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医院巧遇姜化成
何思为将她的情况说了,公安也给了明显的答复,会将事情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公安走了,也没有让何思为过去调查,其实这种情况也好理解,大家都做过笔录,最后事实真相是什么,还要等公安自己调查出来。
邹根发很激动,吵吵嚷嚷,姜立丰也没让男职工按着他,看了看时间到中午了,让王桂珍带着人先去吃饭,说他在这里看着。
今天送邹根发到场部,算是公差,所以吃饭要由连里出钱。
有姜场长看着,王桂珍又有别的事要打听,爽快应下,其他人更没意见,不用听着邹根发发疯,还能吃东西,自然是好事。
四个人离开病房,两个男职工就忍不住为何思为抱不平,王桂珍劝他们也不要动怒。
“啥事也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里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事成不成,就想往身上泼脏水,想的美。”
“对,何医生,你不用担心,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为人,没道理白的让他说成黑的。”
“就是,没良心,当初你怎么照顾邹莲妹的?现在他是恩将仇报。”
何思为可以不接王桂珍的话,不理会她的关心,但是连里其他人的关心和善意,她不能视而不见。
她先是感谢了大家对她的关心,也表达了她的看法,“他什么心思大家都懂,空口无凭,他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
四人到了场部食堂,也就打住了话题,这事不管真假,传开了总归对何思为的影响不好。
王桂珍让两个男职工找位置,她喊上何思为去打饭。
食堂里的人很多,打饭窗口排了十多个人,王桂珍和何思为就站在后面。
排好,王桂珍就开始四下打量起来,在食堂里寻找着小韩的身影,还别说,真让她找到了。
小韩就坐在食堂的角落里,正埋头大口的往嘴里扒拉饭菜。
王桂珍回过头,喊何思为一起往小韩那边看,“你看那是小韩吧?他平时每天跑场部,怎么一个人吃饭连个伴也没有?你去喊他过来和咱们一起吃吧。”
何思为站在原地没动,“我过去不好,一会儿让男职工过去喊人吧。”
王桂珍笑着说,“也行。”
之后王桂珍就开始说讨论起今天有什么饭菜,何思为看了王桂珍一眼,她现在有点搞不懂王桂珍要干什么。
中午,打了炖豆腐和高粱米饭,王桂珍打饭回来,还没忘记让男职工去将小韩也喊过来一起吃。
男职工听王桂珍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小韩也在,直接起身过去了。
何思为他们在这边坐着,看到男职工说了什么,小韩就往他们这边看,收回目光又和男职工说了几句,然后就见男职工自己走了回来,小韩并没有跟过来。
男职工很快就回来,坐下后拿起筷子,一边说,“小韩说他要吃完了,就不折腾了。他问咱们今天什么时候回去,他和咱们一起回去。”
王桂珍说,“等回医院问问姜场长,邹根发这边要留人照顾,我和何思为留下不方便,不行就得你们俩个留下来。”
不用出工,是好事。
可是照顾的人是邹根发,两人也没高兴到哪去。
但是情况摆在这,也不是他们能推辞的。
何思为低头吃饭,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王桂珍的一举一动,她发现王桂珍虽然在和两个男职工说话,但是注意力却在小韩那边。
要说何思为是怎么发现的,因为她发现小韩起身离开时,王桂珍盯着小韩的方向愣了一会儿神。
何思为握了握筷子,从黎建仁那里知道私下里倒卖的药材都是小韩送到场部,此时又察觉到王桂珍盯上小韩,何思为觉得是有了什么情况,心想回连队后得和黎建仁递个信,做点防备才行。
饭后,一行人回医院,在医院里,何思为遇到了姜会计。
是的,姜立丰的父亲姜化成。
何思为在进医院后,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姜化成,她垂着眼帘,佯装没有看到,结果姜化成却主动开口喊住她。
“小何知青。”
何思为还是装没听到。
然后王桂珍停下来,提醒何思为,“思为,有人喊你。”
另外两个男职工也停下来。
如此,何思为再装糊涂就不好了,她停下来,抬头看着王桂珍,一脸茫然,“谁喊我?”
王桂珍抬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心里却想他们都听到了,何思为没有听到,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难不成邹根发说的是真的?
然后这时就听到何思为喊对方,“姜会计。”
姜?
王桂珍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走。
姜化成已经走到众人身前,他不认识王桂珍,看到他们和何思为是一起的,只点点头后,扭头和何思为说话。
“小何知青,我正想找你呢,今儿遇到了,也赶巧。”
何思为问,“姜会计,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姜化成说,“去外面说吧。”
何思为还不等拒绝,姜化成就对王桂珍几个说,“你们和小何知青是一个连队的吧?我是十三连的会计,场部的姜副场长是我儿子,我和小何知青说几句话,不会耽误太久。”
姜化成自报身份,又是姜立丰的父亲,还说的这么客气,王桂珍受宠若惊。
她先说姜同志客气了,然后对何思为说,“我们去病房等你,你也不用急。”
说着,喊两个男职工,“咱们走吧。”
就留下何思为一个人,往病房走。
姜化成说,“小何知青,咱们去外面说吧,这里人来人往,说话也不方便。”
和何思为说话时,姜化成的眼睛就落在何思为的身上没有移开过。
这种眼神里面包含了什么,何思为太明白,心里忍不住犯起一阵的恶心。
她淡淡的说,“姜会计找我是公事还是私事?”
姜化成提了两次去外面说,见人都没有动的意思,他仍旧笑呵呵的,和蔼的像个慈爱的长辈。
他说,“小何知青,你今年22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