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醉了?
姜晚澄的手,似白玉无瑕,软嫩无骨。
猎户心想:他若是微一用力,不知这只像豆腐一样的小手,是否真会碎掉
猎户忍不住动了动手指,还来不及揉捏,姜晚澄便已经用力的挣脱缩了回去。
怕伤着她,所以猎户只能顺势放手。
只是心中有些可惜。
姜晚澄叉着腰,瞪着他,半响不说话。
猎户还以为自个儿刚才那龌龊的小心思被她发现,耳朵已悄然红透。
谁知,姜晚澄却指着他大声嚷道:“大郎君你!你把我拉疼了……可知”
“你就不能……轻点吗”
温二郎的目光在他们二人间来回寻走。
雅姐儿却‘嘻嘻’一笑,“阿姐的手软软的,大兄的手,很硬很硬!”
猎户捂住雅姐儿口不遮掩的小嘴。
再看那女娘。
并无半分羞怯窘迫之意。
还一副晕晕乎乎的,扶着额头甚是苦恼不爽的模样。
很显然,吹了点风,她的醉意似乎更上来了些。
姜晚澄试着自己个儿往前走去,竟又险些栽进田地里。
走在最前的温二郎一把拽住她,又气又急的地吼道:“这点子酒量,还敢浑喝”
姜晚澄却‘呵呵’一笑,伸手一把捏住温二郎的脸:“二郎,你好瘦啊……这点子肉,不如你阿兄那般壮硕结实,魁梧有力!”
“嗯,要长点肌肉才行,那样就不会任人欺负的。不被欺负,就不会黑化吧……”
温二郎的脸一瞬间又白又黑又红,挣扎着想要从姜晚澄手中解脱,却奈何她突然向前扑来,还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二郎,你长得蛮好看的嘛,让阿姐再捏捏,等你长大就没机会了哎……”
温二郎受不了了,抓住姜晚澄的胳膊将她一把推开。
然而猎户就在身后,等姜晚澄向后倒来时,顺势便倒在了猎户的怀中。
猎户的肩胸,宽厚又结实,魁梧又壮硕。
姜晚澄就像撞到了一堵墙,背上的肉,就像麻了一样。
她仰头看了眼猎户,还嘟囔了句:“你,不好看!”
“二郎,你再让阿姐捏捏,别跑……”
她挣扎着欲要再次起身追去,温二郎见她像见了瘟神似得,立刻拔脚就跑。
温二郎:“阿兄,你快些制住她,她已经开始发酒疯了!”
雅姐儿在后看热闹,猎户将她提到前面去,“去,跟上你二哥。”
雅姐儿似还不愿,猎户又道:“你瞧后面有没有鼹鼠”
雅姐儿‘啊’的惊叫一声,拔脚就追了上去。
“二哥,你等等我呀,等等雅雅”
姜晚澄见着他们都跑了,气的跺脚:“雅姐儿,二郎,你们为何不等我我来了……”
猎户却紧紧拽住她胳膊,姜晚澄才发现,自己迈了半天步子,怎还在原地
猎户黑沉着脸,低头咬紧牙问她:“你,真醉了”
姜晚澄微微仰头望着他,张着小嘴满脸迷朦的‘啊’了一声。
见她这副模样,猎户漆黑的双眸微微紧缩,视线不由停留在她嫣红的樱桃唇瓣上。
姜晚澄仍毫不自知自己这副模样是怎样媚态,只觉猎户眼神奇怪,盯得她脸颊发烫,心神发慌。
且,她怎会醉
不过喝了一碗而已,才没有醉呢。
“大郎君你为何不走我们快些走吧!”
姜晚澄见着小奸臣和小妖妃越走越远,心里着急起来。
她得赶紧追上去,抱上他们的小大腿!
猎户任由姜晚澄拖着,直到她再一次趔趄差点摔跤。
猎户终于看不过眼,上前弯腰,将她直接扛在了肩上。
“咦……”姜晚澄被颠倒了视线,随即扑腾挣扎了起来。
猎户死死摁住她的腿:“女娘若再乱动,我便将你丢在田里了!”
姜晚澄盯了眼距离田里高高的距离,随即放弃了挣扎。
实在是,她的头太过晕眩了,根本不想再动弹。
他们这副模样,自然早就落在了在田里做庄稼活儿的一些村民眼中。
不到天黑,关于他们二人污秽的名声,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方家村。
不过,如今也无人敢闹到猎户的跟前便是了。
毕竟,他前段日子到村中的所作所为,便是至今有人想起,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为之深深发惧……
过了一会儿,猎户已快步跟上了温二郎和雅姐儿,在距离他们二十米的距离才又放缓了脚步。
姜晚澄在他肩上,被甩的越发头晕。
她忍不住揉着额头,却突然又想起一事来。
“猎户!!他们,到底为何怕你”
“你还未告诉我呢!!我实在是,实在是好奇,极了……”
猎户闻言,久久才应了句:“你就那般想要知道”
姜晚澄趴着的头瞬间扬起:“想!!”
猎户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立刻拍拍她的小腿:“老实点儿!”
虽然她丁点儿不重,甚至还没有一头小山猪的重量。
但他们已经开始爬山,所以两旁伸来的树枝较多,猎户可不想这女娘哪里受点伤,明日来找他麻烦。
姜晚澄瞬间又趴了下去,但她又嘟囔了句:“可我想吐……”
猎户脚步一顿,神色一僵。
许是真怕她吐了,他低声似哄一般的道:“那我讲给你听。”
姜晚澄连忙答应,猎户捡了一些能听的,说道:“那日,我晓得你被山下的人绑架过,便找了过去。”
“他们开始还不承认,但没有关系。我逮着两个小孩儿吓了一下,他们便将罪魁祸首捅了出来。”
“那方金和方珲,我只不过将他们绑着双手吊在村口的树下,整整一日不给喝水吃饭,路过的人都围了过来,却无人敢救。”
猎户眯了一下眼,声音顿住。
因为,他听到了微微的鼾声。
猎户失笑,摇了摇头。
他还未说出口的是。
那日,他拿着一把长刀,所以就是那方金和方珲的家人哭喊连天,却一个都不敢过来救人。
只教训这二人,自然不够。
猎户还去了村长家,杀了两条恶狗。
恶狗的血,从院子里淌出来,流在路上。
村长一家,望着他手中的刀,明明一个个都气的瞪圆了眼,却无人敢吭声。
至于那陈婶儿,听说主意是她出的。
虽然她已然瘫在了床上,但猎户还是将她家中所有活着的牲畜,都屠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