷入和平的英雄的山姆。
察觉到这个老人比刚才第一次邀请自己时还要炽热的目光。
他急忙慎重的，结合了他脑海中上辈子还有亨利.摩根这辈子的，所有有关于海军高层，还有他需要多少力量才能在大海上自保的记忆，开始思考了起来...
......
考虑到了未来不久海军的元帅，号称“智将”的战国。
大参谋鹤。
加上卡普的那种让人绝对可以放心的正义感。
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如果成为卡普的下属，自己绝对会被这几个人保护会有足够的发育时间。
意识到只要和卡普关系够好，那么他即使没有什么修炼天赋，也大概率不会成为单纯的工具。
特别是，他身为鱼人。
在这个百分之99的地域都是大海的世界，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只要能够有实力躲过鱼人的追杀，或者说苟到人鱼岛的乙姬王妃和世界政府建交。
只要能够对付海王类。
只要没有得罪到那些大的海贼势力，或者海军的怪物。
只要他自己不作死。
明白自己那时候只要往大海里一钻，就可以万事大吉的亨利。当即也立刻下定了决心。
但同时。
也明白自己加入海军，就意味着，他穿越者的身份绝对不能露出任何一点点马脚。
因为哪怕一个怀疑，这都会让他成为世界政府的研究对象。
陷入除了这个世界真正的主角蒙奇.D.路飞之外，哪怕战国都不可能保得住小命的局面。
已经有了决定的亨利，认真的装出了一副纠结和沉思的样子。
过去了很久。
直到山姆的脸上再度露出了一副很是失望的表情。
他才很是纠结的点了点头。
“大叔...我相信你...毕竟不是你我已经死了...”
“...可是...可是成为海军...人鱼岛的大家还能接受我...我...”
见到亨利的纠结。
“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不知道对方是给他演戏。
意识到，自己好像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梦想。
那所谓和平的梦想。
就这样托付给对方的山姆，眼神中的喜悦也顷刻间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愧疚，但又很快变成了充满坚定的决绝。
“...亨利，也许让人类和人鱼岛和平，凭借你的力量无法做到。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改变这一切历史的人。因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他们一定可以！”
“你，也一定可以回到人鱼岛，你一定会看见，鱼人，人鱼，还有人类和平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