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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鲁智深从文殊院一瓦罐寺一大相国寺蒙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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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师:施耐庵用比兴手法演义瓦罐寺,大相国寺的兴衰。这种在后世电影中才能出现的表现场景在施老先生的文笔下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每次读这几章回,都会为施老先生深厚的文学表现修为顶礼膜拜,心中叹服不已!

鲁智深为了能顺利脱身是一路狂奔,早上没吃,一口气从早晨直走到午后走下五、六十里多路时,肚里饥饿东观西望,急切盼望附近有村庄人社或者寺院宫观,让自己在公众面前露面,就可以和桃花山做地理上的切割,以洗脱自己与桃花山匪有一丝勾连关系。

猛然听到远远的铃铎之声,鲁智深放下心来。

但望山跑死马,又走了半里地,鲁智深才见到的是一所败落寺院“瓦罐之寺”

明老师:虽曾经是大古刹,这时却好生崩损、没落,就连方丈屋前也是满地燕子粪。

看来没落了许多年份,一直寻到香积厨,锅也没了,灶头都塌损,鲁智深把包裹解下来,放在监斋使者案前,在厨房后一间小屋才看见几个老和尚坐地。

此刻鲁智深是天大地大,也没有吃饭这个问题大,所以对待这几位老和尚是很不客气,

老和尚看见鲁智深拿着禅杖,眼前一亮,立刻摇手道:

“不要高声”

当鲁智深要求斋饭时,老和尚表示没有斋饭,然后向鲁智深诉说原因。

鲁智深哪有心思听,只想马上能吃饭,正好在旁边闻到香米味,就看见煮着一锅粟米粥,刚好煮开了,发出了香味,老和尚用餐具抢着吃。

鲁智深看见灶边有个春台,上面有一层薄薄灰鲁智深把春台抹干净,提起煮米锅一下倒在春台上,直接用他那双手捧起粥就往嘴里塞。

鲁智深虽只吃了五七下就吃了一大半。

秋老师:鲁智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有人唱着歌进来了,鲁智深看见是个道人,挑着担子,前面是吃食后面是一瓶酒,很逍遥、活得很滋润。老和尚在身后介绍这个道人是飞天夜叉丘小乙,里面还有一个生铁佛崔道成。

鲁智深悄悄地跟了过去,当鲁智深突然出现在这一僧一道面前,才被他俩发现,让鲁智深放心,他们的武力值不高,自己完全能够拿得下俩人。

但也把俩人吓得一惊,此时俩人都赤手空拳,很有耐心地回答鲁智深的问题,以避免鲁智深立刻动手,那就有生命危险。

明老师:鲁智深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心眼活的“花和尚”鲁智深都是一切从自身利益出发。

他才不管这些和尚怎么落魄,瓦罐寺怎样衰败。

鲁智深可不想给他人当枪使和崔道成和丘小乙打起来。

鲁智深就想在双方之间相互传话,做个老好人,然后再回去和崔道成、丘小乙一同吃肉喝酒。

所以鲁智深假装埋怨了老和尚几个,再回过头去和崔道成、丘小乙去说。

鲁智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崔道成和丘小乙根本不理这一套,直接把门关上,理都不想理,看都不想看见鲁智深。

这让鲁智深火气大了,心说这两人是吃生米的,要教训他们一下,如何做人。

秋老师:鲁智深刚把门一脚踢开,崔道成一句话不说,拖着朴刀就冲上来和鲁智深干起来。

鲁智深这下是彻底失算了。

崔道成一人是打不过鲁智深的,但当丘小乙也拿着一把朴刀冲过来,鲁智深挡不住两人的组合进攻只得卖个破绽,拖了禅杖便逃,两人也没有远追。

鲁智深走了二里,喘息方定。行一步,懒一步,实在是太狼狈了。

明老师:我们可以把武学高手分成五大层次,(在这里俗手就不谈)。分别是:顶(尖)流、一流、二、三流、四流高手。其他的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不入流。

要想成为高手,起码第一要求有力气,还要有对力气运转和合理运用这些力气的方法。

第二是使用力气的大小和方位而不是瞎打,还有对手中兵器的使用、熟练程度,以上这些都是可以通过训练出来。

第三最重要的还是预判能力,这个只能是靠个人的聪明才智去“悟”,也就是专家口中经常出现的词语:

“顿悟”。

脑袋开窍了。顶流一般隐姓埋名,像少林寺的扫地僧,如果他一旦暴露,以后就一定会时常遇到有心人的挑战、很麻烦。

一流高手也一样,一般他们是不会轻易出来混江湖,他们对武学有一些孜孜不倦的追求,一生学到老练到老。

秋老师:出来闯世界混江湖的一般是二、三流的高手最多。

尤其是二流高手。

他们在江湖上无一不是一方霸主或门派的帮主、镖局的总镖头、江洋大盗。

在梁山上只有少数像卢俊义,林冲、鲁智深等是顶流高手,卢俊义一出场就是顶流,林冲一出场是一流。

鲁智深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因为他有超常的力气和聪明的大脑,

“一力降十会,”

