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会有解药吗?
“怎、怎么可能?孤少不是和玉华夜在云南呆了好几天吗?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骆先生..”
孤慕臣和玉华夜的事情,是江梦眉从骆云白那里听来的。
也就是骆云白刚从云南接回孤慕臣的那一天,骆云白把孤慕臣与玉华夜发生在云南的事情,不经意说出口,后来被江梦眉追问出来。
江梦眉一直以为,孤慕臣在云南,是对玉华夜有了意,所以,在景区酒店里的那次,她才会下那么大的决心去对风凝筠做那种事情,好加深孤慕臣与风凝筠之间的误会。
可事情,为什么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那样行走呢?
孤慕臣那一次来景区里找风凝筠,难道不是来和风凝筠说分手,而是..来求着风凝筠原谅的吗?
风凝筠的那句话,一直在江梦眉的脑海里回响,一遍又一遍,满满的装着,江梦眉有些惊慌,风凝筠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
他原谅孤慕臣那么不负责任的行为了吗?
为什么要原谅,女人的三心二意,在风凝筠这里,一点都不会受到伤害吗?
江梦眉不信,风凝筠身为一个男人,可以丝毫不去在乎他的女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呵!是骆云白出卖的我?该死的小子!”
伸手,想要推开江梦眉愈发靠向身前的影子。
可眼眸里的焦距,怎么,都对不准江梦眉那个模糊的影子。
身体里的燥热,渐渐蔓延燃烧。
风凝筠寻着大概的方向低斥一声,向江梦眉伸出掌心,像在演古装剧一样,说出类似的台词:“解药!给我。”
“解药?凝筠,你糊涂了?这种药怎么会有解药?想要解药的话,就、就要我吧。凝筠,不管孤少给没给过你承诺,只要我们发生亲近的关系了,就算真的给过承诺,应该也不算数了吧?凝筠,是不是很难受?摸摸我,行吗?把手放在这里,还难受吗?”
做了破沉舟的决定,江梦眉拉住风凝筠的手一把扯过来放在自己根本就没有穿上胸衣的胸口上,带着风凝筠慢慢的揉动着。
她,豁出去了。
“你、你放开!江梦眉,你别忘了,你是一个女儿的母亲,天底下,哪会有这么不知羞愧的母亲!”
用了身体里最大的力气抽回放在江梦眉胸口上的手臂,风凝筠丢下一句他再也无可忍受的话语,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风少爷,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风凝筠的步子,似乎比江梦眉想象中的要敏捷一些。
江梦眉追着风凝筠跑到门外,忽然停住脚步,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得眸内有些迷茫。
在院子里,有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手里比划着银光闪闪的匕首,把风凝筠堵在中央,笑的不怀好意。
“你们..是什么人?”
风凝筠摇晃着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包围下,脚步都站不稳,被两个男人拿着匕首的刀背推来推去,如同一个被击打的沙袋一样,好像随时都会被划上一刀,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