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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章 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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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张元尘离开刘样书家后,他来到一座破庙里休息,大约三更时辰,张元尘隐隐约约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很是困难,张元尘想睁开眼睛,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眼睛仿佛被胶水粘着,此时,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说过,遇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鬼压身”。

这时,张元尘用手去摸斧子,可是,四处空荡荡的。

张元尘心想:不好!斧子莫非丢在刘样书家。

突然,耳旁传来脚步声,庙门被人推开,一股凉风吹向张元尘。

“阿嚏!”张元尘打了一个喷嚏。

张元尘揉了揉眼睛,他看见一个黑影卷缩在自己的身后。

张元尘问道:“你是人是鬼?”

“……”远处传来黑影细微的女人声音,张元尘虽然听不懂这个人说什么。

张元尘刚想走近看看这个人,黑影马上躲在菩萨像的后面。

“哐当!”破庙的门被踢出三尺开外,庙门口出现三个手拿木棒的黑影。

“你这个贱女人,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你赶紧跟我们回去,族长等不及了,哈哈哈!”一个黑影用古彝语说道。

张元尘听不懂,他对着三人拱手问道:“三位大哥,你们是何人?”张元尘的话刚问完话,一个黑影就举棒打来。

张元尘后脚一退,斜着身子躲开了,哪知,其他人也朝张元尘打来。

张元尘抓住身边彝族人的手臂,这个彝族人手里的木棒挡住了两个人的木棒,“哐当”一声,两人的木棒被震飞。

这时,三个彝族人明白眼前的蜀人非同一般,如果再打下去也占不了便宜,只有回去多带些人来。

一个彝族人用彝族语对着张元尘说道:“你这蜀人,你有本事就不要走,我们兄弟几人马上再回来。”彝族人说完,他们就离开了破庙。

张元尘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想到:这个破庙门也没了,天气比较寒,还是离开这里为妥。

张元尘前脚走,刚才躲在菩萨像后面的黑影就紧跟过来。

张元尘停下脚步,黑影也停下来。

张元尘台步走,黑影马上就跟着。

张元尘往山里走了一个时辰,一间木屋出现在眼前,这间木屋是张元尘的师傅留下的。

这天晚上,张元尘在木屋里,黑影在木屋外。

当晚,张元尘和黑影相安无事,且说王陆毓非常开心,刘样书的案子让他霸占了刘样书的家产和女人,俗话说,凡是都不要做得太过了,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要留有余地。

王陆毓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心里特别喜悦,赶紧将案子亲自上报知府。

知府也姓王,是进士出生,学问渊博,在官场很是得势。

这日,王知府接到王陆毓派人送来的信件,得知王陆毓在短短几天就判清了一个杀人的案子,并且,王陆毓要面呈于他,王知府接过信件后很是开心。

果然,几天后的一个上午,王陆毓带着夫人杏儿和几名随从来到王知府的府衙。

王知府安排到府衙的后堂相见。

王陆毓看见后堂端坐一人,他判定此人就是知府,王陆毓赶紧下拜说道:“下官王陆毓拜见知府大人。”

王知府很客气的答道:“陆毓,不用这么客气,赶快起来,到老夫跟前来。”

王陆毓听见王知府的答话,心里很是喜悦。

王陆毓起身来到王知府跟前,王知府的脸上的喜悦一下就没了,他又仔细看着王陆毓。

王知府低沉的问道:“王大人,你是几时上任的呀?”

“小人是上任快三年了,都怪小人平时忙碌,上任都快三年了都没有来拜见您,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王陆毓说完,他对着杏儿使了一个眼色。

杏儿让两个随从把一个木箱子抬进来。

“大人,这里是一些古玩和书画,还有五百两银票,都是孝敬大人您的。”王陆毓说完就要打开木箱。

“且慢!老夫想问你几个问题。”王知府说道。

王陆毓满脸堆着笑的回答道:“大人,您就尽管问。”

王知府问道:“你的家境如何?家中父母安好?有无兄弟姐妹?”

“感谢大人关切,我的家境还富足,父母很好,身体还康健,我是家中的独子。”王陆毓笑着答道。

突然,王知府高喊:“来人呀!”

十来个衙役来到后堂,为首的是一名高大的衙役,他对着王知府拱手道:“知府大人,有何吩咐?”

