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恶心
凌度听到这句话，简直快yue出来了，走到刚刚的女厕所摘下刺客面罩，恢复本来的面目之后给楚晗发了个私聊，约她在操场见面。至于工具间里的王野，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在这躺一晚也不会着凉，不管他了。
凌度首先到了操场，等了一会，看见楚晗也带着复杂的表情迎面走来。
“这也太恶心了，就是不知道这俩兄妹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楚晗首先开口。
“我猜测是被迫，还是有基本的伦理道德观在吧，张文彬肯定是抓住了他俩啥把柄，毕竟王野看起来就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凌度推测道。
“我觉得也是，那张文彬就像个变态，还收集了王野他们小时候的照片，还锁在柜子里，一看就是心虚。”楚晗附和道。
“可真让人恶心。”凌度实在忍不住胸口泛上来的难受了，去操场排水沟吐了。
吐完之后漱漱口，不好意思地说：“看来我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
楚晗倒是很理解：“你第一次接触这种，当然会恶心，都是正常的。话说我们这是快找到让苗渺渺死亡的真相了？”
“基本找到了，就差一夜身亡的原因了，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苗渺渺干的。”凌度顺着楚晗的话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是第三天晚上，还不知道后面怎么凶险呢。”楚晗有点担心。
凌度也知道越靠近副本结束的时候越凶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在晚自习下课之前回到教室，发现其他竞技者们都不在，估计也是去找线索去了。
其实两人不知道，刘茵跟着楚晗一直隐在黑暗中，看完了办公室里的全程，只不过楚晗没有发现，当然刘茵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蹭个线索罢了，就算两人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不是竞技者对抗的副本。
晚自习下课后，凌度和楚晗回到寝室，今天也挺累的，主要是心灵受到了冲击，凌度去浴室狠狠洗了一次澡，光是扮演王野就觉得自己已经脏了。
回到床上，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各自入睡。
“凌度，凌度。”一个轻轻的女声在凌度耳边响起。
凌度以为自己又被魇侵入意识空间了呢，试着睁眼，发现一下就睁开了，往床边一看，差点没把魂吓飞，原来是一个女鬼在叫她。
“凌度，你再陪我说说话吧，我好孤独。”女鬼继续说。凌度闻言仔细看了一下，这女鬼是苗渺渺。
“你是，苗同学？”凌度迟疑地问。
“太好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当鬼实在是太孤单了，要不你来陪陪我吧？”苗渺渺似乎是很高兴，身影都变得时隐时现。
如果知道给苗渺渺释放善意，会让鬼第一个来找她的话，凌度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多此一举。
“苗同学，我倒是觉得活着挺美好的，我就不去陪你了哈。”凌度只能这样回道。
“为什么？”女鬼似乎有点生气了，“你也觉得我勾引了那些人，也孤立我吗？”
“我只是安安静静学习，我惹着谁了？为什么要把我没做的事情安我身上？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女鬼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
“为什么受苦的一直是我？从小就吃了无数的苦头，到学校里还要被人霸凌、冤枉、甚至非礼，为什么！！谁来问过我的意见？”女鬼越来越疯，已经完全没办法阻止了。
“诶你等等，别去伤害无辜的人！”凌度急道。
“无辜？谁无辜？谁没有偷偷传过我的八卦？我就不无辜吗？”女鬼恨恨盯着凌度。
凌度语塞，毕竟面前这位是受害者，说什么都感觉不对。就算自己说了，也阻止不了惨剧的发生。
“你很好。”女鬼丢下这句话之后飘走了。
凌度愣住，苗渺渺居然没有伤害自己...
“你还好吗？”楚晗在对面早就被吵醒了，一直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挺好的，不过这才第三晚，这女鬼像是要觉醒了的样子。”凌度有点担忧。
“这些都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别太往心里去，我们完成任务就行了。”楚晗安慰道。
“嗯，我知道的。”说完这句，凌度重新躺下，继续睡觉，没精力什么都干不了。睡着之前凌度还在想，不知道今晚魇会不会过来，自己把他的依托物烧了，他应该挺恨自己的吧。
其实凌度不知道，魇现在还在忙着和谢育恒争夺控制权呢，马上就要胜利了，暂时没空管凌度这边。
不知道是不是鬼来过的原因，凌度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时还有点懵懵的，反应不过来梦境和现实。
冷水洗脸之后，凌度彻底清醒，今天是第四天了，得打起精神来。
“呱呱，抽奖！”希望来个开门红。
【弱者改造系统】恭喜获得系统水晶×200
好吧，系统水晶也不错。再看看商城打折区，嗯，没什么好东西。
不管了，吃了两个面包一袋奶，凌度和楚晗向着教室走去。
今天教室的气氛怪怪的，不知道哪儿不对，就是莫名感觉阴气森森。
凌度和楚晗心照不宣，第四天了，肯定有点变化。
其他几个竞技者一向来得比凌度她们俩早，已经坐下了。凌度不经意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只一眼，凌度却愣住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凌度身体的僵硬，楚晗用手臂捅捅她问：“怎么了？”
“谢育恒不对，应该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凌度极小声地回答道。
“我看着也没差啊，你是怎么发现的？”楚晗奇道。
“他之前有个习惯，喜欢用左手推眼镜的右镜腿，一天大概要推个2.30次，因为看着很别扭，我就注意了一下。我观察了三天，三天都是这样。刚刚看他时，他却用右手推右镜腿。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但是...”凌度说到这顿了一下。
楚晗自然而然接话：“但是小习惯更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