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 正文后续·十年后
“夏油老师任务数量增加,预期下周五回东京，这十天的体术训练由我代课，希望二年级的各位同学们理解……”
金发男人慢条斯理地解释着原因,一边解开西服外套纽扣，将手表一并除下,单手松了松领带。
“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让我们珍惜彼此的时间，跳过多余的自我介绍环节，直接开始吧。”
二年级的学生们面露感动。
“七海老师！”
“七海老师！”
“鲑鱼！”
“不是甚尔老师真是太好了！”
七海建人，二十七岁，主业自由咒术师,凭着几次代课，成功拿下‘最受欢迎的高专教师’称号，人气轻而易举地超越了灰原老师——尽管他根本就不是在编高专教师。
一个认真、负责、要求严格但耐心好脾气的老师，凭着这些优良品质，在哪里都会受到学生敬重,他的靠谱,在离谱同行的衬托下更显得光辉伟大,夜蛾校长不止一次地邀请他入职，均被拒绝,理由是‘离人渣们太近容易折寿,想多活几年’,夜蛾校长哑口无言。
“好了，二年级的各位。”七海建人说，“理解你们的心情，但现在是上课时间，例行热身,二十分钟后开始对练。”
“是——”
学生们排成一串，出门山路跑。
七海老师的教学方式常规而健康，点到即止的动手，拆解细致的规范战斗动作，似乎中规中矩并无特殊，但‘常规’在咒术高专意味着稀缺：天才老师的讲课方式和他的天赋一样抽象，对于理解水平和领悟能力是一种相当超越的考验，虽然最后都能稀里糊涂地学会，但整个过程往往叫人不忍回忆。
“如果七海老师留下来就好了……”
七海建人扶了扶眼镜：“不可能。”
“为什么嘛！”
“折寿。”
“据说高专教师的待遇还不错的。”
“但是，我拒绝。”
“再考虑一下啊老师！”
“七海老师之前在大企业上班，职级很高，但辞职回来当咒术师了。”禅院真希说，“薪资待遇对他来说，应该不是最先考虑的条件。”
“鲑鱼？”
熊猫：“对哦！七海老师之前在哪个公司工作？”
闻言，七海建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不情不愿地报出一个公司名：“……GEN。”
乙骨：“咦？”他立刻回想起一个外形独特的建筑物，“是银座边上那个……螺旋造型的大厦吗？”
七海建人：“嗯。”
乙骨感叹：“好厉害，在这么大的企业上班，应该很辛苦吧。”
七海建人想到痛苦的事情，闭了闭眼：“都过去了。”
熊猫：“说起来，之前路过那栋螺旋塔大厦，五条老师说过‘这栋楼的外形设计稿是我家亲爱的让我选的哦，怎么样，好看吗，老师的审美很不错吧’之类的话……要
不是他总在这种地方开玩笑，谁会怀疑他根本没有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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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真希：“是这样。”
乙骨：“嗯……五条老师一直很幽默。”
七海建人：“那个啊。他没开玩笑。”
熊猫：“？”
狗卷：“？”
乙骨：“？”
短暂的沉默后，他们齐刷刷的，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语气词。
“……欸？？？！！！”
“那栋楼确实是源柊月的资产之一。”七海建人回忆往昔，发出一句学生们听不懂的惆怅感慨，“人生总是这样，出门踩陷阱，回来进圈套，进退维谷，我的这一生……”
在外求职会进源柊月的公司，回到咒术界又是他批自己的工资。
太恐怖了，社畜的一生如履薄冰。
而学生们在震惊另一件事。
熊猫：“等、等等，五条老师之前说过枡山汽车新出的‘知’系列跑车是‘我家亲爱的让人为我设计的’，难道……”
七海：“你仔细念一遍‘知’的罗马音。”
熊猫：“……Satoru。”
七海：“嗯。”
熊猫：“啊？！！这也是真的？”
禅院真希：“呃……等下。我记得之前路过某个商场的游戏发行现场，非常多的人排队，然而他说这款游戏的大BOSS是以‘我家亲爱的以我为原型制作的’……好像还是个挺有名的游戏，拿过什么TGA还是什么金奖……？”
七海：“我不玩游戏，不清楚你具体指的是哪一款。但大约从2010年起，在游戏产业方面，源柊月一直……略有涉猎。”
禅院真希：“……”
熊猫：“欸，是这样吗？所以五条老师那些吹牛和开玩笑，居然全部都……？”
七海指正道：“不是吹牛，是单纯的炫耀。所以，你们是认为，五条总在这些地方‘开夸张的玩笑’，认定他越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其实从到到尾全是编的，对吗？”
熊猫：“……呃、是的。”
狗卷：“……鲑鱼……”
禅院真希：“这些事，放在谁身上都很难相信吧……”
乙骨：“咳、其实我也……这样想。”
见他们恍惚的模样，七海安慰道：“没事，这种事……”他组织了下语言，从亲身经历出发，给出一句发自肺腑的忠告，“慢慢习惯就好了。”
“……谁能习惯啊！？”
“为什么这种偶像剧里才有的悬浮桥段全部都是真的啊？？！！——”
-
【我也是听说的啊，那谁不是在外面包了个16岁体育生吗？】
五条悟快速扫过那几行带有明晃晃挑拨离间之意的讯息，嘴角上弯，扯出个没什么感情的浅笑，动动手指，随手回道：【你自己过来下跪道歉，还是等我路过京都的时候揍你？】
禅院直
哉：【……】
禅院直哉：【咳、都说了我也是只听说的！他们都那么传】
五条悟：【滚】
按下回车键，他将手机收进兜里。
这些年来，源柊月身上类似的传闻有过许多。地位的擢升和财富的增加，注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他们想与他交好，而维系交往需要共同话题或者共同利益，不止一个人动歪心思，只因这个方法性价比确实很高：送人。
委婉一点的，带着貌美女眷或男伴出席，让带来的人替源先生端茶送水，像个侍应生一样规规矩矩地服务，但彼此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直接一点的……太直接的绝对会被甩脸色，所以在那之后都很委婉，无一例外地遭到无视。
就那些歪瓜裂枣，怎么可能？
五条悟半点都没当真，包括眼下这条‘包养体育生’的不知名流言。
当然，到源柊月跟前，他一向装得很在意，晚上回去就以此为由指责对方，借机商量一些不太容易被答应的要求。刚想打瞌睡就送枕头，感谢不知好歹的禅院直哉。
