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推销
“什么？”
突如其来的转折在最大程度上吸引了龙的注意，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追问出声。
洛言心里乐开了花，为了装这个神棍都让自己飙血了，这下终于是抓住主动权了，不过表面上却是做出费解的模样。
“我无法看清路飞，只能模糊地看到些许词语。”
“说说看。”
龙的神色变得郑重了一些，做出倾听的模样，洛言点点头，做出回忆思索的模样。
“自由的战士，解放的鼓声，乔伊波伊，以及……尼卡，这就是我看到的，前面的部分我能理解，但后面的乔伊波伊和尼卡我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答案。”
洛言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就是要故意这么说，他相信龙作为革命军的首领，肯定是知道乔伊波伊这个名字的，而尼卡虽然被世界政府有意遮盖，但既然龙就是在做反抗世界政府的事情，那么也是有概率知道“尼卡 ”这个名字的意义的。
洛言故意说不知道意思，反而更加像神棍。
果然，在听完洛言的话后，龙的表情变得相当严肃，一时间甚至有些失神，效果好到完全出乎洛言的意料。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洛言趁热打铁追问，龙回过神来，微微点头算是做了确认，但是他并没有要给洛言解惑的意思，反而将话题岔开。
“你之前还说，想向革命军表达善意，不知道那个善意是什么？”
尽管洛言已经竭力在做伪装了，此刻双眼也忍不住亮了一下。
“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革命军战斗力的东西。”
“那么提升实力的代价又是什么？”
龙非常冷静，他很清楚实力这种东西是需要努力获取的，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是不可能没有代价的，最直观的例子就是恶魔果实，一般人吃下恶魔果实就能短时间内大幅度提升实力，然后就要承受被大海厌弃的代价。
“看来你很有经验，也是，毕竟恶魔果实也符合我刚刚说的，我能调配一种名为‘魔药’的东西，根据魔药种类的不同，喝下魔药之后能得到不同种类的特殊能力，就比如我刚刚施展的控风以及控水的能力。”
“魔药……”
龙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在脑中搜索一番，确认自己从没接触过类似的东西。
“所以代价是什么？”
龙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洛言表情不变，继续解释道：“自然是有代价的，喝下魔药时会有失控变成怪物的风险，不过低序列时这个风险很低，噢！忘了说了，魔药并不像恶魔果实那样喝了一次就不能再喝了，喝下魔药的人将魔药消化之后就能再喝，不过得严格按照顺序和种类喝，要不然会当场失控。”
“变成怪物？”
龙眯眼打量起了洛言，似乎是想从洛言身上看到怪物的征兆，不过他并没有从洛言身上看到什么不属于人类的特征。
洛言自然知道龙是什么想法，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解释道：“魔药一共有二十二种，每种又分为九个阶段，我将其称之为序列，也就是从序列9到序列1，序列9是起始，序列1是终点。”
龙以为洛言口中的魔药只有那么几种，结果张口就是二十二种，而且还有序列一说，听上去就像是一个非常完备成型的体系，完全不像是刚诞生的，可他却又从未听说过。
“有这么多？”
“没错，不过这二十二种魔药并不是所有都适合革命军，有些魔药会让人变得非常邪恶，我想你并不想看到革命军中有人变成那样。”
“我该怎么相信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哪怕洛言刚刚的神棍扮演非常成功，而且他本身也在龙面前展示了控风与控水的能力，龙也依旧没有完全相信洛言，那听上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同样是洛言意料之中的发展，如果龙真的直接相信了，他反而要怀疑龙是不是有着别的目的。
“这很简单，只需要让人尝试一下就行了，我手里还有不少魔药。”
龙沉默下来，过了接近一分钟才缓慢地点下了头。
“往南五十海里有一座无人岛，那里有革命军的隐秘港口，去那里。”
“没有问题，那么你是坐我的船还是……”
“呵呵，我的船在那里，就坐你的船过去好了。”
洛言毫不掩饰自己的喜色道：“欢迎！”
洛言在前面带路，龙在后面跟着，两人走在罗格镇的大街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之前的骚乱让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产生恐惧躲进屋里，而雨又还没停，也就没有多少人出来。
洛言以为自己还需要在船上等待自己的船员，毕竟当时说好的是天黑之前返回，而他们三个明显都是很想玩的。
然而当洛言返回船停靠的港口时，发现三人都在，都在港口的海岸旁等着，而且气氛似乎还有些奇怪。
夏塔莉脸色怪异，甚至还有些不自在，罗塔和米特也安静得有些诡异，彼此之间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啊！船长回来了！”
夏塔莉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快步朝着洛言走过来，然而当她看到洛言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就很不简单的人之后，惊喜的表情渐渐收敛，脚步也不知不觉放慢下来。
“夏塔莉，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
夏塔莉不留痕迹地瞥了龙一眼后摇摇头，洛言见状也没有再追问，伸手指了指龙。
“这位是革命军的龙，我们接下来要去革命军的港口，出航！”
“革命军？”
夏塔莉既惊讶又愕然地看向龙，她没想到洛言竟然和革命军有关系，毕竟之前洛言可是说他的目标是冒险家的。
龙没有在意夏塔莉的打量，扫了一眼夏塔莉后又扫向后面的罗塔和米特。
“你的同伴似乎都很不错。”
“那是当然，他们可是我的同伴！”
洛言的语气略带自豪，然而他心里很清楚，龙说这话其实就是客气客气的，三个序列9，能有多不错？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自豪，就好像他的同伴真的很好。