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性质很严重
林凡可不会因为他们装可怜就去饶了棒梗,继续说道:“前两天的时候,我家里面就丢了鸡蛋,那时候还在想是不是被老鼠拉走了。”
易中海突然开口,“这件事我清楚,林凡过来找我,我还帮着找了找老鼠洞,将门窗缝隙都给修补了一下。”
林凡看着在那放水屁的棒梗,“现在看来,那些鸡蛋是被偷了啊,我知道你们肯定说我诬陷棒梗。”
一句话堵住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嘴巴。
“我这篮子里面放了十八个鸡蛋,平常都是用布盖着,可是现在布却翻开了。”
林凡将篮子提了过来,“现在这里面就只剩下了十三个鸡蛋,那么其它五个鸡蛋呢,棒梗,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支支吾吾的好一会,才摇头,“我没偷!”
林凡笑了笑,“那么就去你家查查吧,毕竟只有查了之后才能够知道到底是不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脸色难看。
贾张氏嘴硬道:“要是棒梗没偷鸡蛋呢?”
“我道歉,给你们十块钱,三十个鸡蛋,十斤细粮。”林凡说道。
外面站着的人一下子哗然,十块钱足够他们生活很久了,更何况还有鸡蛋和细粮呢。
到时候将细粮拿去换,还能换不少的粗粮。
秦淮茹见到林凡这么果断,就知道他肯定有证据,再加上棒梗确实偷了包子,会不会真的顺带着偷了鸡蛋呢。
她不太想让这件事继续下去,因为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应该怎么阻止呢?
秦淮茹想到了法子,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去。
站在旁边的人都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晕倒,连忙喊叫着。
“怎么了?”
“秦淮茹晕了,快送去卫生所。”
贾张氏哭喊着,“东旭啊,你怎么就这么早走了,留下来孤儿寡母的,现在让人家欺负,你老婆都晕了。”
林凡向前大步一迈,“没事,不用担心,我学过一点医术,让我来看看。”
他打量了一眼秦淮茹,就知道对方是装晕。
“这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晕厥,没有太大问题,只需要一个办法”
林凡正好瞧见了阎解旷洗完手回来,招呼着他说道:“阎解旷,你去装一盆冷水过来,只要泼在她脸上就能醒过来了。”
秦淮茹的身体抖了抖。
阎解旷倒也听话,赶忙去找了脸盆装水了。
“水来了,来了!”
“泼!”
秦淮茹没想到林凡竟然会这么直接,刚想睁眼呢,一盆子凉水就朝着自己泼了过来。
冰冷的水一下子冲击身体,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秦淮茹睁开眼睛,想要趁此骂几句林凡。
“醒了,真的醒了。”
“没想到林凡还是个医生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周围人的话让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可又没法说什么。
谁让她装晕呢,不但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还被泼了一身水。
秦淮茹被搀扶起来,脸色苍白。
“姐,你快点回去换身衣服吧,那么冷呢。”秦京茹关心道。
秦淮茹有些感激表妹说的这句话,正好她也有理由回去看一看,确定棒梗到底有没有偷鸡蛋。
林凡接下来的话让她无语。
“一块吧,你去换衣服,正好我们看看鸡蛋。”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贾家。
秦淮茹去换衣服了,贾张氏被逼着将家里面放鸡蛋的篮子拿出来,里面赫然有着十来个鸡蛋。
“看来真的偷了啊。”
“谁不知道贾家吃不饱穿不暖,连个三合面的馒头都吃不起,哪来的鸡蛋。”
“就是,我们家也才只有几个鸡蛋呢。”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这年头鸡蛋可是好东西,需要花钱,还要鸡蛋票才能买到,一般人家根本就吃不起。
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平常也就吃两个摊鸡蛋,还都是自己吃了,从来不给孩子们吃。
秦淮茹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哪来的钱去买鸡蛋?
贾张氏听到他们的话,大吼大叫着,“就只能你们吃得起鸡蛋,我们吃不起是吧,我们家就算穷,那也能买得起鸡蛋。
就是我们平常吃的比较节省,所以还剩下了这些,你这个小杂种,说棒梗偷鸡蛋,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林凡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突然看向了三个大爷。
“三位大爷,你们是院子里的管事人,今个这件事需要你们来评判一下。”
易中海微微点头,“你尽管说。”
阎埠贵也是说道,“行!”
刘海中吭了一声,“我们确实是管事大爷,这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得靠着我们去解决,要不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林凡赶忙制止,“全院大会就算了,耽误大家的时间,更何况现在快要解决了。
我放起来的鸡蛋上面写了字,至于这个字,就不直接说了,以免被他们知道了,又说是自己写的,为了公平起见,这些鸡蛋交给三个大爷,我和贾家分别写出来鸡蛋上的字,看看谁对谁错。
当然了,要是篮子里面的鸡蛋上没有字,那就不是棒梗偷的鸡蛋。”
三个大爷觉得这种处理方式也不错,就都答应了。
林凡让人找来了纸笔,自己很快就写完,交给了大爷。
他看着贾张氏,问道:“怎么不写啊?”
贾张氏又看向秦淮茹,她不识字,也不会写字。
秦淮茹一脸认命的样子,“我家的鸡蛋上没有字!”
刘海中装模作样的背着手,看了一眼篮子里面的鸡蛋,“有五个鸡蛋上面带着字,其余的没有。”
阎埠贵将纸条打开,跟鸡蛋上面的字进行了对比。
“林凡写的字,就是鸡蛋上的字。”
一切了然,棒梗偷了他家五个鸡蛋。
事实摆在眼前,铁证如山,就算贾张氏再怎么胡搅蛮缠也没用。
院子里的其他人又嚷嚷了起来,就连秦京茹这个本来向着自家表姐的人,都嘀咕了一声。
怎么还偷东西啊。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说道:“古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件事可相当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