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我对一个人滋生了占有之心
“快处理一下。”风浅梦递上纸巾,示意她擦掉。
她摇头,瘫靠在沙发上遮住双眸。
眼前是幽暗的光线,耳里是略带嘈杂的声音,这个时候最适合隐匿情绪。
“浅梦,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趁着几个保镖走开,苏明月抓住时机将风浅梦扣着坐下,眼里尽是八卦火焰。
风浅梦一头雾水,满是不解地看着她,“没有啊!”
“你在好好想想!”苏明月双手环胸,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
风浅梦想了想,轻声道“你是说芜芜同意我舅去音乐学院的事吗?”
“不是这个啊,你说什么?”
苏明月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这嗓音吼得极大。酒吧里的人纷纷看过来,有些人还骂了句有病吧!
的确,这个时候曲凌他们表演刚开始,这一声在静寂下来等待的空间里确实突兀。
苏明月为自己的吼叫不好意思,坐下后将曲芜仔仔细细打量了遍,“芜芜,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决定都不告诉我啊。”
“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确实不是有意不说,实在是最近脑子乱没来得及告知。
苏明月哼哼几声,腮帮子有些鼓,“哼,浅梦都比我先知道,差评。”
风浅梦被她孩子气逗笑,连接话,“我亲爱的苏大小姐,我把这个第一让给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我不稀罕…”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实诚。她坐到风浅梦和曲芜的中间,左右各挽一个,“芜芜去音乐学校也好,毕竟她在音乐方面足够优秀。”
闻言,曲芜没有说话,慢慢点了点头。
就在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时,一个花臂男端着酒杯晃了过来。他勾唇笑着,佝偻着身子的模样透着丝丝猥琐气味。
“小姑娘,陪哥哥喝一杯吧。”
说着就在三人对面坐了下来。
三人面色一下就变了,曲芜吞吞口水护着两人。目光直视着花臂男,语气不自觉有点抖,“这位大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们不喝酒。”
花臂男目光在她身上横扫,眼底瞬间酵成深渊,“我不是在同你说话,我叫的是那个小姑娘。”
面前这个小姑娘是美得过分,但他就是喜欢苏明月那挂的。
突然被点到的苏明月有些恍惚,整颗心跳越发激烈。她平时胆子看上去是很大,可是怂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就如现在,让她在酒吧里面同陌生人说话喝酒,她是真怂。
“我朋友喝不了酒。”
这个时候风浅梦也出口了,她大着胆子扯着两人退后,视线有意无意往表演台看。
“走什么?酒都还没赏脸喝一杯。”花臂男绕过两人直接扯住了面色发白的苏明月。
苏明月欲哭无泪,挣扎着桎梏,大着胆子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不过巴掌还没落下,花臂男的手已经松开了。
他嘴角被招呼了一拳,曲谱打的。
曲谱狠狠瞪着花臂男,脸部隐在阴影之下,周身气息让人冒出冷汗。
见到他这般吃人模样,花臂男吞下憋屈,抹掉嘴角血液扒开人群走了。
苏明月呆呆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曲谱,有些痴呆。
怎么办?说好不再喜欢他的,可他光是这样站在她面前,她都忍不住心动。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就你们三人这胆子,也敢坐在这?”曲谱顺平气息转身,视线依次而过,语气中的讽意明显。
苏明月原有些感动的心绪一下消散,指着他就回道“我们就坐这怎么了?妨碍到曲大学神了吗?”
曲凌看着她气血翻涌,指尖捏得咯咯发响,但没有还嘴。
曲芜因为上次警告的事情,现在也怕曲谱,所有四个人坐到表演结束都没再说话。曲凌和宋屿痕他们结束表演,来了她们卡座。
郑赞瞧出气氛不对,连问苏明月刚刚尖叫的原因。
苏明月脱口而出,说出了曲芜准备去音乐学院的事情。
闻声,宋屿痕的肩膀不可察的动了动。他扭头盯着曲凌,看见曲凌一副早已知晓的模样,心里充满了疼痛。
所以小结巴是告诉了曲凌,瞒住了他?
宋屿痕难以形容现在的情绪,只明白早已溃烂的心脏已经愈合不全了。他现在就想有个人来将曲芜从他心里剜出。
那样就不必痛了!
一行人没在酒吧待,简单聊了几句就出来了。站在酒吧门口,曲芜看着靠过来的曲凌拔腿就走。
风浅梦追上她的步伐,没问。
两人平行走着,在分岔路口时默契十足的拐进了经常关顾的糖水小店。小店老板已经认识她们,本来要闭店了,但还是让她们进来坐下。
简单的两碗绿豆沙放她们面前,老板继续打扫。
“芜芜,你是不是有心事。”
认识曲芜这么久,她还从未看到过曲芜情绪这么多变过。说得好听点是情绪多变,说得难听点就像神经错乱了般。
曲芜顿下汤勺,浅浅抬了眼皮,“我对一个人滋生了占有之心,我甚至想把他藏起来。”
“这个人是曲凌吧!”没有半丝犹豫,风浅梦沉沉将答案砸了出来。
曲芜没有点头没有摇头,心间是被戳破的羞意,它漫上四肢百骸致使全身都染了颜色。
“你是把他当哥哥占有还是其他?芜芜,你要弄清楚这两者的不同,毕竟你们…”
后面的话不必说,曲芜明白。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朋友面前诉说曲凌了,只是她心里一直都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感亦或是说有些不敢。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她想再捋一捋!
谢过老板出门,曲芜将零钱收好。还没走风浅梦已条件反射躲到了她身后,她顺着惊恐视线看过去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胡运运。
她似乎比上次更瘦了,乌黑的眼袋打了粉底都遮不住。此刻的她将一个比自己小半个头的女生抵在树上,伸手摸着那女生的衣裤袋。
“她又问别人拿钱,我这周都看见第三次了。”风浅梦将头探了点出来,语气有些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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