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冰山一角的真相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发现这五十多个方形箱子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妥。
“哈，没什么，这只是一个显示器。”赵子华脸上还是偷笑着，“张妈，你也太顽皮了，竟对一楠看这样的玩笑。”
“额……我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而已。”张妈一脸无辜小孩的样子，在地下室里的张妈已经完全和在上面的那个作为标准仆人的张妈不同了，岂止不同，现在简直就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张妈，果然是你搞的鬼！”我没好气的说，不过心想，既然是张妈对我开的小小玩笑，也就不用介意了。
“走吧，我们去林教授那里。”赵子华已经走到了刚才墙壁上打开的门的面前。
张妈紧接着跟了上去，我走在最后面。
这铁墙背后是又是一条通道，这通道入口的地方也很小，但没有上面厨房到这里的窄。走了十步左右，通道开始便宽，再往前走，便有地铁的安全通道那么宽了。
这里的通道都安装了声控灯，我们一走过去，刺眼的灯光便亮了起来。
进来通道之后，赵子华没有再说什么，张妈也一下子沉默了，弄的气氛紧张压抑，像是就快要有暴风雨来到似的。见他们一声不吭，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仅仅地尾随他们，不让自己落了单，迷了路。
说迷路，是因为这次的通道不仅仅只有一条道，这通道五米便有一条小岔道口，十米便有一个大三岔口，要是不跟紧，我很可能就会迷失在这通道之中。通道比我想象的要长，我们走了可能有半个小时才到达一间地下室。我本以为到了，却发现赵子华走进了一辆铁轨小车里头。这小车外形很像面包车，白色的，可不同的是眼前的这车是走铁轨的。
“上车吧！再过十分钟就到了。”赵子华向我们喊道。
张妈先上了车，然后我才慢慢上了去。我左顾右盼的，对这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车很是好奇。张妈见我如此好奇，便对我说，“这车算是这个国家最先进的一辆车了，悬浮轨道，核能动力，时速可达一千公里每小时。”
“一千公里！”我有点不信。
“嗯，没错，一千公里，这是我们十年前研发的，现在已经有点老化了，不过还是可以用的，这车最主要的特点就是耐用。你看这挡风玻璃，隔音的，而且硬度很大，延展性很好，耐撞击，是我们自己研发的。”
赵子华启动了车。这车的噪音很小，比性能良好的小汽车的声音还小，也就比人的均匀呼吸声大一点吧。
“系上安全带。”坐在驾驶位置的赵子华一边给自己带上安全带一边对我们说。
张妈手脚利索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全带系好了，我却显得很笨拙，弄了很久都没有弄好，这不是因为我不会系安全带，而是因为这安全带与一般车上的安全带完全不同。这安全带有五个扣子，要将肚子到脖子的每一处都系得严严实实的，简直就是五花大绑，最后还要带上头盔，这头盔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造的带上去很舒服，让人不想再脱下来了。
张妈说，“这是在高速行驶下必须做的安全措施，如果出点什么小差池，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我们就都会成为肉饼。”
“哦，”我已经穿戴好了。
车开始启动，噪音还是很小。我被一动不动地“绑”在了座位上，我大声说，“这车的发动机还真不错！噪音这么小。”
车子开了出去，因为加速度和惯性的原因，我们都被压在了座位上，压力很大，但总体来说感觉还是良好的。
张妈说，“发动机是一流的，要不怎么能经得起核能的巨大冲击，不过噪音小却不是因为发动机好，而是因为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就外面空气和车厢之间的摩擦，都会产生巨大的噪音，但是这里的隔音好，所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张妈，没想到你不仅是一个好的仆人，而且是一个牛逼的科学家！”我笑着说。
“我这是打杂的，不是什么科学家，林教授才是真正的科学教。”
“这车就是他研发的？”
“没错。刚才那里的那些带有显示屏的东西，叫脑成像显示仪，也是他研发的。那仪器能感受特定的电磁波，然后转换成图像。刚才那图像显示的都是你脑袋里想的东西吧。”
“没错！开始我还以为是巧合，后来就觉得蹊跷，没想到这里面真还有点……”
“有点什么？”
“张妈，你们观察我的大脑活动是为了什么？”
“不瞒你说吧，你是我们实验的重要对象，失去了你我们的实验就会以失败告终。”
“那到底研究什么呢？”
“这个……”张妈迟疑了。这时赵子华却说话了，“研究你的大脑，你的大脑很特殊，很有研究价值。”
“那研究我大脑里的什么？我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突然这么就被你们说成为了人体研究的对象，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研究的，我从小就很平凡，一丢尽人堆里我敢肯定就连我亲娘也很难找到我。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们研究的呢？这也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这不突然，对你来说可能有些突然，但对我们来说一点都不突然。”
“为什么？”
“子华！”这时张妈止住了赵子华的话，“还是等到了实验室，由林教授来决定吧！”
“不不不，我想教授也会对他说的，不如我现在就对他说了。一楠，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听着，你从一出生，到现在，甚至是将来到死，你就被我们监视着，这种监视不是用个摄像头偷偷对着你的卧室监视的那种……不不不，你不止被我们监视，你被很多的组织监视，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的原因。”
“我……一直被监视……”我有点懵了，没想到自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真他妈的就是真实版的《楚门的世界》，我很是气愤，但却什么也没说。
“这也许对你来说不公平，不过这是你的命运，你摆脱不了的命运，你要接受这个现实。”张妈用和蔼的声音对我说。
“我接受，我接受……还有什么，你们都说出来吧，我可不愿被蒙在鼓励当小丑！”
“对不起，我们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赵子华很严肃地说，“其他的能不能告诉你，只能由林教授来决定了，更何况，还有没有其他秘密，我们也不知道。”
张妈补上了一句，“我们是打杂的。”
不一会，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下了车，眼前便是一个三米高两米宽的封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