他望向眼前的废置小楼。
‘六眼’将墙壁内动态忠实地汇报给他：伏黑惠与钉崎正在和一只习得简易领域的一级咒灵缠斗，双方的配合默契得不可思议，很快形成独有的节奏，将那只嚣张阴险的咒灵击得节节败退。
五分钟后，两人从正门走了出来。
五条悟立刻比大拇指：“真棒，完美收官~！”
钉崎怒道：“你能不能别用出门玩这种借口把我们骗出来做任务！明明可以直说的！”
五条悟：“哈哈，这不是很有趣嘛？怒火中烧的状态下，祓除咒灵的效率也变高了。”
钉崎：“可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从小被骗到大的伏黑惠，麻木叹气：“他们……他就是这样的，你还没习惯吗？”
钉崎：“闭嘴！你也是男人！”
伏黑惠：“……？”
欺骗学生的五条老师毫无愧疚感，高高兴兴地表示‘任务完成咯我们去吃冰吧’，比学生更雀跃，他的跳脱性格，钉崎足足领教了一个月，也算是有些了解，但依旧觉得拳头硬了。
是因为身负最强之名所以欠揍，还是从小欠揍到大，在一次次与人互殴中磨练成了最强？
“bingo，答案是第一点。”五条悟哼着小调，“没什么升级过程真是很遗憾，老师从出生起，一直都是最强的哦~！”
钉崎：“……”
她很想说点什么拆穿对方，但不难看出，这家伙应该顺风顺水了二十八年，万事顺心一切如意，因为实力强大到独占一档谁都不敢真正冒犯他，所以才保留了这一身恶劣的性格。
钉崎：“老师，你的人生，有经过重大挫折吗？”
“哈哈。”
五条悟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抬起左手，掌心对着她——然后翻转过来，无名指上的银色素圈也跟着流转了一圈光芒。
他笑得极其嚣张：“人生？易如反掌。”
钉崎：“…………”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钉崎嘴角抽搐：“求你闭嘴吧。”
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她刚提起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白毛教师消失了，半点残影都没留下，仿佛刚刚与他们交谈的是一段幽灵。
“……五条老师？”她困惑道，“他人呢？”
突然接到别的任务了吗？但也不至于招呼也不打，瞬间消失吧？
人行横道灯依旧维持着刺目的红，车辆在眼前穿行，环顾四周，眼花缭乱。
而伏黑惠对此颇有经验，用咒力强化双眼，踮起脚张望着：“这种情况，一般是……”
追随着‘苍’留下的咒力残秽，他沿着移动轨迹，很快发现了马路斜对面的五条悟——这个人用‘苍’瞬间穿过漫长的马路和人行道，站到对面一家冰店的玻璃橱窗外。
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此时，行道灯跳转，绿灯的像素小人正在LED灯牌上原地跑步。
钉崎吐槽着‘他就不能等等我们吗’，与伏黑惠一道，匆匆地穿过斑马线，大步流星，往冰店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一层玻璃之隔的景象也被逐渐看清——
沙发座上，坐着源柊月，对面是一个长相略有熟悉的粉发高中生。
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
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
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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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你又在想什么……都不提别的，虎杖今年才十六岁。”
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
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钉崎嘴角抽搐：“求你闭嘴吧。”
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她刚提起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白毛教师消失了，半点残影都没留下，仿佛刚刚与他们交谈的是一段幽灵。
“……五条老师？”她困惑道，“他人呢？”
突然接到别的任务了吗？但也不至于招呼也不打，瞬间消失吧？
人行横道灯依旧维持着刺目的红，车辆在眼前穿行，环顾四周，眼花缭乱。
而伏黑惠对此颇有经验，用咒力强化双眼，踮起脚张望着：“这种情况，一般是……”
追随着‘苍’留下的咒力残秽，他沿着移动轨迹，很快发现了马路斜对面的五条悟——这个人用‘苍’瞬间穿过漫长的马路和人行道，站到对面一家冰店的玻璃橱窗外。
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此时，行道灯跳转，绿灯的像素小人正在LED灯牌上原地跑步。
钉崎吐槽着‘他就不能等等我们吗’，与伏黑惠一道，匆匆地穿过斑马线，大步流星，往冰店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一层玻璃之隔的景象也被逐渐看清——
沙发座上，坐着源柊月，对面是一个长相略有熟悉的粉发高中生。
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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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
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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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你又在想什么……都不提别的，虎杖今年才十六岁。”
