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杂州形势
一个月后,吕长生和萧峰率领着五千杂州突骑返回山庸关。
入关的时候,五千杂州突骑身上散发的浓浓煞气让山庸关两万守军都是感到心惊胆战。
哪怕他们明知道突骑身上的煞气不是针对他们而来,可是只是感受到那股煞气,就让他们浑身发寒。要是被那个突骑望了一眼,更是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是身体自我的本能,哪怕是他们想要控制,都是无法控制得住。
山庸关守将齐白是白家军的老人,能文能武,实力也达到了了天阶巅峰,更是白素的旧识和心腹大将,要不然也不会手握两万大军坐镇山庸关。
这个位置,非是上位者的绝对心腹大将不能够担任。
除了萧峰这个有实无名的大将之外,齐白其实才算是白家军中的第一大将。
可以说,整个白家军中,除了白素的近卫军和杂州突骑之外,就属他麾下的两万大军最为精锐,常年跟精怪一族交手的山庸关大军可谓是百战雄师。
即使如此,两万大军面对五千杂州突骑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让齐白不由得惊叹起来。
“萧大哥,吕统领,这一个月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感觉这支突骑变得越发可怕起来了。”齐白感受着骑兵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忍不住开口问道。
萧峰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吕长生点头示意,让他开口。
主要是他也不清楚,只是感觉每经历一战,杂州突骑的实力就会增加一些,仿佛永无止境。
一个月的鏖战下来,杂州突骑就宛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似乎从这支骑兵的身上感受到了当年在并州狼骑身上散发的气势,已然是十分的相似。
“没有什么,只是将突骑身上的潜力给彻底挖掘了出来而已。”吕长生没有居功,而是脸色十分平静地说道。
最起码,在他的心中,确实是这样看的。
要不是杂州突骑身上有着足够的潜力,就算是他再怎么厉害,也无法在一个月内让这支杂州突骑有着脱胎换骨一般的巨大变化。
他所做的,就是将杂州突骑身上的潜力给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一个多月来,吕长生率领着杂州突骑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不是与精怪一族大战,就是在与精怪一族大战的路上,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经历了多少场战斗。
也正是这样高强度的战斗,才将这支铁骑的潜力给彻底激发了出来。
就连吕长生自己,对于剑道方面也有着许多全新的感悟。
第一次,他开始将剑道融入于其他方面,而没有局限于剑法本身。
这也让他感悟到了许多以前没有领悟到的东西……
齐白仿佛听了一个寂寞,不过却是有些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领悟到了还是给的吕长生面子。
至于萧峰,他是真的没有弄明白。
……
过了山庸关之后,吕长生和萧峰带着杂州突骑直奔川城,最后在川城百里外的一个微型关卡驻扎了下来。
以现在这支突骑的情况看来,暂时不适合返回川城,而是需要在外面沉淀修养一番,化解戾气。
两人返回川城,还没有进入大殿,白素已然是迎了过来。
她看着吕长生,眼神中有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要不是对方的身份,恐怕她还真的想要将对方留在杂州。
“吕公子,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吕长生微微摇头说道:“我现在就是你麾下的一个小卒,这些都是应该做的,又如何能够称谢。”
白素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不过心中对于吕长生的好感再度提升了。
三人说了一阵,萧峰最先告辞离开。
出关一个月了,他早就想念家中的娇妻,想要回去报一声平安。
而且,他也是有意避嫌,一点也不想参与其中。
他可以为白家军为杂州的百姓而战,但是绝对不会加入白家军,也不会加入任何一个势力。
等到萧峰离开,白素有些无奈地说道:“萧大哥就是如此,要是他能够帮我一把,我就会轻松很多,可是无论是萧大哥还是阿朱嫂子无论如何都是不同意。”
吕长生微微叹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萧大哥的情况,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他是不会加入任何势力的。”
“哦,萧大哥的情况莫非吕公子了解?”白素有些好奇。
她跟萧峰、阿朱那么多年的交情都不知道,可是吕长生和萧峰认识还不到三个月呢。
“略有所谓。”
吕长生澹澹地说了一声,随即便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让白素暗中咬牙恨得牙痒痒的。
除去白素的身份,她此时也不过是一个看上去不大的年轻女子,虽然有着阅历但是和那些数百年的老狐狸无法相比,心灵方面仍然是十分的年轻。
好在白素到底是一方之主,虽然心中好奇,但是还是说起了正事。
“最近这段时间,联盟中的其他人又开始闹了起来,我想让你率领五千突骑去震慑一下,你认为如何?”白素不是用命令的语气,而是用着一种商量的口吻。
这其中,除了吕长生的身份之外,也是白素隐隐地在向吕长生请教。
她一个人支撑着杂州偌大的基业,许多的事情都是需要她乾纲独断,也没有人商量一个,十分的辛苦。
尤其是近些年来,随着杂州的情况渐渐地变得更好,精怪一族也被挡在山庸关外,那些势力便开始渐渐地变质了,能够共患难却是无法共富贵。
其中不少的势力开始暗中扩张,蚕食联盟的权利和利益,更有着势力想要取而代之。
这里面,恐怕还有着不少人打着人财兼得的主意。
吕长生之前对于杂州的情况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后面的还是这一个月来他和萧峰在关外扫荡精怪一族的时候,两人闲聊的时候说的,其中不少突骑的人也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的。
最明显的,就是各地势力对下面的征收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