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怡芳院
春桃和李晟直接来到镇上的怡芳院,他们敲开怡芳院的后门,看门仆人引领他们到老鸨的房间。怡芳院的老鸨仇妈妈,接待了他们。
仇妈妈四十多岁的年纪,方脸大眼,一看就是经过风吹雨打的格桑花,媚色与风霜并存的眼睛打量着李晟和春桃。
“李晟一看就是面冷心硬的人,好似身份不低。再看春桃身姿婀娜虽然目前身材还有些干瘪,但以后必是个尤物,只可惜这脸色太难看了,老天怎么给的面容呀!可惜了了。”仇妈妈心里嘀咕着。
春桃大方地自我介绍说:“仇妈妈,我是鲜味楼孙掌柜让我来看看你们姑娘的演出节目,请仇妈妈把要参加演出的姑娘带出来让我过目。”
这单生意鲜味楼给银子,仇妈妈乐意配合,找几个能弹会跳的姑娘不难,毕竟怡芳院的姑娘要靠才艺吸引客人的。
仇妈妈把春桃他们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里,看似排练室,里面摆着古琴。
一会儿进来十几个姑娘,年龄在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之间。春桃打量着每一个姑娘,长得稍有姿色的姑娘太低俗,有几个长相中等的小姑娘到是清纯些。
“仇妈妈,把这些姑娘中表演最好的请她表演一遍。”春桃不动声色地说道。
“芙蓉,你来弹奏一曲。”仇妈妈叫一个穿红色衣裙姑娘上前来演奏古琴。
春桃打量这个春桃姑娘,丰乳肥臀必是经过无数风雨洗礼的主,外表有些媚俗。
芙蓉坐到古琴前,演奏了一曲“高山流水”,本是高雅的曲子被她弹的低俗刺耳,看样子琴技比不上她的床技。
演奏完春桃没有吭声,示意下一个接着表演。下一个是六个姑娘一起跳的歌舞,肢体僵硬无美感。
她们演奏完毕,春桃抬手示意停下不要再表演了。
“仇妈妈,听说你们怡芳院的姑娘才艺无双,看来仇妈妈把才艺好的姑娘都雪藏了吧。”春桃不满地说道。
“这位姑娘,敢说我们芙蓉弹的不好,她可是我们这里才貌双全的头牌,那姑娘你说个弹得好的标准,让我们开开眼。”仇老鸨心想小村姑敢在老娘面前弄斧。
春桃一听仇老鸨这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以为她不会弹琴是吧。她把柔美的下巴一抬,走到古琴面前,“听好了,我弹的就是标准。”傲娇地坐下来,十指在古琴上一划,清脆悠长的琴声响起。
琴声如山间流水,似黄莺出谷,又似高山之音,飘逸洒脱,给人以清逸飘渺心旷神怡之感。
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海,好一个“伯牙摔琴谢知音”。
春桃曲子弹完,李晟还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仇老鸨也被这琴声惊掉下巴,好久缓过神来说:“姑娘你的琴技我们怡芳院的姑娘无人能及。你能否到我这里来教教这儿的姑娘。”
仇老鸨的身姿顿时矮了半截。
“为了能更好地在鲜味楼表演,我可以教你们几个曲目和舞蹈,但你们姑娘得符合我的标准,”
“可以,可以,院子里的姑娘随便你挑选。”仇老鸨狗点肚地回道。
“找五位弹琴中等以上的没陪过客人的姑娘,再找十位跳舞好的最好也是没有陪过客人的姑娘,不挑长相。”春桃说道。
仇老鸨立刻去筛选姑娘,春桃和李晟坐下来喝茶等候。
李晟深意满满看着她,凑到春桃耳边“桃儿,你琴弹得这么好,怎么没先给爷弹一曲。”
李晟嘴里呼出热气吹春桃耳朵有些痒,“别闹,等我们成亲后我天天给你弹琴听。”说完挪了挪身子。
李晟知道这里不是亲呢的地儿,也不再逗弄她。
两刻钟时间,仇老鸨领来十五个姑娘,其中有一个十五六岁叫玉莲的姑娘,长得漂亮如白莲花般清纯,古琴也弹得不错。这是怡芳院要推出的新一任花魁,一直藏着没有示人。其他几个人长相一般但琴技可以调教。
玉莲姑娘在仇妈妈的介绍下认识春桃,但两眼直瞟李晟。
春桃见状,正声厉色对几个姑娘说:“从今天起大约十天左右时间,我教你们一些新曲目,你们要称呼我 刘老师。”接着用手一指李晟继续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请各位不要打他主意,如有逾距我会让她失去吃饭的手脚。”说完,眼神凌厉看向玉莲。玉莲吓得低下头。
春桃宣誓完主权。
春桃考虑到这些姑娘琴技不高,短时间练习也提高不哪去,决定教她们现代的曲子,以新奇吸引观众。
于是春桃先教她们《沧海一声笑》,春桃先演奏一遍,然后这几位姑娘再一一演奏,春桃再一一指出不足之处。
春桃他们在怡芳院吃了午饭,下午春桃根据前世记忆又给姑娘们编排一段舞蹈。
整个过程李晟都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春桃身姿摇曳在一群姑娘中,美丽如蝴蝶般飞舞,让他移不开眼。
申时,李晟和春桃离开怡芳院。春桃早上离开家时跟她娘说今晚不回家住,要到玉秋租的房子住。她还带着换洗的衣服。
李晟牵着马儿看天色还早,对春桃说:“桃儿,咱们回山里住吧,明天起早再来镇上,不会耽误事的。”
其实李晟有他的小算计,如果去玉秋家住,晚上自己只能单独睡,无法搂春桃入怀。
春桃在怡芳院教姑娘跳舞,累出一身汗,想到去山里能泡温泉,就很想回山里住。
“现在回去,我爹和干活的工人能下山吗?让他们看见怎么办?”春桃发出疑问。
“我们可以在山里打几只野鸡再回去,他们就都下山了。”李晟说道。
“好,听你的。”春桃应道。
他们二人向镇外走去,到了外面的管道,李晟把春桃抱上马背,自己也跃上马背,策马前行。
很快到了山里,李晟没带弓箭,怀里只有几只飞镖。用飞镖射了三只野鸡,到河边又抓了两条大鱼。春桃被李晟的武功彻底折服,连连拍手称赞,嘴里不停地说:“李晟,你真是太棒了,我跟着你是饿不死了。”
李晟嘴角抽了抽,“这是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