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
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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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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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伏黑惠对此颇有经验，用咒力强化双眼，踮起脚张望着：“这种情况，一般是……”
追随着‘苍’留下的咒力残秽，他沿着移动轨迹，很快发现了马路斜对面的五条悟——这个人用‘苍’瞬间穿过漫长的马路和人行道，站到对面一家冰店的玻璃橱窗外。
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此时，行道灯跳转，绿灯的像素小人正在LED灯牌上原地跑步。
钉崎吐槽着‘他就不能等等我们吗’，与伏黑惠一道，匆匆地穿过斑马线，大步流星，往冰店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一层玻璃之隔的景象也被逐渐看清——
沙发座上，坐着源柊月，对面是一个长相略有熟悉的粉发高中生。
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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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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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
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钉崎嘴角抽搐：“求你闭嘴吧。”
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她刚提起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白毛教师消失了，半点残影都没留下，仿佛刚刚与他们交谈的是一段幽灵。
“……五条老师？”她困惑道，“他人呢？”
突然接到别的任务了吗？但也不至于招呼也不打，瞬间消失吧？
人行横道灯依旧维持着刺目的红，车辆在眼前穿行，环顾四周，眼花缭乱。
而伏黑惠对此颇有经验，用咒力强化双眼，踮起脚张望着：“这种情况，一般是……”
追随着‘苍’留下的咒力残秽，他沿着移动轨迹，很快发现了马路斜对面的五条悟——这个人用‘苍’瞬间穿过漫长的马路和人行道，站到对面一家冰店的玻璃橱窗外。
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此时，行道灯跳转，绿灯的像素小人正在LED灯牌上原地跑步。
钉崎吐槽着‘他就不能等等我们吗’，与伏黑惠一道，匆匆地穿过斑马线，大步流星，往冰店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一层玻璃之隔的景象也被逐渐看清——
沙发座上，坐着源柊月，对面是一个长相略有熟悉的粉发高中生。
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
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
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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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你又在想什么……都不提别的，虎杖今年才十六岁。”
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
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钉崎嘴角抽搐：“求你闭嘴吧。”
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她刚提起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白毛教师消失了，半点残影都没留下，仿佛刚刚与他们交谈的是一段幽灵。
“……五条老师？”她困惑道，“他人呢？”
突然接到别的任务了吗？但也不至于招呼也不打，瞬间消失吧？
人行横道灯依旧维持着刺目的红，车辆在眼前穿行，环顾四周，眼花缭乱。
而伏黑惠对此颇有经验，用咒力强化双眼，踮起脚张望着：“这种情况，一般是……”
追随着‘苍’留下的咒力残秽，他沿着移动轨迹，很快发现了马路斜对面的五条悟——这个人用‘苍’瞬间穿过漫长的马路和人行道，站到对面一家冰店的玻璃橱窗外。
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此时，行道灯跳转，绿灯的像素小人正在LED灯牌上原地跑步。
钉崎吐槽着‘他就不能等等我们吗’，与伏黑惠一道，匆匆地穿过斑马线，大步流星，往冰店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一层玻璃之隔的景象也被逐渐看清——
沙发座上，坐着源柊月，对面是一个长相略有熟悉的粉发高中生。
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
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
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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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你又在想什么……都不提别的，虎杖今年才十六岁。”
