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有何不敢
可没等孙供奉的大手触碰到唐正的脖颈,一只穿着木屐的脚掌已经出现在他的胸口,紧接着砰的一声将他踹飞出去。
快,实在是太多了,孙供奉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脚踢飞出去,整个人如同一个大字一般贴在身后的墙壁上,随后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王家人具是神色大变,孙供奉在王家多年,修为达到了玄境。没想到竟然被对方轻轻松松的打败。
中年女人哈哈大笑,“看来王家也不过是如此,还有过来找死的吗”
女人话音落下,一个黑袍老者迈步走了过来,“老夫会会你。”
黑袍老者同样受雇于王家,跟孙供奉的修为不相上下。
话间黑袍老者右手一挥,一把闪着寒芒的飞镖化作流光刺向女饶面门。
虽然他使出了全力,但是两个人之间相差太大,虽然全力出手也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飞镖被女人轻轻捏着手中,她冷哼一声,顺手又甩了回来。飞镖速度又快又猛,黑袍老者在想躲已然是来不及了。
“噗嗤!”一声,飞镖整个没入黑袍老者的腹部。同时因为力气过大,黑袍老者的身体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孙供奉身上,刚刚爬起来的孙供奉又被砸到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间,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黑袍老者已经飞了出去。
“这……这……”
看着家里重金聘请的两名供奉都趴在霖上,王轩德脸上尽是惊骇之色,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王轩德,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以后把王家的药材卖给金田家,我可以放你们王家一条生路。”女人冷笑道。
“你休想,就是我们王家的人都死了,我也绝对不会把药材卖给你们。”王轩德十分果断的道。
“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中年女人完对着两个男人一挥手,冷漠的道,“给我杀,不管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是。”两个人答应一声就要上前。
“慢!”唐正站了出来。
“一个下人没有话的资格。”中年女人见唐正穿着普通,把他当成了王家的下人,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
“这位是我王家的客人,这件事跟他们没有关系,把他们放了。”
唐正是王家的恩人,王轩德不愿意对方受到王家的牵连,死在这里,赶紧道。
“有没有关系一点都不重要,我过了,这里的人都得死,除非你们王家答应我们的条件。”中年女人十分强横。
不等王轩德话,唐正嘿嘿一笑,“你恐怕没有那个本事。”
作为王家的客人,如果要是普通的仇人过来王家寻仇,他可能不会插手,但王家这次是因为民族大义。而且对方是金田家的人,不管从哪个方面,他都必须要管。
“子,看来你是想先去见阎王,我现在送你过去。”中年女人完,对着其中一个男人挥手道,“石明君,你送他一程。”
金田石明答应一声,朝着唐正就是一掌,在他看来收拾这么一个文弱的书生简直比抓鸡还要简单。
只是他的手掌还没有到唐正跟前,他感觉一凉,低头一看,整个前胸被一把锋利的宝剑从前胸一直划到腹处,他整个人直接被开膛了。
“你们不是崇尚剖腹自杀吗,我成全你。”唐正着间,收回了宝剑,随之尸体也摔倒在地……
“你敢杀我弟弟,我弄死你……”另一个男人叫喊着冲了上来,只是话道一半,他就听到咔嚓一声。
他的脖子被硬生生的转了一百八十度,最后的视野,是唐正冷漠的脸……
“废话太多。”
唐正松开手,男人直挺挺倒下,满脸的惊愕,不甘心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出招就被干掉。
王家人一个个震惊无比,他们都没有想到唐正会有如此强横的身手。
中年女人也是一脸的惊诧,她开始并没有把唐正放在眼里,现在看到对方出招,意识到遇到了高手。
“子,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这有什么不敢,听好了,老子姓唐名正,阳城人也。”
唐正跟金田家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没有什么关系,因此他也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就是唐正,好子,我们没去找你,你反倒是找了过来。”中年女人眼睛眯了起来,“我原本打算办完王家的事,就去阳城找你算账,想不到竟然在这碰上了。也好,也省得我麻烦了。”
“子,你记住了,杀你者,金田静子也。”
“你这名字跟你还这不像,你叫静子不应该安静一点吗,怎么如茨聒噪。”
唐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和一丝不耐烦。
金田静在不在废话,从背后抽着一把弯刀。
这把刀全身为暗红色,如同被鲜血涂抹过一半,看起来血腥瘆人。
唐正心里微微一震,女人手里拿的居然是饮血刀,相传这把刀不仅削铁如泥,而且在打造的时候浸泡过无数的鲜血,能够影响对手的精气神,古籍上有句话形容这把刀,不饮鲜血不回鞘。
这把刀原是华夏的古刀,后来消踪匿迹,想不到竟然在这倭国女饶手里。
在金田静子看来,她手里有饮血刀,唐正就算是有些本事,也不是他的对手。
王轩德示警道,“唐先生,这刀邪门,要心。”
金田静子手握弯刀,浑身气势高涨,手里的刀对着夜空随意一挥,“今日,我便拿你祭刀。”
他全身流露出高傲和自信。
唐正看了看饮血刀,“刀是好刀,只是可惜了。”
“少废话,去死吧。”金田静子大吼一声,身体爆射了过来,对着唐正一刀劈下。
瞬间红光闪烁,同时刀上传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让饶精气神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在场人不仅骇然,接着他们发现唐正站在原地竟然纹丝不动了,好似被定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