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渠道为王
“田小娟，我警告你，这周末你再不让我见儿子，我就起诉你。”男人气急败坏地威胁着电话里头的人。
“起诉我？你去好了，现在你兜里比脸还要干净，如果你真有起诉我的二万美金，你早就把儿子的抚养费付清了，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还用在这儿跟我磨嘴皮子嘛。”女人刻薄地嘲讽着男人，没等男人再开腔就挂断了电话。
长像白静，儒雅中透着精明的男人，气得举起手臂，要将手机狠狠到摔地下以解心头之气，又瞬间理智地将手机稳稳地放在了桌上，这也是钱啊，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摘掉金丝眼镜，捏了捏鼻梁，靠在老板椅上犯愁。
自从国与龙国贸易战爆发，最近几年化工原料生意每况愈下，使得秦云鹤的贸易公司处在破产的边缘，家庭也支离破碎，妻离子散，“这个势力眼，当初老子有钱的时候，赶都赶不走，现在只不过是遇到了点儿难处，跑得比兔子还快。”秦云鹤喃喃自语，此时手机响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惊吓够呛，账户进了一笔100万美金，再三确认，是100万美金没有错，也没有签合同啊，这是哪儿来的？点进账户一看是一个瑞士账户转过来的，再仔细看了一眼，户头是张善渊。
“这屌丝哪儿来的这么一大笔钱啊？这是要干啥啊？”自言自语说着，纳闷地拨通了张善渊的电话，“哥们，你打给我这一大笔钱这是要干啥呀？精准扶贫吗？”
“公司的启动资金，今天起，我聘你给我当业务总监。”张善渊从不废话。
“你不是在缅北做白粉嘛，你不会是让我给你卖白粉吧？”秦云鹤才反应过来的秦云鹤大吃一惊，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
“第一次做这行业，销售渠道是王道，没有销售渠道，好货卖不上价，其他都白扯。”张善渊说着现在公司的痛点。
“老张，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啊。”秦云鹤对毒品行业还是十分畏惧。
“又不是让你背毒品去卖，是让你找销售渠道，先给你一张照片，盯紧这个人。” 张善渊将炳哥照片传给了秦云鹤，“这是人叫炳哥是做欧美毒品的中介人，如果你能有办法在外围接触到炳哥，那么渠道自然也会有了。”
“好，哥们全力以赴，不冲别的就冲这一百万美金。”秦云鹤痛快地答应了，活脱脱地有钱能使鬼推魔的现实版本。
“老秦，看你这点出息，这一百万只是给你的启动资金，大钱都在后边呐。川子和小南已经在缅北跟我一起干了，你赶紧展示你的能力。”张善渊呵呵地笑着，同时鼓励着秦云鹤。
“老张，你是不知道啊，哥们儿现在真的体会到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真到了秦琼卖马的地步了，上次你说让我帮你找渠道，我还没当回事，看来你真是成事了。”
“你跟小南联系一下，看看咋打配合。”张善渊不浪一点费时间马上就派活儿了，一副资本家的作派。
“好，没有问题，今后跟你混挣大钱。”秦云鹤痛快地答应了。
秦云鹤与屠南联系后，商量好了行动方案，租了船和监视无人机，还买了枪支，随时准备在外围火力接应他们，主要行动是不跟丢目标。
屠南准备好了定位器，在川子运半成品登船时，从侧面潜水下海，在船下安装好了定位器，再悄无声息地换好衣服，上船。
张善渊默不作声地在继续研究其他产品。川子在为期三周的运送时间里，只有16天的制毒时间，需要做出11吨的货，价值11亿美元。不敢有一丝马虎，船到公海后，开始开工。
张善渊此时坐在吴浩南的办公室内，一切都由监控传回，监控显示着屠南、炳哥和四个欧美人交货验货的三方直播交易视频，在欧美人伸出手与炳哥握手时，吴浩南顺利收到了11亿美元，转手就分给张善渊35亿美金。