明老师:所以他一开始只能勉强算四流高手,但他又是一个心眼多的“花”和尚,

当他遇到史进就会力邀史进喝酒聊天,让史进如沐春风,那至于史进的师父李忠就没有半分的客套话。

“法不轻传”。

也就只有像史进这样刚刚获得王进的真传,只想卖弄表现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年纪太轻,被鲁达一捧,都不知道自家姓啥了。

在鲁智深的引导下,史进是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

秋老师:鲁智深是受益匪浅,就连一旁边的李忠都从中受益更大。因为那王进是有针对性教史进改变以前的花拳绣腿,不实用的部分。

也就有了被哭声打断的牵怒,引出了教训郑屠的恶念,但也不可能马上就增强,才失手杀死郑屠。在文殊院做和尚的大半年都在大脑中回放不是很全面理论知识去练习,进步很快。

所以借着喝醉酒的劲头,拿众和尚来练手,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主持长老的容忍底线,被遣送大相国寺。

路过桃花山是为了吃喝多管闲事,差点脱不了身;

跑到瓦罐寺是只为填饱肚子,却差点丢了性命。

如果崔道成、丘小乙不犯错,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可以肯定鲁智深会死在他们的手上,但他两人要付出多少代价就不知道了。

因为他们只知道在这方圆五十里地找一个人都很难,还要武力超过他们的高手那不是说笑吗?所以他们放弃追杀,只是很开心、很得意地从老和尚面前经过。

几位老和尚希望彻底崩溃,像鲁智深那样的高手好不容易来了一位,都败在两人组合进攻之下,几位老和尚绝望地上吊死了。那个掳来的妇人也投井而死。

明老师:鲁智深身无分文,忍饥挨饿地来到一座大林子前面,看见树林里有一个人探头探脑,看了一眼鲁智深是个和尚,又看了一眼,吐了一口唾,就把头闪了。

鲁智深心里这个气啊。

“你不是嫌弃我穷,不抢我吗?那我就反抢你了”。

鲁智深可是心眼多的小精灵,早已盘算好了

“如果打不过或打个势均力敌,那就正好忽悠,让他帮忙对付崔、丘二人。”

鲁智深提了禅杖,跑到树林边喝了一声

“兀那林子里的撮鸟,快出来”那林中的汉子很生气地跳了出来,鲁智深一看心里乐了,一边骂一边两人打起来。

那汉子占着上风,听到鲁智深的说话声音总觉得声音好熟,于是退出到圈外,询问姓名。

鲁智深硬着头皮地报名鲁达,那汉子撇了朴刀翻身便剪拂“认得史进么”

秋老师:鲁智深在那汉子出来就认出史进,但以前只知道史进得了王进的倾心传授,在潘家酒楼上都是嘴上说功法,但史进的武艺到底有多高,还得靠手中的力量使出来才算,否则,你八岁孩童即便有顶级功法,那武力也不高,他也不定打得过大人,但刚才一打,鲁智深开心了,史进比自己只强不弱,有了史进这个强援,就可以杀回去,灭了那两个贼僧,贼道。

于是笑道:“原来是史大郎”,你看这话一出口,其实俩人在一起也就几个时辰,但鲁深说得多亲切,二人重新再剪拂,各述较前发生的故事。

明老师:鲁智深把自己在桃花山村受刘太公之情,暴打周通,与李忠大头领相见,在李忠力邀之下,上了桃花山寨,威逼周通折箭立誓,与刘家小姐解除婚姻。

李忠设局强留山寨,自己如何从后山逃出,成功引发史进感同身受。

鲁智深又提了自己逃离桃花山忍饥挨饿,大战崔道成、丘小乙二人的组合进攻,败了下来逃到这里的经过。

史进一听便取出来干肉烧饼与鲁智深吃,并提出帮助鲁智深,拆分崔道成和丘小乙组合,正中鲁智深下怀。

秋老师:于是,二人吃饱了,各拿了器械,同回瓦罐寺来。

崔道成和丘小乙二人看见鲁智深,笑道

“你是我手下败将如何敢来?”