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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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啊啊啊啊！！好气！！真的好气！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钉崎嘴角抽搐：“求你闭嘴吧。”
五条悟：“然后我家亲爱的就把游戏公司买下来了，唉。”
钉崎：“又开始了是吗？！你这……”
她刚提起一口气，却发现身边的白毛教师消失了，半点残影都没留下，仿佛刚刚与他们交谈的是一段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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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低头看着屋内沙发卡座上的客人，光线变化和他的身影匿去了那客人的正脸，隐约可见黑发。
伏黑惠瞬间猜到是谁。
“老师在那。”伏黑惠指向斜前方，“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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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飘在窗外，嘴角噙着冷笑，像一只男鬼。
伏黑惠：“……”
伏黑惠当机立断：“钉崎，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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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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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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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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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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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什么呀？”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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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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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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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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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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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
伏黑惠：“我知道你很想打人，但是务必冷静。”
钉崎面无表情：“伏黑，你是在劝我不要使用暴力吗。”
伏黑惠老实说：“不是，你打不过他，等会被到处溜着玩，就会更生气了。”
五条悟：“哈哈。”
钉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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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穿过金灿灿的坂道，出了民居的区域，视野陡然开阔起来，抬头已能看见那幢螺旋高塔般的大厦——靠着独特的外形，它已成为银座附近的地标建筑物之一，被绝大部分游客的镜头青睐。
“仔细想想，老师也是经历过挫折的。”