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摊牌
当年陈唐和杜朗以及纱幕之所以会认识,还是因为陈唐来金三角执行任务,要刺杀一名向华夏境内倾销毒品的大毒枭。
在刺杀那名大毒枭的时候陈唐遭遇了埋伏,虽然从敌人的手中逃了出来,但是却是身受重伤,晕倒在了森林之中。
陈唐在晕倒之后被路过那里的纱幕给救了下来。那个时候纱幕还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女孩儿,杜朗也只是一个还没有混出什么名堂的小人物而已。
在纱幕的静心照料之下陈唐活了下来,并且在天眼系统的帮助下很快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为了报答这一份救命之恩,陈唐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帮杜朗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势力来,而杜朗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一个承诺,那就是永远不向华夏境内倾销毒品,并且与那些向华夏境内倾销毒品之人为敌!
陈唐之所以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想要抑制毒品倾销向华夏境内单纯依靠刺杀大毒枭是不行的,死了一个大毒枭,很快就会有另一个大毒枭站起来。所以,陈唐做出了一个大胆地决定,他要在金三角扶持
起一股强大的势力来帮助他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而杜朗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在陈唐的帮助之下,势力并不怎么强大的杜朗很快就在金三角崛起,成为了一股新的强大势力。为了防止杜朗变心,陈唐还特意在杜朗的面前处死了几名大毒枭,手段极其残忍,未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后来事实证明,陈唐的做法真的是有效的,自从杜朗崛起之后,倾销向华夏境内的毒品量骤然减少了一半还多。可以说这都是陈唐的功劳,只是暗中扶持杜朗的事情实在有些登不上台面,因此陈唐并没有向外泄露这件事情。
自那之后,陈唐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时间没有见过杜朗了,这一次再见杜朗,陈唐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不仅是因为杜郎一直遵循着他们之间的约定没有改变,更是因为在这一次营救苍虎他们的行动当中杜朗可以帮到他很多。
在跟杜朗简单的聊了一下之后陈唐就提出想要休息,他舟车劳顿,一路从京城赶到这里来,可以说几乎是马不停蹄,如今终于是有了苍虎他们的消息,陈唐也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准备展开
营救计划了。
陈唐想要休息自然是不用去外面的石屋的,杜朗直接让纱幕将陈唐安排到了城堡的空闲房间里,环境舒适安逸,很适合休息。
纱幕带着陈唐走进一间卧室,这卧室布置的很别致,也很用心,只是看起来并不像是客房。
纱幕将房门关上,然后从背后抱住了陈唐,她将手搭在陈唐的腰间,低声在陈唐的耳边说道:“这是我的卧室,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听到纱幕的话陈唐咧了咧嘴,有些无奈的对纱幕说道:“我很累,只想单纯的睡觉。”
早在几年之前陈唐和纱幕就在一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陈唐与曼妮之间的关系一样亲密,这份感情并不会因为太长时间不见就变淡,反倒是因为时间的沉淀变得愈发浓烈。
这也是为什么纱幕在见到陈唐时会那么激动的原因,更是纱幕威胁恐吓白静仪的理由。
“我就是想要抱抱你而已。”纱幕低声对陈唐说道:“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好了我去洗个澡。”陈唐将纱幕纠缠在一起的手解开,转身对纱幕说道:“乖乖听话,我去了。”
看到
陈唐走进浴室,纱幕便转身离开了卧室,重新回到客厅之中,此时杜朗还坐在客厅里,正在抽烟。
杜朗脸上显露出之前并不曾见的愁容,似乎是在纠结什么事情。
“爸爸,我们不能那么做。”纱幕走到杜朗的身边坐下,十分认真的对杜朗说道:“我爱陈唐,她是我认定的男人。我不会伤害他的,我不怕死。”
“我的好女儿,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对陈唐动手,可是……”杜朗苦涩一笑,对纱幕说道:“那些人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
“我们将事情告诉陈唐,让他帮我们,我想他一定会愿意的。”纱幕语气有些激动,“爸爸,我们不能做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唉,爸爸听你的。”
沉默了许久,杜朗终于是松了口,他长叹一声,有些不舍的说道:“大不了我就放弃了这份基业,远离这里。反正我们存下的钱已经足够我们逍遥自在的生活一辈子了。”
听到杜朗的话纱幕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谢谢爸爸!”
客厅的角落里,陈唐悄然躲在那里,望着客厅里的父女,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之
色。
之前在进门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处于对纱幕的信任,陈唐并没有将心中的疑问提出来,而是决定暗中观察,果不其然的,杜朗和纱幕有事情瞒着他,但是此时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陈唐心里也便明白,这件事情应该瞒不了他多久了。
陈唐回到卧室里去洗澡,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出来,然后便看到纱幕正坐在床边等着他。看到他出来立刻便起身走过来对他说道:“陈唐,我们去客厅吧,我和爸爸有事情要对你说。”
陈唐的脸上故意流露出一抹不解之色,然后跟随在纱幕的身后去了客厅。
杜朗看到陈唐和纱幕走过来,忍不住叹息一声,对陈唐说道:“陈唐,我差一点就酿成了大错啊。”
陈唐闻言有些不解的对杜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兄弟们根本就没有逃进原始森林,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有人在原始森林的外围布下了陷阱,想要杀你!”
听到杜朗的话陈唐的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你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吗?”
“我并不认得她,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西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