鲁智深并不搭话就和崔道成战在一处,丘小乙想过来,但被林子里闪出的史进拦住了。

鲁智深经过力战,杀了崔道成,史进见了也只用一招就杀死丘小乙,自我感觉非常满满。

明老师:鲁智深让史进处理二人死尸,自己进入寺内,看见老和尚和那妇人分别上吊、投井死了。

在香积厨的监斋使者处取回自己的包裹,再到崔、丘二人的屋里搜查,找出了一些金银也分了二份。

看见有酒有肉,鲁智深又便招呼史进同来吃喝。

二人都吃饱了,在灶前做了二个火把,从后往前一路烧下来。

凑巧风紧,好一把大火,直把瓦罐寺烧了个干干净净。

秋老师:鲁智深和史进二人赶着行了一夜,天色微明,才看见一个村镇。二人来到村中的酒店里一面叫了一桌子吃起来,一面叫酒保买了许多肉米,加工煮熟好路上吃。

一路上,鲁智深哪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二人是边行边学边练,直到要分开,鲁智深已经稳稳地进入二流高手,史进更是突破进入一流高手。

明老师:临行前,鲁智深知道史进要上少华山。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地。”建议史进出去多看看。但史进却显然错误的理解鲁智深的意思。

在山寨之中,无人能约束史进,武艺也不积极,反而四处游山玩水,流恋于勾栏之所,荒废了一生努力,武艺再无寸进,堕落了。

秋老师:施耐庵在后面对史进开始是满满的希望到失望,从此以后笔墨很少提及。

鲁智深踏上去东京的大道,一路上吸取教训,谨小慎微地来到东京。

遥望东京是感慨万千。

想当年自己很年轻,凭着小机灵的鲁达获得老种相公的青睐,提携做了他的亲兵,跟随老种相公多次来过东京。

但每次都是来时期盼满满,但是

“法不外传”。

京城各大势力连老种相公都要来陪笑脸,有谁会去注意这个小的亲随。

明老师:鲁智深每次又是双手空空而回,辜负了大好青春年华,始终凭着力气大这个优势,“一力降十会”勉强处于四流高手水平。

在宋军的战场上那是很吃得开,因为是用阵法作战对单兵个人的武力值并不是很关注。

但太平日子过久,军中就规定有了单兵之间武艺比赛作为军中提拔、或者叫升职条件之一,还有就通过金钱,交情去运作。

鲁达每次仅处于中游水平,进不了军中大比武的前十名。

那些武力世家的子弟提前进入军中,具备了比武的资格,在大比武中脱颖而出,顺利地获得升职,再运作离开这个有一定危险的边关前线。

秋老师:鲁达每次目睹这一切的过程,都是一次煎熬。

好不容易利用这次借调小种相公到渭州开府人员不足,获得提拔成为小种经略府提辖,也是一次冒险的过程,鲁达也没有想到会因为失手误杀了郑屠,被迫出家又一次来东京。

故地重游又是希望满满。

毕竟此刻的鲁达—鲁智深今非昔比、可是个二流高手,这要是放在江湖上,那就是一方帮主或霸主的地位,那可是了不得的存在, 鲁智深却并不知道这些情况,

明老师:由于历经了桃花山和瓦罐寺风险之后,这一次精明的花和尚选择了低调。

智深和尚一进入东京,立刻开启他那拿手好戏,处处陪个小心,一个笑脸相迎让他人如沐春风。

鲁智深来到大相国寺前门,只见周边早已是一片繁华世界,成为商业、购物、旅游、观光为一体的中心区域,四周街道宽阔人流如织,市井喧哗。

秋老师:智深和尚缓步进入寺内,朝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门值报到。

智深和尚面貌凶恶却带着一脸笑模样,也不敢怠慢,立刻报于知客僧人。

知客僧见到智深和尚也先吓了一跳,但看见度牒和智真禅师的书信。

这辈份也太高了吧。

肚里自疑忌了,立刻把书信往里传,也不敢说话。

明老师:半烛香的时间,来了智清禅师两个使者,在他们的引导下,智深和尚来到智清禅师的禅房外,房门虚掩,使者敲了几下,

“进来吧”声音不大,

使者轻轻推开房门,示意智深和尚进入,智深轻手轻脚,快步来到智清长老不远处,就停止脚步站立。

“见过师兄”双手合十打了个询就不再作声。

鲁智深暗暗对心里念叨

“低调、低调”

智清长老把面前的师兄的书信看了三遍,直皱眉,心中埋怨师兄,

抬起头看了一眼智深和尚就一愣,虽然面貌凶恶,但智清长老心中却没有半分嫌弃的心理反应,“嗯”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装出来的?