吴浩阳大喜，在毒品生意上，好久没有这么顺利了，传统毒品欧美也有客源，但是竞争大，查得严，都被佤邦的鲍家和克饮的丁家占了80的份额，吴家少得可怜，而第三代毒品，吴家却是第一家做的，国需要量大并且严格来说算不上是违禁品。
一切都很顺利，但是最难的是秦云鹤，接货的都是办事的小弟，怎么接触到大老板，这是很有难度的，这些人因为提了这么大批的货，非常警惕，所以货到了岸后，只能用飞行器进行监控，报关前，人是无法靠近的，只能用无人机在货上安放跟踪器。
秦云鹤心里感叹到，这辈子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没有手段这点钱还真是挣不到，货物出关后，开着车跟着，但是跟到了郊外，看到一个牌子，不让车过，私人领地。他就无法靠近了，只能停车。
半个小时后，无人机就没有再移动，截屏存好，这个地方，要想办法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查了卫星地图，同样也没有明确标注，只是显示私人领地，贸然前往危险系数太高了，晚上用无人机又往里探了探，结果才飞了5分钟就没有影像，怎么回事，根本就不知道。
前阵子通过中国城的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私人侦探，查炳哥的消息，半个月前，说是入境了，最后的消息也是到了这个地方，再也没有进展了。
看来这个地方这么森严，一次11吨的蓝精灵，这个客户的在国也是相当有份量的并且有权有势的。
第二天，来到了私人侦探办公室，这是一个国退役受伤警察，很有能力的40多岁的当地白人，本杰明，幽默但不失精明，有两个助手，三个人组成的一个小侦探社。
“嘿，秦先生。”本杰明热情地招待着客户。
＂本杰明先生，现在炳哥出来了没有？”
“你要查的这个人到现在也没有从这个地方出来。”
“能不能打听出来，这是个什么地方？”
“当然，我现在就能告诉您。”一边说着，本杰明将支付宝收款码拿给了秦云鹤。“这个地方我都查了一个多星期才有结果”。
“现在你也用这个了?我这次给你2万美金，我要炳哥在国的全部行踪及落脚点的详细信息。你也别跟我挤牙膏了。”秦云鹤霸道地说着。
“炳哥入境后一直待的这个区域，是罗森家族的城堡，占地三十倾，全部配有私人武装，外人根本进不去。”
“这个罗森家族做什么的？”
“他是国十大财阀黑帮势力排行第四。”本杰明若有深意地看着他，“秦先生，这个炳哥是从缅甸到国的，他是做毒品还是做军火呐？”
“你跟他们有联系？”秦云鹤反问着。
“我要是跟他们有联系，就赖得赚你这2万美金，我是动用了警队的关系才知道的。”
“辛苦了本杰明先生，跟好这个人，一旦有动静，马上通知我。”
“没有问题，秦先生。”
秦云鹤起身出了门后，打算再去探探这个庄堡，看看实地情况，再找机会接近。开着车到城堡外去转，有的地方根本没有路，用望远镜能看到有高压线，距离城堡方圆1公里处都已经被围了起来，根本无法靠近。找了一个主路口等着吧，没有别的招。
“老张，那个炳哥的客户说出来吓死人。”
“谁啊？”张善渊好奇地问着，
“国排行第四的大黑帮，上来就搞这么大的。上次你说要武器的事，我也打听了，能弄到，一会儿我把明细发给你”。
“看来这个炳哥有点能耐哈。那个军火的明细你发给小南，我也不太懂，你让他看看，屠南不在，等他回来我催着他赶紧给你回话。”
“行吧，我守株待兔，看看这个炳哥啥时候出来。”秦云鹤把电话挂了后，发给屠南一份军火明细，这也是找了中国城里的商会熟人介绍的。
另一边，吴霁玥正在菲律宾陈氏家族的大宅坐着，等着陈氏当家陈鼎，一个30多岁的男人，精气神十足，华裔面孔，“吴小姐，久等，林主席近来可好？”进门首先问候着，并上前与吴霁玥握手表示欢迎。
