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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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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说干就干。

在收到储云英亲手缝制的两套婴儿服后,她便叫金姑姑趁着回宫的机会,将药方送到了储云英的手中。储云英自然喜不自胜,拿着药方看了又看。

桑叶则是十分懂事地捏着荷包往紫衣嬷嬷怀里揣,口中说着吉祥话,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只不知这药方是何人所开?竟连凉药的药性都能解了?”紫衣嬷嬷左看看右看看,见周围没人才拢着嘴贴到桑叶耳边小声耳语道:“老身也不瞒着姑娘,这药方子可是咱们娘娘废了好大力气才寻到的,周锡儒老太医知道吧,都已经致仕多年了,前些时候又被陛下请进了宫,他给咱们娘娘把脉的时候,咱们娘娘便为太贵人求了这道方子。作为宁寿宫的人,桑叶自然知道周锡儒是谁。

毕竟当年周锡儒将太上皇从死亡线上拉回来,那手医术绝对没话说,只是桑叶没想到,那位老太医居然还活着,这都致仕多少年了?如今算算年岁,怕不是快八十了吧。桑叶一听周锡儒的名字就放心了,她双手合十:“老天爷保佑,可见天无绝人之路,也是娘娘慈悲,这般为我们主子着想。紫衣嬷嬷听到有人夸自家主子,心情就更好了。

这心情一好,难免就更贴心几分,于是她给储云英行了个屈膝礼:“太贵人容票,老奴多言一句,太贵人千万恕罪。”储云英赶忙伸手去扶:“嬷嬷快快免礼,有什么话便直说吧,我也是什么都不懂,还望嬷嬷多多提点一二。”“那老奴就有话直说了,这宁寿言内人多口杂,太妃娘娘虽然被禁足一年,可树大根深,私底下不知多少人是太妃娘娘的眼线,太贵人如今喝的方子到底被多少人看在眼里,恐怕连贵人自己都不知晓,如今有了这个方子,老奴的意思是,那道方子贵人暂且先停一停,免得冲撞了药性。储云英听着这话,心底一个咯噔。

是啊,这段时日她喝了那么多苦药汤子,身体也没个好转,甄太妃确实在宁寿宫经营多年,就连这遂初堂,她也不敢说全部都是自己人。难不成,她的药当真被人动了手脚?

越想脸色越白,最终再也忍不住地落下

泪来,她一把握住身边桑叶的手:“这可如何是好?”

桑叶小脸儿也白了。

不过她到底比储云英冷静些,她满眼希冀地看向紫衣嬷嬷:“还请嬷嬷救救我们主子。”

“到也不至于那么严重。”

紫衣嬷嬷见人吓着了,又赶忙找补:“圣人亲自为贵人找的太医看诊,那起子人不敢胡乱伸手,顶多药效差一些慢一些,对身体却是无碍的,贵人也不必太过忧心。”储云英闻言苦笑:“药效慢一些,再过几年我的希望也没了,这些人的心思当真恶毒。”

“贵人还当平稳心绪,莫要伤了心神,再者老奴还有话未曾说完呢。”

还有话?

储云英赶忙擦干净了眼泪,请了紫衣嬷嬷继续讲。

紫衣嬷嬷叹息一声:“正如奴婢刚才所言,太妃娘娘树大根深,手下自然也有懂得药理之人,老奴带来的这个方子,抓了药材熬了药,味道铁定与太医所开的方子不同,那些探子只需一闻,便知晓贵人您换了方子,再者遂初堂人多口杂,难保不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再将这个方子给透露出.....宁寿宫里多少不能生的女人?

若知晓储云英手里有调理身体的方子,恐怕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传遍整个宁寿言。

到时候储云英就成了众矢之的。

除非她愿意将药方拿出来给所有人分享,可这房子却是珍妃拿来的,若是被逼着分享出去,岂不是陷珍妃于不义?“那可怎么办呢?”

储云英身子一软,脱力地坐在椅子上。

桑叶干脆‘噗通’一声给紫衣嬷嬷跪下了:“还请嬷嬷救救主子,小的给您老磕头了。”

“哎哟姑娘,您这可折煞老奴了。”紫衣嬷嬷赶忙去扶

桑叶却固执地跪着摇摇头:“嬷嬷若是不嫌弃,小的愿拜嬷嬷做干娘,日后为您养老送终,还请嬷嬷看在我家主子在宁寿宫中如履薄冰的份上,为我家主子操一操心吧。紫衣嬷嬷瞬间愣住了。

一副被打动的模样。

好半晌才惊诧地问道:“姑娘愿意拜我为干娘?”