五条悟假惺惺地说，“比如游戏卡关，打了半个晚上都没通关，回忆起来，也真是一段珍贵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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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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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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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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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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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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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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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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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源柊月主动出门，招呼了窗外的男鬼（？），以及不远处观察情况的伏黑惠和钉崎。
“进来啊。”他笑道，“怎么站在外面不动？”
五条悟阴阳怪气：“哦，我怕我来得不是时候。
”
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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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你又在想什么……都不提别的，虎杖今年才十六岁。”
五条悟冷笑：“老子十六岁的时候，你喜欢二十八的老东西，鬼知道老子二十八岁你会不会喜欢十六的。”
源柊月：“…………”
围观了这一幕的钉崎深感牙疼，捂住一侧的脸：“嘶，好酸啊……你说得对，伏黑，我们走吧。”
“不对。稍等。”伏黑惠打量着虎杖的面容，犹豫道，“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钉崎也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愣：“咦……我好像也……？”
源柊月不由分说地抓起五条悟的手，推开店门，另两人也紧随其后，在虎杖悠仁困惑的目光中，一行人落座，在沙发座上挤成两排。
“介绍一下，虎杖君。”源柊月说，“这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五条老师。”
五条悟顿时没那么不爽了，很轻地‘哼’一声。
“哇！”虎杖悠仁真诚道，“五条老师，您好。”
一到外人面前，五条悟顿时收敛方才无理取闹的嘴脸，捡起高冷帅哥包袱，微抬下颌，胳膊挂在源柊月肩膀上，继而勾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好。”
“我是虎杖悠仁。”
虎杖视线逡巡一圈，对上身边的两位少年，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久别重逢的忐忑滋味，“两位是……？”
“这里是伏黑。”
“叫我钉崎就行。”
三人偷偷打量彼此，并不知道那古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恰好空中相撞，又讪笑着移开。
“那个、先点单吧！”虎杖提议道，“这家店的当季招牌是花生冰沙，很好吃……不对，抱歉。”
他忽然想到什么，挠了挠发顶，“钉崎，你是不是不吃花生？”
钉崎：“我确实不吃。欸？你怎么知道？”
虎杖：“唔……就是……一种感觉？”
几人支支吾吾的，氛围顿时变得更奇怪了。
“喂。”五条悟嘴唇翕动，贴到他的耳边，“这个体育生是谁？为什么你上班时间在和他约会？”
源柊月头疼：“又擅自脑补不存在的剧情。前些天意外帮了这孩子一次，他为了感谢我，请客吃冰。”
“哼。”
“气什么呀？”
“哼。”
“你知道我的。”
“哼。”
五条牌蒸汽机，堂堂发动！
源柊月无语几秒，果断无视了他。
旁边的三人一见如故，聊了几句后，毫无障碍地展开话题，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没过几分钟由微妙尴尬转为热火朝天，交换了SNS。
“你在国家队青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虎杖羞赧道，“多亏了源先生给机会。”
“但总感觉你应该是
咒术师。”
“……咒术师？……那是什么？”
钉崎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睛一转，喝两口柠檬水假装若无其事。
虎杖似乎对这个词有些触动，仔细思考一番，又一一打量过他们，目光最终落到五条悟脸上。
“看什么看。”五条悟没好气道，“小体育生。”
源柊月：“。”
虎杖纳闷：“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以及源先生。”
源柊月默不作声，见他眉头越皱越深，陷入思考。
在这个世界，他们也确实见过一面。
十年前，小学操场，粉发小男孩送了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块平安守。
一面之缘，他会想起来吗？
虎杖眉目紧锁。
虎杖继续沉默。
虎杖还在思考。
“……”
他盯着五条悟，骤然抬起头，眼睛瞪大，脑袋上仿佛“叮！”地亮起灯泡。
“啊，想到了！”
“原来是那时候早就见过！”
虎杖面容舒展，语速变快，兴致勃勃地开口：
“五条老师，你特别像那个——”
2010年，源柊月投资宝开公司制作中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并且对游戏角色外形提出修改要求，改动标准按照他术式模仿出来的植物们，在那以后，这款PC端经典塔防游戏照旧风靡全球——
虎杖一拍大腿：“游戏里的猫尾草！”
“发型配饰简直一模一样嘛！”
“……”五条悟怒道，“……你这小鬼，倒反天罡！那是猫尾草像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