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朝
楚远舟有些沮丧的坐在床前,只是那分沮丧很快就又散了,扭过头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她乏了,今夜的好事怕是要泡汤了,他心里有些不甘,却又安慰自己,反正来日方才,以后有的是机会与她亲热。
他其实也有些乏了,昨夜赶了一夜的路,白天她在睡觉,他便在看她,也一直没有休息,此时这般一拥着她,他也觉得有些累了,然后伸手搂着她,在她的身畔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人还未睡醒,就听到了震天响的敲门声,楚远舟匆匆披了一件衣服便起床了,他将房门掩上,然后走到了外间。
书秀早已将门打开,见楚王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忙请了个安,她正欲说话,楚王已一把将她推开,站在外间大喊道:“楚远舟,你这个小兔崽子给全王滚出来!”
他的脸上满是怒气,他一生杀敌无数, 身上杀气凝重,此时再一动,整间屋子都是森冷的气息,让人看了心惊。
他的话音刚落,楚远舟便打着呵欠不紧不慢地走出来道:“父王一大早就鬼叫鬼叫的,存心不让人好好睡觉!”
这样的场景,楚远舟却已见多,所以一片淡然。
“到现在还想着睡觉!”楚王暴跳如雷地道:“你根本就是存心想要气死我!”
“是啊,我是一直存心想要气死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把你气死,你瞧,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楚远舟不以为意地道。
云浅在里面也早听得动静,忙起身穿衣,让浣玉伺候洗漱。
楚王听到楚远舟这句话反倒没了脾气,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道:“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本王真该掐死你!”
“真可惜父王没有掐死我,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所以一定要气死父王。父王今日这般气闷而来,不知所为何事,说完了,我一会再去补个回笼觉。”楚远舟无比淡定地道。
这架式屋子里的几个女子从都没有见过,书秀听到那些话早已吓得不轻,云府里讲究伦常礼数,平日里几位公子对云靖言是又惧又畏,并不敢顶半句嘴,楚远舟不但顶了嘴,说的话还能气死人。
书秀吓得忙去给楚王泡茶以暂避风头。
楚王咬牙切齿地道:“本以为你娶了妻入了朝,性子会收敛一点,没料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父王难道没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吗?”楚远舟不紧不慢地道。
楚王气得想跳脚,却又知道在楚王舟这个混帐的面前哪怕是把脚跳断也没有半点用,当即厉声道:“你入朝不到一月,就有一半的时间不上朝在外游荡,前夜里竟还跑到宁德去,楚远舟,你怎么那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你活不成了吗?”
云浅听到楚王的话有些奇怪,之前她在楚王府的时候,楚远舟每天都一早起来去上朝,怎么楚王反倒说他有一半时间没有上朝?他若不上朝,又跑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