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奇怪举止
即便是被人欺负了,那也是自己技不如人,楚寒绫从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只是让人这样羞辱捉弄,却是让人十分生气的事情,他这根本就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套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跳下来,这样的情况才是真正的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是就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在自己懒得动手去做无谓的斗争的时候,就这样被暗算的,她气恼不已,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上官宛志十分满意的看着楚寒绫的种种表现,笑着道:“我不给你点全身的穴道,只是因为我相信你而已,也怕你多受折磨,好在你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
他笑着说着,见楚寒绫的面色变得更加的可怕而攻击力十足,便立刻讨巧的转移的目标,伸手指向前方的位置笑道,“还是不要生气了,生气容易长皱纹的,生为女子还是要以容颜为重才对,我早已让人在这里准备好了美酒佳肴,不知美女可否赏脸,陪我饮酒一杯?”
上官宛志说着,便伸手做出了请求的绅士的动作,这让楚寒绫怔愣不已,并不是因为上官宛志的这种不可理解的方式,而是因为他这样的追求方式实在是太过老练,而且,熟悉,还是熟悉!
熟悉的像是来自遥远的故乡,那是刻在心灵深处的一种价值观的认同。
楚寒绫此时整个人都完全冷倒在原地,被这样熟悉的举动和话语所击打的怔愣不已。
“怎么还站在那里,快过来啊,都已经准备好了哦。”
那边,上官宛志笑着引诱道,楚寒绫这才回过神来,呆呆的乖乖的走到上官宛志的对面坐下,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酒菜,似是在神思者什么问题。
“来,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也该来一杯才行。”
对面,上官宛志端起酒杯朝着楚寒绫的方向递过来,楚寒绫愣了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接,而这个时候上官宛志则是更加的心满意足,两人相对饮了一杯酒后,亮亮的酒水划过喉咙下去的时候,楚寒绫只觉得整个人也顿时精神抖擞了许多。
她豁然回过神来,恍然想起来自己一直被迷惑其中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她放下酒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上官宛志,冷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眼前上官宛志的种种奇怪行径已经让受打击能力十分无敌的楚寒绫都被吓得完全愣住了,可见上官宛志对她的打击之大,她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他看,似是想要将他里里外外都全部分析一遍,而对方在她的视线之下竟然还是能够巍然不动,脸皮之后绝对非一般等闲之人!
看着楚寒绫如此惊讶疑惑的神情,上官宛志挑了挑眉,十分满意她的这种状态,他轻笑一声,十分淡定的倒着酒,道:“楚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恕在下没有听明白,难道楚姑娘还不知道在下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吗,还是我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没有让你明白我都用意是什么,需要我彻彻底底的全面分析一下吗?”
他是左顾而言其他让楚寒绫更是无奈而郁闷,她目光毫不松懈,依旧盯着他看,斩钉截铁的道:“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出口的花样!”
“既然楚姑娘对我如此感兴趣,那我当然要好好表现才是,那我现在便在楚姑娘面前,浩然月光之下,再次郑重的向姑娘自我介绍。”
“在下名上官宛志,字铭心,身为楼兰国皇三子,在今日受父皇所托,前来何月国为圣泽帝的寿辰而来,今日第一次见到姑娘容颜,便为你倾倒,因此出大力追求姑娘,不想姑娘终于被我诚意感动,诚恳接受,实在是我最为高兴之事。”
他十分动情的开口说着,说着说着便就忽然伸手一展,凭空变出一支玫瑰花来,递到楚寒绫的面前,笑着道:“这朵花便能全权代表在下对姑娘的心意,还请姑娘能够接受。”
面前的这朵花开的十分妖娆艳丽,这种艳丽是楚寒绫没有见到过的,至少是在何月国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是没有见到过的,因为玫瑰花在这个大陆上还并没有盛行,也没有被人用来献给女子的这种传统习俗。
这种种奇怪的举动让楚寒绫更是疑惑惊讶不已,看着上官宛志的眼神都变了味道,定定的看着他,似是在研究着什么。
她没有过多意识的伸手接过了玫瑰花,定定的看着对方,道:“上官宛志,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到底是是谁,还是是谁教你说这些情话的,这显然不应该是身在这个地方的人所说的话,你到底是谁?”
楚寒绫再次将这疑惑问出口,似是今日不将这疑惑解答清楚,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安心的,然而面对楚寒绫的苦苦相逼,上官宛志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楚姑娘这话说的十分有意思,什么不是这个时候的人所说的话,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若是我说的话真的不是这个时候应该有的话的话,那身为和我处在同一环境下的楚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说的话十分特别奇怪呢?”
他一连的反问十分的有逻辑有条理,顿时又将楚寒绫给问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击,毕竟她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解释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就这样被带进了沟里,楚寒绫惊醒过来后,立刻在半空中挥手摆了摆,想要驱除这奇怪的思维,她愤怒的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上官宛志,你在逗我玩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很想知道萦绕在上官宛志身上的这些奇怪的点的原因是什么,以至于她现在就想要听到答案,而不想和这个家伙打太极,但是他这样的态度让自己很恼火,她忍不了了,便只能狠狠发火,用蛮不讲理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