王知府用手指着王陆毓等人,喊道:“通通都拿下。”

王陆毓和杏儿一听,傻眼了,不知道王知府唱的是哪出戏。

“快住手,你老糊涂了,怎么能把自己的侄儿抓起来?”一位老妇从外面进来高喊。

“夫人,这个王陆毓不是我的侄儿。”王知府回答道。

知府夫人走到王陆毓身边一看,果然不是,觉得纳闷。

王知府低沉的说道:“夫人,此贼假冒陆毓侄儿,看来陆毓侄儿凶多吉少。”

知府夫人一听,脸色煞白,哭了起来。

王知府赶紧命丫环将夫人扶走。

安顿好了夫人后,王知府又让衙役将王陆毓和杏花等一行人员都关进大牢。

花儿开得很鲜艳,原因是泥土的滋养,养花的人知道,要想让花美就要让花健康,花的健康离不开泥土,松土、浇水、施肥、除去泥土上的杂草,这些都是养花人要做的事,只有将泥土培育好了,泥土里的营养就会源源不断的滋养鲜花。做人也是如此,品德就好比是泥土,泥土好了,花就健康,品德好了,人就端正。

王陆毓就是一个品行不正的人,他被关进知府大牢,一晚都焦虑,睡不着,他似乎感觉自己冒名顶替的事情被发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王陆毓头发一夜全都白了。

第二天,王知府在后堂提审王陆毓。

王知府拍打惊堂木喊道:“大胆贼人,快报上名来。”

“在下是王陆毓。”王陆毓慌慌张张的答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本府的厉害,来呀!先打二十棍。”王知府对着王陆毓喊道。

王陆毓知道二十棍的厉害,他一边磕头一边回答道:“知府大人,你莫打,我都从实招来。”

“快讲!”王知府大声说道。

“小人是王陆毓……”王陆毓的话刚讲,王知府就打断他的话,王知府问道:“老夫是问你的真实姓名。”

“小人是王陆毓。”

“你的真名就是小人是王陆毓?”

“是的,大人,我就是王陆毓……”王陆毓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都说出来了。

“人不是你杀的?”王知府又问道。

“人不是我杀的,都是吴屠夫和杏花二人所为,小人也是被胁迫的呀!”王陆毓说完哭起来了。

“在大堂上不得哭泣。”王知府说完就命人让王陆毓在口供上按手印。

当日下午,王知府又提审杏花。

王知府也不问话,他命衙役将杏花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毒打,疼的杏花鬼哭狼嚎。打完了王知府又让衙役将杏花带进牢房,同时又安排郎中来治疗,大约一周后又来提审,以其说是提审,其实就是受刑,一次打得比一次厉害,就这样折腾几次,杏花早已吓得坏了,只要是提审她,都是要她的命,因此,杏花看到衙役走进牢房都吓得六神无主。

大约一个月后,王知府又提审杏花。

“老爷莫打!老爷莫打!”杏花哀求道。

王知府大声的问道:“贼妇,你知道本老爷为何要这样对你。”

“知道……”杏花回答道。

“哈哈哈,你不知道。”王知府大笑一声,看着杏花说道。

“……”杏花想问,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下来,她呆呆地看着王知府。

“贼妇,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侄儿下此毒手。”王知府愤怒的说道。

原来,当年被杏花和吴屠夫杀死的公子和仆人,这位公子就是王知府的侄子王陆毓,当日,王陆毓和仆人去上任,途径吴屠夫家借宿就被杀害,可恨的是人不但杀了,还当作野山羊买给他人吃,王知府想到这些,心里恨得牙痒痒。

此时的杏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她也知道自己的罪恶,如今的她就是希望早点死去,她不想再受折磨。

杏花将她和吴屠夫杀害王知府的侄儿,又让王陆毓冒名顶替的事情都供出来了。

王知府又派人将刘样书和潘晓春带来,再根据陈捕快提供刘样书之前的口供与王陆毓上报的口供比较,又派人到刘样书的左邻右舍打听,知道刘样书的为人还是可以,明白这件案子也是蹊跷,王知府又用提审杏花的方法提审了潘晓春,可怜的潘晓春哪吃过这样的苦,经过几次毒打后,潘晓春将她杀死李金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王知府将两个案子上报刑部,半年后,刑部批准,同意王知府的判决:吴屠夫和杏花杀死官差,罪大恶极,因吴屠夫早已病死,无法追究,杏花凌迟处死,王陆毓冒名顶替官员,鱼肉百姓,最大恶极,死罪,潘晓春杀死李金也是死罪,刘样书和张元尘被陷害,撤销其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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