“陈堂主，感谢您的问候，我伯父很好，时间过得真快，十一年前，我们在老陈堂主的丧礼上见过，可能那个时候您过于悲痛，没有记住。”
“我记得你，第四特区的千金，我怎么会不记得美女，上次是你跟你大堂兄来的，你没有怎么变，褪去青涩更有魅力了，这次来有何贵干？”陈堂主开门见山的问着，因为没有合作，突然来访，场面上的事，所以也不想耽误时间。
“送礼，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合作，但是我们有了好东西，不敢忘了老朋友，希望您能对这个礼物感兴趣”说着指了一下桌子上一提6瓶饮料和一盒蓝精灵。
“这些市面上都有，不算新品吧？”陈堂主看见眼蓝精灵。
“市面上是有，形似，可是这些已经从本质上变了性质，从某种角度来说，不算得上是违禁品。”
“看来，林主席的麾下人才辈出。”对旁边的手下说：“给兄弟们试试。”
转过头又对吴霁玥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与丁家一直是合作伙伴。”
“陈堂主，我们的东西与丁家的可不是一种玩意儿。再说我只是来送礼，让大家知道，这个东西是我们吴家的，市面上见到了，捧个人场。”吴霁玥一句话扭转了局势。
“在菲律宾不可能饶过我们陈家吧？”陈鼎不甘心被拿捏，急着亮实力。
“陈堂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试好了，给我电话，我先告辞。”吴霁玥不想说那么多废话，因为不知道药效的前提下，谈什么都没有意义。
“吴小姐，远道而来，没有什么急事，留下吃个便饭吧。”陈鼎不想让吴霁玥走，想着试好了药，可以直接谈谈，如果试的不好，再送客也来得及，更不想让她去桑托斯家族及蔡氏。
“不了陈堂主，时间太长，我也不好一直留在这里，让丁家的人知道，也不方便不是吗？”这个吴霁玥真是太不客气了。
“时间晚了就直接住下，吴小姐，不要推辞了”。
“是不是太唐突？毕竟十多年不见，一来就留宿。”
“看来吴小姐对这个药效很有信心啊。”
“试了都说好。”吴霁玥想起张善渊的广告语，也同样向陈鼎介绍着。
“带吴小姐休息吧。”陈鼎吩咐着身边的人。
吴霁玥告辞了陈堂主，跟着陈鼎的助手走到后楼，是给客人准备的住宿楼，开了三间房，吴霁玥住中间，两边各住了吴霁玥的保镖。
第二天中午，陈堂主让助手请吴霁玥前堂相见，吴霁玥带着保镖到前堂，门口留了两个保镖，随身带一个保镖进入内堂，“陈堂主，有何见教？”
“吴小姐，休息得可好？”
“不错，感谢陈堂主招待。”
“今天想要和吴小姐谈谈合作的事情，这两样小勐拉可以量产了吧？”
“陈堂主，别急，合作的事情慢慢谈，我们是有前提条件的，第一不能进入龙国，第二，只能在菲律宾。”
“据我所知，在东南亚已经没有吴家的市场了，你们每年产的货只能在中东和欧美少量的流通。现在还要提这样的要求，生意越做越窄啊。”
“不劳陈堂主费心。”
“吴小姐，那我们量起不来多少啊。”
“政府高压打击传统毒品，在菲律宾越来越难，不止你一家面临这种境况，大势所趋，丁家也好，鲍家也好，在菲律宾都不只一家合作伙伴，更何况我家这种新的产品。再者，如果你们想谈独家，那么跟丁家的关系可就很紧张了。”
“吴小姐，你们的二条要求，如果不谈独家，货进入龙国和其他地区你们很难管控。你下了船，直奔我们陈氏，难道是看上我了，要嫁给我？”陈鼎轻浮地挑逗着。
“陈堂主，不问问价格吗？”吴霁玥此话一出，也就默认了陈鼎独家的要求
“吴小姐快人快语，陈某洗耳??听”。
“蓝精灵1亿美金每吨，奶茶粉5000万美元每吨。”
“吴家这个价格，将传统毒品的路堵死了。”
“风水轮流转，15年东南亚市场没有吴家的份，难道不该补偿一下吗？”
“吴小姐，合作愉快。”陈堂主举起茶杯，以示以茶代酒。
“合作愉快，我要告辞了，陈堂主。”吴霁玥站起与陈堂主双方见礼，带着保镖离开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