"是,好干娘,日后桑叶便是您的女儿,日后定会孝顺你的。”

宫里拜干亲就等于是真亲了,都是年少时被卖进宫里的孤家寡人,谁都向往温暖的家庭,这也是为什么言女太监很容易对食得原因。太监还能收徒弟,毕竟只要动了刀子,这辈子就栽在宫里了。

宫女却不同,宫女到了二十五岁就能出宫,出宫后无论是嫁人还是做教引姑姑,总归都能挣一条活路出来,所以宫女很少认干亲,因为不够稳定。此时桑叶提出要认干亲,就说明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出宫了。

"你当真想好了?”

“是,反正奴婢出了宫最好的前程也不过是嫁出去给人做填房,倒不如跟在主子身边,日后年岁大了,还能帮着带小主子。”桑叶早就下定决心了,此时也不过多一个干娘罢了。而且......

若能认了紫衣嬷嬷做干娘,说不得得便宜还是她呢。

这可是珍妃娘娘的人呢。

“那好,那老身就认了你这个干女儿,好女儿,快起来。”紫衣顺势认了个干女儿,伸手将人扶起来后,就开始帮着出谋划策了:“太贵人,宁寿宫距离御花园极近,老奴不才,在御花园倒也有几分势力,在绛雪轩的耳房是不难,老奴的意思是,不若叫桑叶每日带着药材去绛雪轩熬药,待药

熬好了,再拎回来给贵人服用便是。

到时候用食盒装着,别人哪里知晓这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桑叶进出也不显眼,便是被人发现了也没关系,大可以说是来孝顺干娘的。”

这宫里拜干娘的事虽然少,却不是没有,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御花园嬷嬷,跟哪个势力都扯不上边。桑叶听了眼睛一亮:“这主意好,而且绛雪轩那边空间大,便是有些味道,也不会太浓郁。”

“这有什么,闻见了就闻见了,只说是老奴身子不适用了药便行。”

有权利的老嬷嬷比一般的答应常在还金贵呢,只是喝药而已,十分正常。

储云英这才松了口气:“太好了。”

她心情激动,竟朝着紫衣嬷嬷行了一礼:“那便麻烦嬷嬷了。”

紫衣嬷嬷吓了一跳,赶忙避开:“哎哟可不作兴。”

事情已经办成了,紫衣嬷嬷也就不便久留了,跟储云英还有新出炉的干女儿桑叶告辞后,便悄悄地离开了,而等紫衣嬷嬷离开后,储云英才一把攥住桑叶的手:“你刚刚拜干娘,可是当真不愿出宫了?”“是,主子,无论主子问奴婢多少遍,奴婢都是一样的答案。”

桑叶满眼坚定:“嫁出去有什么好,嫁出去做了人家的填房,不仅要为家庭操持家务,还要养前头留下的儿女,碰见好心肠的,说不定能得个一儿半女,老了之后得个一二分的家产被分家分出去,碰上个心狠的,人家把你当奴才使唤,还断了你得子嗣,等人家用不着了,再一脚把你踢开说着,桑叶眼圈更红了,攥住储云英的手就开始哭:“主子,奴婢不想离开主子。

以前主子可能殉葬的时候她就没想过离开,更别说如今已经充满希望了。

储云英也跟着掉泪,反手握了回去:“好,以后我们主仆俩便相依为命。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到了去提膳的时候,桑叶便装

盒出门,去了绛雪轩将药熬上

,等到用完午膳中午小憩时分,大家伙儿都躲着大太阳的时候,她才拎着食盒又回来

主仆俩就这样,偷偷摸摸地喝药。

大约中秋的时候,阿沅接到了好消息,储云英有孕了。

“速度还挺快。”阿沅有些意外。

金姑姑抱着小皇子在旁边晃悠着:“想来太贵人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否则不会恢复的那么快,紫衣虽然嘴碎了些,办事还是很稳重的,必不会操之过急,给大贵人加重药量阿沅对紫衣嬷嬷的办事能力也是相信的。

不过:“本宫听说她认了太贵人身边的桑叶做干女儿?”

“是啊,她就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金姑姑‘哼’了一声,心说怨不得升级不上来呢,这花花肠子太多了。“那你怎么不收两个?”

阿沅伸手从金姑姑手中接过皇儿,伸手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日后也好有人在身边服侍着。”

“奴婢就算了,没那闲心给那不相干的人操心,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伺候伺候咱们小主子,说起来,陛下给咱们两位殿下取好名字了么?”这眼看着都要会爬了,名字还没定下来。

说起这个名字,阿沅也是无语,也不知道水琮能取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字,都想了几个月了,还没决定下来,礼部呈上来的取名折子打回去了一本又一本,惹得礼部的官员怨声载道,头顶的发日渐

晚上阿沅便问起了水琮:“陛下可曾为两个皇儿取好了名字?”

“朕取了几个,只是还未曾决定下来,正好爱妃帮着参谋一

二。”他信步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写下几个字‘基、坤、堇、圣’。

阿沅:“......""

