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一个客户
秦云鹤抓耳挠腮地打探那个神秘的地方，还是没有进展，已经守了一个月了，昨天又收到了老张的20万美金，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无功不受禄，已经拿了120万美金了，可是什么进展也没有，感觉对不起兄弟。“老张啊，你就逼吧，逼死我得了”自言自语道。
开车到了上次停车那条路的半路上，观察着都是什么车从这条路上走，二个小时后，终于看到有一辆皮卡从远处开过来，他就下来挥手，示意停车，他走到车窗，询问着司机“兄弟，我车坏了，前边可有修车的地方？”看了一眼，车里坐着2个人，都装备着武器
“没有，先生，前面属于私人领地，你再往前1公里就能看到牌子，不允许通过。”
“通知你们老板，我要见他，把这个也带给他，他自然就会见我了，”，拿出麻果，张善渊最新研发的第三代毒品，秦云鹤果断地拿出样品，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着。
司机看了一眼麻果，又看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用眼睛示意，将样品拿着，“你在这儿等着，如果老板愿意见，会有人来找你。”
秦云鹤一拱手，表示感谢，什么也没有说，坐回了车里。
刚才那两个人被秦云鹤的给唬住了，怕耽误了老板的生意，到了城堡后立即找到杰西卡管家，报告了这件事，管家拿着麻果的样品，进了老板书房。这是罗森家族，纽约数一数二的以财阀为背景的黑帮。现在的老板，是博铭罗森，看了麻果的产品后，找人来试了一下，是一种新产品，世面上还没有，属苯丙胺类兴奋剂，口味独特，像糖豆，但是效果不错。
三个小时后，有车来到了秦云鹤的车旁，把他绑起，并带上了头套，粗暴地塞进了车里，带进了城堡，把他推到了一个房间里，就关上了房门，不一会儿工夫，有三个人一同进了房间，有个高大的保镖的人拿掉了他的头套，并且跟他说，“这是杰西卡先生，你有什么生意可以跟他谈。”
“你好杰西卡先生，我是来自缅北的化学专家，刚才送给您的就是我们研发的第三代毒品麻果，我来是寻求合作的。”
“你是龙国人，不是缅甸人”刚才的保镖上来就是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这个钻心的疼。
“对，我是龙国人，现在我的团队在缅北，样品你也试了，你如果没有看好，叫我进来就是瞎耽误工夫不是吗？杰西卡先生，既然想谈，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
“缅北的四家军阀，我们都有合作，是谁家？“
“谁家都不是，刚过来的，无依无靠，新店开张。”
“秦先生，让我猜猜，你的团队是林家的？“
“不是“。秦云鹤话音刚落，又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之后拳脚相加
“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狗日的，打死我也不说”秦云鹤用中文怒吼道。
又一顿拳脚相加，最后给打晕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扎醒了过来，有了意识，看到杰西卡管家靠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等着他清醒，当他看到他的手机在茶几上躺着的时候懂了，这帮狗肯定将他查了个底掉。
“秦先生，可以谈谈价格了吗？”杰西卡示意保镖将他扶起来，并解开手脚。
“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还t的自诩为百年传承家族，狗屁绅士，现在要谈了是吧，来吧，唠唠你们的需求量，年订单量，少于50吨，你就别张嘴了，丢不起那人。”秦云鹤一顿输出，同时踉跄站起了起来，用手撸了一下大背头，气势不能输。说完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秦先生，是跟你谈，还是跟缅北的老板谈？”
“跟我说就行了，老子做主。”
“好吧，一年60吨，就按这个标准生产。第一批货，先来2吨试试，一个月后交货。”
“每吨1亿美金，不议价，要就要不要拉倒，交货方式在公海上，船到了发定位给你，一个月后见。”
杰卡西起身扣上西装纽扣，绅士地向秦云鹤伸出手表示成交。秦云鹤被打得实在太疼了，站不起来，看着旁边的保镖，大声说：“真没有眼力见不知道扶一下子”虽然是中文说的，但是保镖仍然看懂了他肢体语言，明白他的意图，就伸手扶他起来，秦云鹤伸出手与杰西卡先生握了一下手，这笔交易就算谈成了，保镖又给他带上头套，送到了他自己的车旁，丢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并交待他，下次到了这个地方后，打电话有人会接他。
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开车，开车前，将手机给砸坏并烧毁了芯片，车子也停到了市区的二手车卖掉了，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路上买了一部新手机，给张善渊打了电话，
“老张，搞定了，哥们儿半条命快搭进去了。”
“少了什么没？”
“滚犊子，你这个败家老爷们儿，把你爷爷逼成什么样了？”
“这单做完，你就是人上人了。屠南会跟你联系。我就知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你搞不定的事”张善渊恭维道。
“有多远死多远。2吨，2亿美金，一个月后交货，你个王八蛋看着办吧，爷爷要去医院躺几天“挂了。”
张善渊苦笑了一下，知道这哥们儿着实吃了大苦。第一个客户搞定了，但是代价是秦云鹤在医院躺了三天。
张善渊在联系不上吴霁玥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日夜不停地赶制着货，奶茶粉和蓝精灵只做了最核心技术，其他由李一川之前带着出海的助手赶制，2吨的麻果张善渊做了成品，交给了屠南，让他跟单独秦云鹤交接，顺便带着兄弟们将军火拉回来，15天过去了，吴浩阳终于来电话了，“明天出货，车队一早到，你抓紧准备”。
