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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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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起背包,用力踢开柴门,拔腿狂奔。然而,我忽视了一个关键:漫天大雪已将地面冻得滑如镜面。我一踏足雪地,脚下一滑,整个人像颗大葱般飞出去,重重摔倒。

本想出其不意,但现在却跌了个狗吃屎,起身时身后已多了几个黑影——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纸人!我挣扎着站起来,才走出几步,脚下却被绊倒,再次重重地撞上什么东西。

借着微弱的雪光抬头,我不禁惊呼:“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原来我撞上的并非其他物体,而是那口曾吞噬女大学生的古井。更让我恐惧的是,我发现原本被铁链紧紧锁住的井盖竟然消失了。

绊倒我的正是昨晚所见的铁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除了豆子鬼,连那位溺亡的女生也重返周家屯了吗?

正当思绪纷飞时,莎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豆子鬼也渐渐靠近。

“桀桀……”

豆子鬼的诡异笑声在周围回荡,我看见一张张涂抹着腮红的纸人脸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关键时刻,我迅速把手伸进口袋,按下播放键,随后悄然借助夜色的掩护将手机扔进了纸人堆中。

经典的诺基亚铃声响起,我紧盯着纸人。

正如我所料,当铃声在纸人群中响起时,它们仿佛被定格了。

接着,纸人的方向传来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蠢货老徐,我说你会露出马脚了吧……”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由瞪大眼睛,因为那是花姑的声音。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花姑,我看是你故意放水吧……”

竟然是老徐!

老实说,听到老徐的声音,我既在意料之中又感到震惊。

老徐的出现并非无端猜测,他的破绽实在太多。他先是刻意在四方斋提醒我周家屯的不同寻常,随后又在昨晚的电话中提及豆子鬼,显然是设局的手段。

有了老徐的引导,我自然会将出现的纸人视为豆子鬼。幸运的是,昨晚村长家的鞭炮声让我找到了线索,尽管老徐不满地挂断了电话,我还是从他的对话中听到了鞭炮声。

这只是一个猜测,为了验证它,我不得不采取了一个不太光明的手段。

作为花姑手下的“鸭”,我们因常跟随鹞子行动,所以都配备了相同的诺基亚手机进行联络。由于我和老徐关系不错,我注意过他的来电铃声。

因此,在今晚他们用纸人扎飞前,我特意将手机闹钟调成了老徐的铃声。虽然方法有点粗糙,但效果显著。

至于花姑是否故意放水,就不得而知了。

“嘿,我看这家伙不傻,昨天连我都差点露出马脚。”

听到这话,我怒火中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浑蛋,你是小四?”

黑暗中,刚才还充斥四周的纸人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两束明亮的手电筒光束射来。

我用手遮挡,只见打着手电走向我的人,除了花姑和老徐,还能是谁?

而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大汉,正是昨晚的小四。

然而,眼前这个吊儿郎当、似笑非笑打量我的小四,与昨晚那个憨厚的小四形象完全不符。

花姑和老徐停在我对面不远处,我面色阴沉:“老徐,花姑,我想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徐老有些尴尬地回避了我的视线,勉强挤出几声干笑:“宋命,你别误会,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怎么说呢,就是……”

徐老有个习惯,一旦紧张就会口吃,语无伦次。

然而此刻,在我眼中,他正是因被戳穿了局而显得心虚。

花姑则比徐老显得沉稳许多,她狠狠瞪了徐老一眼,然后向我走近一步,手指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划过:“弟弟,如果姐姐说是因为欣赏你,你会相信吗?”

她的手指细腻,让我感到脖子有些痒,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击:“欣赏?欣赏就是在背后捅刀子的时候才出手吗?”

小四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我说你这大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想要加入就得这样,懂不懂规矩?”

我冷眼注视着他:“加入?加入什么?扎飞吗?我看你也就这点骗人的能耐。”

“,想找死是吧?”小四被我挑衅的眼神激怒,挽起袖子露出如虬龙般的肌肉,从他鼓起的太阳穴可以看出,这家伙外家功夫了得。

徐老见状,急忙充当和事佬,站在我们中间:“彪子,你别在这种时候冲动,我们这次行动确实缺人手。”

原来这家伙不是叫小四,而是叫彪子。

彪子火爆的脾气让他毫不留情地讽刺徐老:“,捧女人臭脚的东西也敢教训我?要不是五爷给海东青面子,老子连你也一起揍。”

徐老听了这话,眉头紧锁,鼻翼微颤,但最终还是退后一步。

花姑见徐老示弱,并未阻止,彪子更加得意,他指着自己的裤裆对我笑道:“姓宋的,看在花姑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算了,否则我非打断你的第三条腿不可。”

彪子步步紧逼,我却冷静地凝视他,竖起中指,一字一顿地说:“狗的裤裆,留给你的爹钻吧!”

“你找死!!!”彪子怒火中烧,伸手便想抓向我的裤裆。

我不清楚他对那里是否有所偏好,但我并未移动。

这一举动吓得徐老失色,他忍不住惊呼:“宋命,小心,他练过鹰爪功,你不是他的对手!”

花姑平静的脸上也首次流露出紧张。

现场只有我保持着相对的冷静。

他的手越来越近,指尖几乎触碰到我的裤子,我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轻轻一扣,彪子的表情立刻变得丰富多彩。

我再加把劲,彪子立即跪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徐老在一旁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然而,我松开了彪子,因为我知道这次的扎飞布局并非专门针对我。

他甩了甩手,脸色阴沉地走到一边,似乎在深思。

花姑脸上堆满了妩媚的笑容:“我就知道弟弟你厉害,娘家的小擒拿手法用得真是恰到好处,让人眼前一亮。”

我面色阴沉,盯着花姑:“你在调查我?”