她看看这些水琮想了半年的名字,再抬头看看水琮。

这个偏旁是非要‘土’字不可么?

“联的名讳本是‘淙’,后因登记才改为了‘琮’,所以子嗣辈皆从‘土’。”他们老水家自开国起就按照‘五行’属性来取名,又因姓氏与‘火’属性相悖,便略过去,直接从‘土’旁开始取名,只有登基成为皇帝,才能改为更加贵重的‘名’。譬如太上皇的 ‘水祜’

,便是登基后改名而来,寓意‘福分受天之’。

他的水琮也一样,寓意‘承天祭祀之祥瑞玉器’。

所以说,除非为了她的儿子能登记做皇帝,否则一辈子只能顶着个‘水坤’、‘水圣’之类的名字了么?但是......

‘圣’字怎么看都比水祜和水琮来的尊贵吧。

也比‘水壶’来的好听!

阿沅纤细的手指在四个字上来回摩挲,然后小心问道:“臣妾若是选了这个圣字,日后的皇后娘娘可会介意?”‘圣’字寓意‘最崇高的~’。

后面可以加上任何的后缀,最崇高的文学家,最崇高的兵神,亦或.者....最崇高的皇帝。

“圣儿乃是朕之长子,亦是朕之爱子,更是龙凤呈祥的龙子,取这样一个名字,谁也不能置喙。”水琮将几个字,留着日后朕与爱妃的皇儿用

阿沅闻言,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那怕是这几个字日后很难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了。

至于小公主的名字,水琮便没那么多选择了,直接又拿起笔写了两个字‘庆阳’。

“朕的女儿出生于新年伊始,朝阳初升,以庆阳为其名,也正合这个极好的日子。”

阿沅松了口气。

这个名字就正常多了,而......阳,听着便自带一股英气,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那好,咱们的两个皇儿名字可算是走下了。”

"定下了。"

水琮扔掉手中笔,兴致勃勃地吩咐金姑姑:“快去叫乳娘抱了朕的圣儿与庆阳来。”

金姑姑听说自家小主子有了名字,而且是那样一个好福分的名字,回应的声音都轻快了几分:“是,陛下。”说完便赶忙往偏殿的方向而去。

这会儿夜已经深了,也不知道两个小主子睡了没有。

龙凤胎的名字次日一早就传遍了前朝后宫。

后宫倒是没什么反应。

答应们在玉石案中都吓破了胆子,虽说太医们都说她们的身体很康健,未曾中招,可这些答应却总觉得身上毛毛的,哪里都不舒服,甚至有几个胆小的,都把自己给吓病了。水琮也是有些恻隐之心,还亲自去看望了几次,倒叫几个以前不受宠的答应有了些心理安慰。

如此便也能振作起来了。

与后宫相反的便是前朝,只因大皇子的名字实在是太厚重太特殊了。

“陛下请三思。”

一群老大人又跪在了水琮面前。

“三思?朕不止三思了,朕还六思,七思了,正如朕所言,大皇子不仅

为朕之长子,更是大

初一吉时所生,龙凤呈祥中的龙子,如此尊贵,又如何用不得一

“臣等不敢。”

老大人们心中苦涩。

皇帝宠爱珍妃,更爱那对龙凤胎,他们也是知晓的。

可是他们更知晓,这样一个皇长子立在那儿,对日后皇后所出的嫡子将是多大的一个阻碍。

是,皇长子生母确实出身卑微。

可皇长子却是尊贵至极,这个如今言内唯一的小皇子,不仅在出生时伴有异象,更是龙凤呈祥,出生吉日吉时,这几重buff加身,他的母妃是平民还是勋贵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古便有‘子凭母贵与‘母凭子贵’两种说法。

旁的妃嫔所生皇子,在刚出生时皆是‘子凭母贵’,只有在他们长大了,出仕

之后封王了,才可以‘母凭子贵’,可这位大皇子却是不同,他自出生那日起,便是‘母凭子贵’。更何况他的母妃还很得皇帝宠爱,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不贵重’

“你们不敢,朕看你们敢的很。”

水琮被这群人烦的有些生气,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逼迫他立后,今日倒是没提立后之事,却又置喙起了皇长子的名字来,难不成他这个当皇帝的,连给自己的儿子取名的资格都没有了么?“臣等有罪。”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看似好像在认错,可在水琮看来,却是在通迫。

明明知晓他不会定他们的罪,所以用这样的话来逼迫他,逼迫他就范,通迫他按照他们制定好的路线走,只是.....怎么可能呢?他水琮便是暂时妥协,也绝不会让这些人得逞。

不是想往他的后言塞人么?

