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夫君我很快会生小宝宝
根本不给她考虑的时间,李大花宛如只巨大的棕熊,扑上来抱了个结结实实。
好在,楚瑾瑾能感觉到没有恶意。
楚瑾瑾险些窒息,那真是被抱的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挣扎,她现在深深明白解渡当时的处境了,应该也是被这样抱着,然后,估计还被吃了豆腐。
“夫君,你笑了,你笑了。”李大花高兴的喷出个宛如小气球般的鼻涕泡,所有暴躁全部没了,她蹲下身,一头扎进楚瑾瑾怀里撒娇,“夫君高兴,大花也高兴。”
楚瑾瑾一点都不介意,反正都是女子嘛,她摸摸怀里硕大的脑袋,柔声哄:“大花真乖。”
李大花更高兴了,扭来扭去:“大花好喜欢夫君。”
她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此刻的她就像只向主人撒娇的巨大猫咪,摸哪里都可以,毫无防范,哪怕楚瑾瑾微凉的手摸到了她的后颈,也只是痒的哈哈大笑。
楚瑾瑾的手穿过层层肥肉,摸到了凸起的喉结,只要轻轻用力,哪怕是头真正的棕熊,也得死!
她最终没有动手,不是因为李大花心智是个孩子而心软。
皇帝的名单里有她,得杀,绑架楚季玉,也该杀。
楚瑾瑾柔声道:“大花告诉夫君,和你成亲的那个夫君去哪里了?”
“啊?成亲的夫君。”李大花茫然抬起头,盯着楚瑾瑾,眼里渐渐有了泪花,“大花就一个夫君呀,大花只喜欢夫君你。”
她见过很多男人,但想当成夫君的只有一个。
生怕夫君误会生气,李大花也不管楚瑾瑾知道不知道,语无伦次解释:“那个凶巴巴带人揍大花的男人不算,我只是想亲亲他,他是个大坏蛋,大花被揍的可疼了。”
楚瑾瑾知道说的是解渡。
这是把自己当成楚季玉了。
楚瑾瑾连续问了几句,叹口气,麻烦了。
她没想过楚季玉会逃走,如此荒山野岭,山寨里上万土匪,以他那小身板,绝对没有逃走的可能,即使暂时逃走,也会被抓回来。
“夫君,大花困了,大花睡觉觉了。”折腾了一个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夫君回来了,李大花心满意足,最后一个字说完,震天的呼噜声响起。
楚瑾瑾:“”
再然后,她的胳膊被紧紧抱住。
外面的人从心惊胆战到不可思议,等熟悉的呼噜声响起,一群人快喜极而泣了。
“嫂子,多谢你了,你也别在屠夫那待了,来这里吧,家里人也都接来。”李大花虽然是寨主,也有绝对的权利,但她哪里懂管理,所以平日里山寨的具体事务还是大当家负责,他激动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出意外,明日的楚瑾瑾会寨主当成宝,说一不二。
如若真能生了孩子,那地位更了不得。
大婶装作高兴点点头,再次问那个问题:“楚家公子会不会吃醋?”
“吃啥醋呀,他一肚子坏水,把寨主给骗了。”尘埃落定,大当家也不再隐瞒,简单说了一遍,“他摘花的那地是狗熊窝,八成被吃的只剩骨头,明天我派人去看看,给他收尸。”
大婶:“”
完蛋了。
她不知道楚季玉都做了什么,只知道大户人家嫡出的公子肯定被器重,还以为楚瑾瑾单身匹马来救人出于担心。
现在可好,人没了?
楚家人会把山寨给踏平吧。
大婶腿肚子发软:“快,快带人去找!”
大当家还想耐心解释:“太晚了,黑灯瞎火的,明天一早”
大婶跳起来当胸给了他一锤:“想活命就听我的。”
人还在的话最好,救出来,不在的话,赶紧跑路吧,那楚瑾瑾可是一个人能打一群,楚家又家大业大,可以找官府,找很多很多的江湖人士。
大当家其实不怎么担心楚家,主要李大花给了山寨所有人巨大的信心,那就是个活生生的杀神,楚家又远在京城。
不过的确好像有点麻烦。
沉思片刻,招呼几个人亲自去找。
两人都不想惊动楚瑾瑾。
楚瑾瑾想出来,但遇到了麻烦,李大花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怎么抽也抽不来,发现她挣扎,连人一块抱住了。
从屠夫那到这,生怕楚季玉有个三长两短,一路没敢歇息,楚瑾瑾干脆闭上眼,睡醒再说吧。
半梦半醒间,就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胸。
楚瑾瑾:“”
天已经微微亮了,第一缕晨光穿过窗棂,融化黑夜。
李大花摸摸左边,再摸摸右边,一脸的诧异。
楚瑾瑾以为露馅了,正琢磨怎么骗这个傻姑娘,就见李大花低头看看自己的:“夫君,你的胸肌好小哦。”
说完搂住楚瑾瑾的脖子,狠狠亲了口她的脸,羞涩道:“夫君,我们一起睡了觉觉,我很快就要生小宝宝了。”
楚瑾瑾:“”
山寨一群粗糙汉子,平常都把李大花说的话当真,其实她别说懂什么男女之事了,最基本的性别都稀里糊涂,她理解的夫妻,就是一张床上睡觉。
楚瑾瑾哭笑不得,稍微用点力推开她,转移话题:“我饿了,大花让人送点吃的来。”
吃饱喝足打人才有力气。
以现在的情况看,李大花很好忽悠,先让她把楚季玉放了,自己再脱身。
李大花除了夫君就喜欢吃了,一晚上过去,早饿了,跳下床拉开房门,扯着嗓子得意洋洋喊:“来人,送饭,要双份,我夫君也饿了。”
山寨早适应她的习惯。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足足四个人,每人拎着个巨大的食盒,烧鸡烧鹅,清一色的硬菜。
旱灾对这里影响不大。
“夫君,快吃啊。”李大花拿起一个鸡腿塞嘴里,几口吃的只剩骨头,然后乖巧递给楚瑾瑾一个。
一大早吃这么油腻也没谁了。
大婶早等着两人醒来了,她一夜没睡好,披头散发的,发现楚瑾瑾没事松口气,赶紧找机会汇报。
没有找到楚季玉。
摘花的山谷里也没发现尸体,只看到了一只他的鞋和血迹,人应该没逃走,还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