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妹是被夺权的女将军20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佑清感觉自己的精神逐渐混沌,皮肤开始发烫:“系统,我是不是又中毒了啊?”
系统开启检测功能扫描了一圈,有些忐忑的告诉贺佑清:“宿主,你这个情况是中媚药了。”
“媚药?”贺佑清暗骂,这混蛋还真要把她送给睿王了。
“宿主,现在怎么办啊。”系统弱弱道。
贺佑清闭了闭眼,恨恨道:“还能怎么办,先想办法跑出去啊!”
她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身体却没有力气,每每只能够挺起一点腰肢就又软了下去。
贺佑清趴在被褥上,刚刚的挣扎让她的衣衫从肩头滑下,鬓角已经被汗打湿,身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意,让她两颊绽开粉色,形状饱满的唇瓣也更加殷红。
玄惑进来挑开床幔看到这一幕艳色,忍不住心头一跳。
听到开门的声音,贺佑清倏地抬起头,警惕的看着门的方向。
直到床幔被人掀开,看到是玄惑时,心才放了下来。
她吃力的对着玄惑扬起一个笑:“王、王爷,是你啊。”
“那不然还能是谁?”玄惑笑着反问,身子向前压在贺佑清身上,暧昧的对着小巧的耳朵旁吐出一口气,气声调笑:“难道你还想看见睿王吗?”
耳边的热气让贺佑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脑袋向旁边偏了偏,轻轻摇了摇头。
举起被捆的双手看着玄惑,眼神示意他解开。
玄惑直起身,用扇子随意一挥那绳子就被划开了。
见贺佑清还不起身,玄惑打趣“你还不起来,是在等本王抱你吗?”
体内的火愈烧愈烈,贺佑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声音喑哑,还带着一丝媚色:“王爷,我被下了媚药,使不上劲儿,得劳烦王爷帮我一把了。”
“媚药?啧。”玄惑有些烦躁,还有些生气。
他一把将贺佑清抱起,寻了件外衣将贺佑清的脸盖上后,就没再浪费时间匆匆出去了。
玄惑带着贺佑清没从王府正门出去,而是悄悄的找了一面墙翻出去。
早已等候在墙外的两人,看到玄惑就迎了上去,恭敬的行了个礼,“王爷。”
“嗯。”玄惑应了声,随后给一直乱动的贺佑清点了穴,待人晕过去后将贺佑清交给其中一人。
“南瑞你尽快将静生带到别院去。”他还得去应付睿王,不能陪着贺佑清回去。旋即又吩咐另外一人:“董常你去通知李大夫去别院,一路小心,别让其他人看到见。”
“若是她有任何差池,本王唯你们是问。”玄惑肃着声音道。
“是!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两人应声。
玄惑点头后,两人就各自分工,悄然消失在暗夜里。
玄惑缓缓吐出口气,这些人如今是越发胆大了,也越发将他当傻子了。
贺佑清再次醒来时,脑子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她隐隐记得昨日又是被灌药又是被泡冷水的。
这媚药简直难受,这该死的黑衣人迟早收拾你。她迷迷糊糊的想,然后思绪又飘到,她果然没看错玄惑,这人真是个正人君子。
贺佑清思绪一会儿飞这一会儿飞那,直到“吱呀”一声门响将乱飞的思绪收回。
“小姐!你终于醒啦!”是王铁坚浑厚的声音。
“王姨?”贺佑清终于想起来了,“哎呀,我之前将那烈焰花放衣襟内了,也不知道泡水的时候有没有拿出来,还能不能用!”
她表情懊恼:“若是泡坏了,我还得再去一趟睿王府。”
王铁坚见她发愁,赶紧说道“小姐别担心,昨个儿是我来帮你泡水的。我看到了那花儿,一瞧就像那什么烈焰花来着,我当时就拿出来给了老李,他给你看完病就带着烈焰花回去了,说是配上药方给楚湘喝下就行了。”
听闻此话,贺佑清吐出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没白费功夫。”
随机突然想到昨夜来救她的玄惑,那黑衣人分明说找了个人代替她,玄惑怎么还能出来找她呢:“王姨,王爷可回来了。”
王铁坚表情有些纠结,“小姐,这我也不知道,我们如今在城郊外的别院里,王爷可能已经回去了吧。”
“别院?”是了,贺佑清恍然,她昨夜突然消失,肯定不能出现在玄惑如今歇息的院子里,不然被发现了,玄惑也会被盯上。
“嗯嗯。”王铁坚看见贺佑清还有些惨白的脸色有些心疼,昨夜那么折腾,小姐身体本就不好,怕贺佑清想多了伤神,王铁坚劝道:“小姐,在休息会儿吧,有什么事,等养好了身子再说。”
贺佑清有些无奈,不过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她抿抿唇,“王姨,你知道阿湘那边如何了吗?”
王铁坚也一脸无奈,小姐怎么就那么在意这人呢?“小姐,李大夫昨夜才将烈焰花带回去呢,哪好的了这么快,你还是先将自己身子养好吧。那楚湘但凡有良心,她之后都会来寻小姐的。”
“王姨”
“好了,小姐,你别想太多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准备去。”王铁坚强势将贺佑清按到床上。
贺佑清轻呼一口气,还是妥协了:“王姨看着办吧。”
“行,那我就去让他们准备些小姐爱吃的。悄悄,咱们出来这段时间小姐都瘦了好些。咱们得多补补,老这样哪行啊。”
听着王铁坚的关心之语,贺佑清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也罢,她现在确实也没什么用,想到这贺佑清只觉得自己真的无用。
这次能救唐霜,其实主要还是靠的玄惑,不然即使她能混进睿王府也得折那。
玄惑玄惑、玄惑
贺佑清脑子里不断的出现这个名字,这人到底是不是杨濂生呢,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想起上次的试探,贺佑清忍不住蹙了蹙眉,虽说这人总是表现出一副不靠谱的模样,但是贺佑清还是忍不住相信他。
是一种直觉吧,直觉这人终归是不会害她的,所以即便昨夜中了药,贺佑清也十分坦然的说了出来。
“静生,在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贺佑清望过去,刚刚还在想的那人就逆着光,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