“货的事都办好了，小玥在哪儿呐？”张善渊只担心这一件事。
“她在上海，可能还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她去上海干啥？”
“有点事儿要她去处理。”
“办啥事连电话都不能给我打一个？”
“政治方面的事情所以打不了电话，放心，耽误不了你们订婚。”
“我媳妇我自己还看不着了？”
“那个也是我亲妹妹，你可真是的，放心吧。”
张善渊将实验室收捡了一下，配方笔记本放在了特制的机关里。到了二楼，找了李一川和屠南。
“川子，这次屠南要半路跟老秦去接货，你自己要当心，得做好掩护。”
“屠南，你半路上卸货风险很大，你可要当心啊，兄弟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不能出半点儿差错，这是一瓶迷药，你用得上，挺浓的，放在蚊香里，2分钟内就有效了。”
“哥们儿办事，你放心。“屠南拍着胸脯保证着，“你是去找嫂子，还是在这儿看家啊？”
“小玥在名义上是我的女人，之前也多亏她对咱们关照，日子过得不错，她现在下落不明，吴家也不说实话，如果连我也不管不顾，太不是人了，我得去找一找。可是没有人看家。”
“那就将小蒋和小刘留下吧，关键时刻能搭得上手，回来的时候，他俩也能接应。”
“那也行。”张善渊拍了拍屠南的背，表示感谢。
第二天，张善渊看着货物装车，李一川和屠南带着8个护卫顺利上船后，开车到了政府吴浩阳办公室，进了门，直接抓着吴浩阳的衣领，“浩阳，小玥在哪儿？我等不急了要见她。”
“你这是干嘛？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吴浩阳劝说着，抓着张善渊的胳膊让他坐下，“她现在很好，半个月前受了点小伤，小勐拉处理不了，通过外交关系送到了上海治疗，做了二次手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但是还要再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出院。”
“受伤？什么伤？伤哪儿啊？赶紧给我买机票，我得去看看她。”
“伤腿了，伤了骨头，所以有点麻烦，好在都处理好了，再过10天就回来了，你就不要折腾了。”
“不行，我必须得去，我的女人，我不看顾着，我能放心吗？”
“你兄弟们出海了，你再回到龙国，怕是不妥？”吴浩阳故意不让他和吴霁玥联系，也是想看看张善渊的反应，也有可能，把配方拿到手。
张善渊听着十分来气，一脚踢翻了茶几，“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建议。”张善渊低沉说着，语气十分不客气。
“善渊，我们是要做亲人的，说话是要讲分寸的，再者之前我们有协议，我不能提过份要求。”
“你们让我娶小玥，我也同意了，让我兄弟出海发货，我也同意了，现在我要去看看我媳妇,怎么就不行了呢？是不是非要让我用配方来交换？”
“那就看你对小玥的情份了？”
“小玥也是你妹妹，你就这样利用她？”
“小玥生来就是我吴家的女儿，这个家族她也有份。干我们这行的，她不嫁给你，那你的父母子侄只能来缅甸生活了。现在你的父母子侄还有你的两个兄弟，都是因为小玥要嫁给你，才能毫无压力，你要想想小玥的好处。”
“要配方休想。”张善渊恶狠狠的说着。“我可以拿一样东西跟你换，这是新型的烟油，可以放在烟丝里，也可以放在电子烟里。”张善渊拿着一个小黑瓶，“你要是不让我去见小玥，那这个东西，我也可以让他永远不面世。”
“送张老师去上海”吴浩阳接过张善渊的小黑瓶，向卫兵招了一下手。
张善渊临走之前，低声在吴浩阳的耳边说着，“你最好不要再利用吴霁玥。”
很快，在第二天一早张善渊就登上了昆明到上海的飞机。只不过跟着他的人是吴浩阳的保镖。保镖熟悉地将他带到上海的一家私人医院。
“张老师，其实你不用过于担心，副书记一直在这里亲自看护小姐，五天前小姐手术成功了，才回到小勐拉。”保镖一边解释一边亲自指引着张善渊到了吴霁玥的病房。
张善渊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门，看到吴霁玥正在睡着，手上还扎着点滴，私人护士和保镖在旁边看着。小玥的保镖看到张善渊进来主动地出去了。
张善渊小声地询问私人护士吴霁玥的情况，说是子弹近打中骨头，弹头卡在骨头里，两次手术将神经修复成功，失血过多，睡得比较久，恢复了五天了，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张善渊听后，也放下心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吴霁玥，心里还有点刺痛。一个小时后，护士拔针，把吴霁玥给搞醒了，一睁眼看到了张善渊，有点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虚弱地问着，
“我十多天见不着你，打电话又打不通，我能不担心你吗？”张善渊温柔地说着。
“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饿不饿，我给你买了小米粥和包子”
“我想吃桔子。”
“行，我这就让他们给你买去。”张善渊开门让保镖下楼去买些桔子回来，“来吧，说说这是咋整的？”
“鲍家和丁家的上门来讨要撬客户的说法，大手出手，不小心中招了。”
“跟你有啥关系啊，你去凑什么热闹，这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
“鲍家的在老挝把我绑了。”
“你去老挝嘚瑟啥去了？”
“老挝政府邀请过去谈合作，所以才派我去的，刚过去，就被绑了。”吴霁玥撒了一个谎，她是去谈客户的。
“这回消停了吧。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回去。我陪着你。”
“我哥怎么让你来？”
“我给你哥好处了，花了大价钱，才肯放我过来看你。”
“你这么对我，我可怀疑你的动机了啊？”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娘们，要不是你躺在这里，非得教训你一顿。”
吴霁玥笑而不言，她知道，他这个永远嘴硬，何必说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