想了好一会,智清长老才拿定主意道

“师弟远来先用了斋饭,暂住客房”。

鲁智深知道考验才开始。

秋老师:第二天蒙蒙亮,早课一开,智深和尚就在行童引导下进入一座气势宏大的大殿中。

众多老和尚有序排列,盘席端坐,敲着木鱼。

智深和尚在最后一排指定空位坐下,经该怎么念不知道,但木鱼怎么敲却是会,倒不至于出意外,智深和尚一心只想低调,似模似样地敲了起来,心里却默念前段时间史进告诉自己的一段口诀。

智深和尚为了让敲的有节奏感,每一句四个字就敲一下,倒也没有以前在文殊院那么难受。

两餐三课,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下来,看样子能盯得住,对留得下来又增添信心。

也许是三、四天后,气血开始有节奏、有感觉地运转,智深和尚一开始并没有关注,几天下来气血是越来越强。

智深和尚只能通过相同的敲木鱼来控制气血运转的节奏,低调啊低调。

明老师:直到有一天在行童的引导下再次来到智清长老的面前。

“见过师兄”双手合十往那一站,没有再说话。

智清长老抬头就一愣神,以为是当年自己的师父站在那里。

渊渟岳峙,一派得道高僧的气象。

再仔细看才知道自己刚才眼花了,开口道:

“智深师弟,是我师兄推荐来我这寺中做个职事人员。

“我寺有个大菜园,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让种地人交纳十担菜蔬,余者都属你用度。”

秋老师:施耐庵老先生在前面从文殊院、瓦罐寺、大相国寺犹如现代电影蒙太奇—比兴手法。

瓦罐寺已经被烧毁、文殊院正在没落、虽然大相国寺仍然兴旺,但和佛教已无半分联系。

明老师:施耐庵老先生的一个描写就把整个大相国寺剥离的体无完肤,在大相国寺内只有利益,没有釋义。

在一个“小菜园”的利益都要进行分配,斤斤计较体现的淋漓尽致,那大相国寺各庙宇、各殿堂每天都会上演出多少充满铜臭气息的精心算计、勾心斗角呢?

这些都寺、监寺每天都在想着这些蝇营狗苟,算计来、算计去,还有多少时间用在参经礼佛、弘扬佛法上面去?

秋老师:智深心中一喜,开口却道:“洒家不管菜园,俺只要做都寺、监寺”此话一出口,也许有人觉得没什么,但这句话却真正体现智深和尚是“花”和尚是名副其实,真是个心眼多多,心思活络的小机灵。

第一:显示智深和尚心直口快,没有城府,这话一出,就会解除智清长老一部分疑虑,不是“阴人”

第二:菜园是你们强迫我去的,以后一旦出了啥事,责任是要你们来承担。

于是,我们的智清长老还真的相信这是鲁智深的心里话,并许诺:一年升一级,三年后可做监寺。

第三:要求的职位恰到好处,要求做长老、主持那是有野心,想篡位,给人印像不太好,也不可能答应。而要求做中或低级,万一被答应下来,可就挡了别人的升职之路,如杀人父母,让自己置于所有的同事的注视下。

一旦有了问题,无论是好是坏,都会被无限制的解读。

明老师:当智深和尚满脸笑咪咪地离开,智清长老更是如沐春凤,这是后继有人了

“如果这一年做好了,我就在现有的基础上额外增加一个护卫都寺,相信所有的人都不会有意见。”

智清长老当面许诺鲁智深三年以后便可做都监,其实在他的内心早已把他师兄智真吐了个遍,就凭这几天的表现咱们这师弟就是现在让他做大相国寺的主持那都能够胜任的。

“什么二次因醉闹了僧堂”,“什么职事人不能和顺”,分明是你自己手下的那帮人忌贤妒能,才会闹出这许多事端,让咱们这师弟受委屈了。

智清长老又想到自己手下这帮人,不也是一样反对自己把鲁智深留下吗?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让鲁智深留在大相国寺内,那自己将来做都监,做主持就有可能没戏了。而且天天还得向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和尚口称师叔,甚至师叔祖,他们能心甘情愿吗?

智清长老心想最多一年如果鲁智深在管理菜园方面循规蹈矩,安安稳稳地在你菜园里呆上一年,就一定要让他到大相国寺内来先做个护寺都监,

自己已经老了,争取若干年后,智深小师弟就可以接任自己的衣钵,做到大相国寺的主持了。

想到这里,内心还是感激智真师兄给了自己一个宝贝师弟。

秋老师:可惜啊,世事无常,智清长老看着智深和尚离去的背影缓缓而去,却是他们这对师兄弟的最后一面,从此以后天各一方,再无相见。智清长老后来每次想到这临别的那一幕,内心就懊悔不已久久不能平息。

当初我怎么就同意让鲁智深去管理那个菜园呢?如果能把他一直留在大相国寺内,不去招惹那些江湖人士,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吗?

明老师:智清长老当晚就留在方丈里歇了,以方便督促当天落实下来,这以前是很少有的行为,是有点不合常态,但也有过几次发生,但众僧并没有往心里去多想。

次早智清长老升法座,委任智深和尚管理菜园。

于是,鲁智深领了法帖和俩个送人院的和尚直接来到东京城酸枣门外的所属那片菜园来做住持,并进行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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