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惜一切毁掉她!
姜芸姝得知姜淮城的意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又不是学医的,更不是大夫,这种事情怎么能找我呢!让他去找厉害的大夫呀,找我干嘛!”
传话的跑腿来来回回好几次,姜芸姝都是一个意思,这事她可管不着。
最后把姜淮城给逼得没辙了,亲自来请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何君?”
“姜大人没搞错吧?我可是啥都不会的,治病救人这种事情你不去找大夫找我干嘛呢?赶紧去请大夫吧,可别耽误了病情最后怪我头上来,我可不负这个责任!”
姜淮城面子下不来,便让其他的下人都退下,最后才说了句:“芸姝,方才是爹爹说话语气重了些,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如今爹都不怪你了,还要怎样,见好就好吧!”
“哎哟,可别,什么见好就好,我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是大夫,何姨娘身体痛找我也没用!”
看着姜淮城跟吃了屎的表情,别提多痛快了!
“看在爹爹的份上,你救救她吧!”
“真不是我不救她,而是我不会救啊!”
“算你狠!”姜淮城气不过离开,结果悦君阁的侍女哭哭啼啼前来禀报,说何君吐了好多血,好吓人!
姜淮城无奈又倒回去,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威逼利诱,而是直接说:“只要你能救她,我给你50两黄金!”
姜芸姝挑眉:“是什么让姜大人改变主意,突然这么大方了?”
“就一句,你到底能不能救?”
“不能!”
“你到底想怎样?”
姜芸姝全然不理会,拿起了旁边放着许久未曾动过的绣花,开始秀了起来。
就怕急不死你!
“姜芸姝!”
“姜大人有事?”
“你是反了不成!”
“小女子可没那个能耐!”
姜淮城最后是砸了一张桌子才离开的烟云阁,脸色黑得跟包公似的,谁都不敢靠近。
芸娘是又害怕又痛快,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也害怕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不舍地看着烟云阁的一切。
姜芸姝没带怕的,迄今为止她亲自下的毒,就没人能在一天内解毒!
而一天内不解毒,就活不到第二天!
所以,她笃定除非姜淮城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何君死,不然肯定会来求她的。
果不其然,姜淮城去而复返,管家捧着一个木箱放到桌面,打开是金灿灿的黄金。
“大小姐,这里是一百两黄金,请您过目。”
姜芸姝终于笑了,拿起一个金子在手上称了称,沉甸甸的,是真金。
“姜大人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姜淮城依旧铁着脸:“现在能去救人了吗?”
看在钱的份上,姜芸姝也不好拒绝,,满意地点了点头,让芸娘把黄金收起来:“看好了,乖乖在这等我回来哟!”
姜芸姝回到悦君阁,何君已经痛到神志不清了,床边还有几位大夫在,见姜芸姝到来都给她摇摇头说:“没用,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还是算了吧!别砸了自己的口碑!”
她二话不说,上去从其中一位大夫手里夺去一枚银针,手起针落,再次以同样的手法迅速地运送银针在何君穴位上游走,动作没有一丝停滞行云流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无不震撼地竖起了大拇指,道一声:“神,实在是太神了!这乃是神医啊!”
姜淮城这次却不敢再质疑姜芸姝的实力,而是疑惑这个女儿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他竟然毫不知情,看来当初还真是小瞧她了!
姜芸姝收针后,何君同样是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却神奇地发现:“不痛了,头不痛了,心口也不痛了,全身都不痛了,好神奇啊!”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片刻,竟然纷纷跪了下去,齐呼:“神医,请受小生一拜!”
对于医者而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决然的医术,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客气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姜芸姝不愿久留,把银针归还,便离开了悦君阁。
回到烟云阁,芸娘问:“你真的把何君救回来了?”
姜芸姝点了点头:“暂时死不了!”
她说的是暂时。
芸娘却没听出来,是激动又忧心,喜的是她女儿竟然这么厉害,简直妙手回春!
忧的是,姜淮城竟然那般在乎何君,可见是真的很爱她了!
“你爹他很高兴吧?”
“嗯,是很高兴。”
芸娘的心沉了下去,姜芸姝又道:“但他高兴不了太久的,放心吧!”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芸娘突然觉得女儿果然变得不一样了,虽然言语大胆跳脱许多,没有以前那么中规中矩,但却莫名地让她觉得安心。
姜芸姝抱着沉甸甸的金子回房,意念触动空间戒指,把金子全部放进空间里储存。
这些金子要是放在现代,能直接躺平一辈子了,毕竟金价这么高。
说不定哪天又穿回去现代,她就不打算继续当特工了。
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她突然不想再过那种在刀尖舔血的日子,只想归隐田园自在生活。
姜芸姝洗漱后躺在床上一夜好眠,睡得安稳。
有人欢喜有人愁,被遗忘许久的姜予曦终于接受了自己失贞的事实。
浑浑噩噩地躲在屋里几天滴水不沾,甚至还想自寻短见,被侍女撞见救下。
后又因听到姜芸姝的事情,恨得眼睛都红了,愤怒地砸了屋里许多瓷器,咬牙切齿道:“姜芸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毁掉我,我也要毁掉你,不惜一切代价,毁掉你!”
“啊——!姜芸姝去死,去死!我要你不得好死啊!”
姜予曦像疯子似的,把房间的东西都砸得稀巴烂,吓得侍女旁边站着瑟瑟发抖。
一大早,姜芸姝就被敲门声吵醒。
她翻个身打算继续睡,结果门却被人推开了,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姜予曦穿着一身洁白衣服,就连头上都戴着白色的头发,面色苍白不施粉黛,浑身透着一股无法忽视幽怨,要不是大白天的,都以为这是哪来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