很好,他成全他们。

气愤地将这群人挥退后,水琮喊来长安:“你去调查一下,这几乎人家家里,哪家的姑娘身子最弱。”长安先是微怔,然后才接下任务退下了。

这一调查就是三天。

这三天水琮一直在跟朝臣们因为水圣的名字吵翻了天。

一个说‘朕的皇子朕想怎么取名就怎么取名。’另一个则说‘这名字太厚重太尊贵了,皇长子还小,怕是压不住这样的名字’。水琮一听简直气炸了。

这天底下还有谁比他的儿子还尊贵?

这样好的名字就该是他皇儿的名讳!

原本时候也有些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合适的水琮,此时早就将那种想法给抛诸脑后,满脑子都是战斗。三天后,长安将调查出来的结果交到了水琮跟前。

水琮翻开一看,直接气笑了:“这些人家倒是胆子大,这都十九岁了,还不订亲许人家,这是打量着朕年纪小耳根软,就想送进宫来呗。既如此:“那便满足了他们。”

水琮点了其中身体最差的牛承嗣之女牛继芳为后。

另外又点了理国公府的柳雪,齐国公府的陈仙蕊,治国公府的马沁月以及修国公府的侯玥儿入宫,皆册封为贵人,无封号。京城勋贵里,四王八公跳的最厉害,其它的小侯爵虽然也跟着暗搓搓的拱火,但到底没能摆到明面上来,皇帝也就不对他们下手了。一道道圣旨在一个普通的下午送出了玄清行宫。

长安和有福先去找了礼部,再请了礼部的大人们前往各家去宣旨。

接到圣旨的人家,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镇国公府,牛继芳被选为皇后,接下来的三年将会有教养嬷

嬷上门来行教养之责,而牛继芳自己也需要进行许多皇后职责

这些嫁妆都不是自家有什么就准备什么的,而是需要礼部官员上门来,

一商议过后,才能确定下来皇后的嫁妆数量与类别。

这三年将是最累的三年。

可只要过了这三年,牛继芳成功入主中宫,那她便是当之无愧的元后。

牛承嗣高兴疯了,却不敢大肆张扬。

只因为他听闻几位老姻亲家里也出了贵人,而且是真·贵人。

这些贵人无需等待太久,只需要钦天监算好良辰吉日,便可带着两个侍女以及几台嫁妆入宫了,而那些嫁妆数量却不能很多。贵.....说起来也就跟通房差不多,甚至连个‘妾’都不如。

所以那几乎人家,接到圣旨后便是如丧考妣,心情沮丧的很。

几个憧憬着入了后宫便是妃位的贵女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眼睛一翻就晕死了过去,偏家里还不敢请太医,只家里养着的医生给把脉开了方子。他们逼迫皇帝立后纳妃,如今皇帝听了他们的话,确实立后了。

可他们也没想到,皇帝竟叫他们的女人初封为贵人,这和那个珍妃的初封有什么区别?

与一个民间妃嫔平起平....此奇耻大辱。

牛继芳倒是挺平静,她身子不好,对自己的未来本就没期待,是嫁给皇帝还是贩夫走卒都无所谓,反正都是一样的,她这辈....活着就很费劲了。“芳儿啊,你放心,爹肯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调理身子。”

牛承嗣见自家女儿神情淡淡的模样也很心疼,这孩子只有养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才最叫人放心,可到底中宫之位吸引力巨大,比起女儿的健康,他更希望能有一个嫡皇子的外孙。牛继芳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便回房里看书去了。

水琮的人一直没离开,在暗中观察着这些人家的反应,满意的看着他们满脸不敢置信到神情凝重,这才出了口恶气。敢对他的皇儿指手画脚,就别怪他拿他们出气。

等阿沅得知此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这时候皇帝选中镇国公府大姑娘为后的消息传来,整个飞鸾阁再一次陷入了悲伤的沉默中,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阿沅。阿沅没办法,只好再一次emo了半天,直到水琮来哄她,才顺势恢复了精神。

她本还奇怪的很,怎的前朝没人反对水圣的名字呢?

谁曾想,已经闹了好几轮了,都被水琮挡了回去。

既然皇帝有自己的节奏,那她也就不打扰了。

如此,一晃三年过去了。

这三年间,皇长子皇长女渐露聪慧之姿,四大勋贵家的贵女入了后宫,分别住在了承乾宫与景仁宫,如今正为了两个宫殿的主位打的不可开交。西六宫依旧只住了阿沅一个人。

从一开始,水琮就十分光明正大地表达了对阿沅的特殊。

那几个贵人入言后也曾找过阿沅麻烦,只是阿沅还没出手,就被水琮给压了回去。

三年之期,终于到了迎娶中宫皇后的日子。

而在皇后入宫的前半个月,延禧宫内突然有三位答应爆出了孕信。

已经三年未曾有婴儿啼哭的后宫,骤然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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