花姑说的没错,我的曾祖父曾是大刀队的教练,一身擒拿技术。

刚才制服彪子的那招,正是小擒拿中的“封阳”。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件事除了我们自家内部,外界无人知晓,花姑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然而,花姑似乎并未打算解答我的疑惑,反而突然对我说:“宋命,你已经通过考验了,欢迎加入。”说完,她径自走向那口古老的井,留下我惊讶地看着,只见她轻盈地翻了个跟头,跳入井中!

老徐倒是显得兴致勃勃,不断向我询问各种问题,却对陷害我的事情只字不提。我对这个表面上看似和善的人已无太多好感。

只是,我那包烟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现在明白一切幕后 是花姑和那位神秘的五爷,我已无意再在周家屯逗留。看到我准备离开,老徐却像讨好般拦在我面前,笑道:“宋命,别往心里去,我们来四方斋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一边说着,老徐竖起了三根手指:“只要你这次跟花姑和五爷合作,我保证你会赚到这个数。”

我回应:“老徐,你可能不清楚,花姑已经为我这次的交易额外补偿了三千块……”

没想到老徐却摇头道:“我说的是三万……”

“多少?三万?”我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周家屯处理那些危险的撇碗事务,花姑才补贴了我三千。

而老徐此刻轻易说出三万,让我心中蠢蠢欲动。

老徐对我表情的变化似乎早有预料,他趁机劝道:“宋命,如果你就这样回四方斋,他们肯定无法接纳你。要么灰溜溜地回去蹲苦牢,要么跟着我们发大财。大哥我已把话说完,怎么选择,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他也跳进了那口古井。

接着是彪子,被我教训后,他显得收敛许多。他走过来递给我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却未点燃,反而压低嗓音问我:“你的‘猫怨’怎么解决的?”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愣住,摇头回答:“猫怨?什么猫怨?”

彪子有些恼火:“别装了,肯定是马婆婆找过你,她有没有说什么?”

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被山风带走,我疑惑他为何提起马婆婆。

不过,我还是如实告诉彪子,自昨晚后我就没见过马婆婆了。

听到这里,彪子点燃了烟,疑惑地说:“这不可能,如果没有解咒,你怎么能赢过我?”

他说这话时,一脸真诚。

我借此机会追问彪子什么是猫怨。

彪子直视我良久,确认我没有撒谎后,才慢慢解释:“记得昨晚我们送去给老村长葬礼的那锅肉吗?那就是猫怨。”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道:“啊?你昨晚不是说那是岁肉吗?怎么今天又变成猫怨了?”

彪子吐出一口烟雾,笑道:“岁肉是骗村民的,其实那肉就是猫怨。”

这时,我猛地想起,盯着彪子的眼睛问道:“吃了猫怨会怎样?”

彪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盯着那口古井,嘴唇轻轻蠕动,像是在低声自语。我仔细观察,他竟然在倒数:“七、六……三、二、一!”

随着彪子的倒数结束,一声沉闷的巨响从我们不远处的古井传来。连最外层的井沿青石都被震动得出现了裂缝,可想而知,这声响有多么惊人。回想起周家屯的村民们与我关系紧张,我急忙催促彪子跟我一起离开,以防出现意外。

然而,彪子却神秘地笑着不说话,让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等待。不久后,我察觉到了异样:按理说,如此巨大的动静,村民们应该很快就会出来查看。但奇怪的是,周家屯竟连一个人影、一条狗都没有被惊动。

见到我惊讶的表情,彪子仿佛在为自己扳回一局般得意洋洋:“看到了吗,这就是‘猫怨之食’的威力。如果你没有解除咒语,呵呵……”尽管他没有继续说,我还是不禁感到后怕。

“彪子,你能告诉我‘猫怨之食’究竟是什么吗?”我再次被好奇心驱使,询问道。

彪子借此机会压低嗓音:“你的咒语真的不是马婆婆解的?”我反复保证并发誓,他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然后,他清了清喉咙:

“咳咳……所谓的‘猫怨之食’其实没那么吓人。就是把还未满月的黑猫养在鱼缸里,用针线缝住它们的嘴巴,让它们只能看到食物却无法触及。这种对鱼的渴望会加剧,由于在水中,它们往往会患上皮肤病,就像人的天花病一样。”

停顿片刻,彪子接着说:“这些小黑猫长期泡在水中,即使未满月也可能胀大到脸盆大小。当它们因为吃不到鱼饿死,怨念便留在体内。不出一个时辰, 就会生满蛆虫。而且,因为带着怨气,这些猫肉烹饪起来特别香。”

说到这里,彪子还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我却感到一阵恶心,胃部抽搐,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我正准备追问,彪子突然回忆起了往事:“七八年前,我有个兄弟开了家烤鱼店。生意不好时,他想了个歪点子,让我弄些‘猫怨之食’混入烤鱼里。一是因为猫肉的独特香气,二是因为猫的怨念能激发人们对鱼的食欲。结果,他的烤鱼店因为‘猫怨之食’吸引了大量回头客,甚至超过了很多老字号。然而,就在他扩张店面、装修后的一个月,那些吃了‘猫怨之食’的人因为无法满足对鱼的欲望,像死去的小猫一样患上了皮肤病,陷入昏迷。幸运的是,警方没有查到他头上。现在,他的烤鱼店正计划开连锁店。”

至此,事情的脉络已经清晰:周家屯的人们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他们都陷入了昏迷状态。而我之所以安然无恙,全因为我带的那条烤鱼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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